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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桑随着几个丫头刚走外面的天台,就又听到一阵阵烟火绽放的声音。
抬头的瞬间,看到烟火一朵一朵绽放,虽然没有那个世界的绚丽灿烂,却也耀眼夺目,给人带来无尽的惊喜、惊艳。
走到外间的楼台上,陌桑在铺得十分大厚暖的摇椅上坐下,盖着厚毯,静静仰望天际,天上明月也被烟花夺去光芒。
突然外面传一阵吵杂声,陌桑眉头一皱:“弥月,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
弥月快步走出外面。
片刻后走回来,俯在陌桑耳边小声道:“回郡主,是几位亲王府上的世子、公子、郡主来晚了,非闹着让近月楼的管事给他们腾出一处雅间。”
陌桑听到后冷冷一笑:“不必理会。”
海棠也不屑道:“方才郡主休息时,咱没敢把灯点太亮,他们就以咱这雅间内没人,就来闹过一回,奴婢把他们打发走,没想到现在又来闹。”
晓雪冷笑一声:“他们以为自己的身份不简单,可是包得起上面雅间的,又有几个人是简单的。”
陌桑中到她的话,眉头微微皱起,不过很快就又恢复正常。
当今陛下在世的兄弟还有三人,康亲王、廉亲王、恭亲王,倒是有几位小王爷和郡主,不过是资质平平,一直没有得到重用。
陌桑想到这里,淡淡道:“由他们闹去吧。”
闹腾一阵后便安静下来,弥月体贴地问:“郡主,晚膳时间,你也一直睡着,吃点东西可好,一会儿还得吃药。”
嗯……
陌桑想了想道:“给我来小半碗米粥。”
“郡主……”
弥月正要抱怨,却听到有人噗嗤一声笑道:“以后谁再跟本公子说,帝都其实很大,本公子就跟谁急。”
陌桑循声看去,不远处的楼台上,颜惑一身妖冶的大红金纹锦袍,站天台的另一侧的座椅前朝自己见礼,连忙起身还礼。
颜惑的容颜在夜色中异常的妖冶,举手投足间魅惑让人移不开眼。
四个丫头顿时花痴病大作,看得眼睛闪闪发亮,陌桑不由抬手遮住自己的脸,想假装不认识他们。
真是丢脸呀。
“我以你今天不会出来。”颜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陛下的意思。”
陌桑淡然一笑,以她的身体状况,真的不适合外出。
颜惑微微一滞,看着她越发清瘦的小脸,眼睛大大,倒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动人之姿,却也证明她的身体越发的差。
“本以为九国大比结束后,你可以静静地把身子养一养,没想事情却是一桩接着一桩,眼看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本公子只能暗暗祈求在这段时间内,不要再发生什么事情。”
“承你贵言。”陌桑淡然一笑。
“郡主,今天可是上元佳节,你会不会有期待,宫悯会送你什么东西?”颜惑突然坏坏地笑两声。
以他对宫悯的了解,指望这个冷心冷情,整天板着一张冰山脸的家伙主动送礼,讨女孩子的欢心,简直比登天还难。
陌桑想了想,莞然一笑道:“有点。”
是女孩子都会喜欢礼物,陌桑也不能例外,但是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看到陌桑的小表情,颜惑也不由笑道:“郡主,有没有兴趣一起涮火锅,一起欣赏花灯、天火,还有天灯。”
陌桑看一眼天空上的烟花,低眸浅笑道:“天火不太好听,烟花如何?”天火总让她想到另一样东西,还是叫烟花比较吹顺耳。
“烟花,可有没有出处?”颜惑好奇地问。
“你看,这东西虽然如花般美丽,却转眼即逝,如同过眼云烟,以烟花来形容它也不为过。”陌桑淡淡地解释,听着有些伤感,总不能说因为他们那个世界的人是这么叫的。
颜惑听到后皱皱眉头:“这个解释太让人伤感了,烟花,名字虽好,却是转瞬即逝的东西……”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他的话,颜惑的眉头不由一皱,回头淡淡:“什么事情,非在要这个时候打扰本公子。”
一名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进来:“回公子,康亲王府胤世子、仪华郡主、廉亲王府浩公子,恭亲王府瀚公子、凤华郡主,他们就是不肯离开,非闹属下要给他们腾出一处雅间不可。”
“告诉他们,就说本公子的话,近月楼做生意,第一先认银子,第二是时间,想要顶楼上的雅间,明年记得提前半个月预定。”
“是,属下马上去办。”
“慢着。”
陌桑制止管事,笑着轻声道:“商道酬信,难怪颜家在商道上能长盛不衰。”
颜惑脸上以上容光焕发,一扬下巴道:“虽说无商不奸,不过奉成守信,一直是我颜家人做生意的根本。”说到这里时,突然冲着陌桑吼道:“我说你,到底要不要过来一起吃火锅。”
说完后,冲几个丫头抛媚眼:“姑娘们,本公子可给你们准备了礼物哦。”
颜惑公子亲自媚眼邀请,还有礼物可以拿,他们当然高兴,陌桑还在考虑,几个丫头就七嘴八舌地催促起来。
陌桑此时却淡淡道:“颜惑公子,他们到底是皇族,闹得太过陛下脸面上不好看,我们过去后,就把这屋子打扫干净让给他们,免得他们继续在外面闹。”
“听你的。”
颜惑给了管事的一处眼色。
管事对陌桑千恩万谢,心里暗道:“外面那几位若也有这种觉悟,就不是这番光景了。”真是白投了一个好胎。
几个丫头马上兴奋起来。
把陌桑先送过去后,就回头七手八脚地收拾东西。
把东西都搬过去后,弥月又回来把雅间里里外外,连地板都重新检查一遍后,确定一根发丝都没有落下什么后才离开。
陌桑他们都过去后,就马上有人在楼台外面摆在一张大圆桌。
然后一溜儿的年轻小子把铁锅、炉子等,以及火锅的一应用料,眨眼间就上全。
颜惑大声地招呼众人道:“今天大家都坐下,谁也不用谁侍候,吃火锅就要自己动手才有意思。”
语桐已经拿出四个盒子,送到弥月他们手上。
四丫头马上迫不及待地打开,海棠拿出盒里的东西惊讶道:“这是用什么作的手链,太漂亮了,奴婢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手链。”
“这是珊瑚串。”
颜惑看着手链解释道:“用从海底采上来的血珊瑚,细磨成的手链,统共才得这么四串,拿去卖没意思,便宜你们几个丫头。”
四个丫头面上一阵惊喜,马上异口同声道:“谢颜惑公子。”
迫不及待地把珊瑚串戴在手上,得意地相互炫耀,不时低声地交头接耳。
陌桑看到后无奈地摇摇头:“你们呀,一副小家子模样,也不嬚丢人。”不过就是一串珊瑚手链,就把他们乐呼成这样。
弥月却不以为然道:“珊瑚手链事小,关键是颜惑公子送的,意义那就大不一样。”
晓雪也一脸得意地笑道:“郡主,您该吃药了,奴婢去厨房看看,弥生把郡主的药煎好没有,奴婢也赞同弥月的说法。”
倪裳不说话,却把珊瑚串放到眼前,慢慢地欣赏,进入忘我境界。
“来来来,汤开了,吃火锅,吃火锅。”
颜惑再次出声招呼:“本公子现在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家里吃火锅,没有在你们陌府时好吃,因为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吃,没有人跟我抢,吃起来没意思,所以今天不分主仆,只图过痛快,大家都坐下来一起吃吧。”
三个丫头看一眼陌桑。
陌桑点点头,三个丫头才敢坐下。
熟练地往锅里加菜,看他们的动作,就知道不是第一回。
想到陌桑背上的伤口正在愈合,不方便有太大的动作,弥月贴心地把烫好的菜放在她碗里。
陌桑刚要吃时,外面突然哐当一声打烂东西的声音响起,就听到晓雪冒火的声音:“你们要干什么,快放手,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
“弥月,你去看看。”
陌桑马上让弥月出面。
片刻后,就听到晓雪大声叫道:“仪华郡主、凤华郡主,二位是堂堂亲王府的郡主,怎么可以抢我们两个下人的东西。”
门外。
帝仪华两眼发光地盯着晓雪手上的珊瑚串:“既然知道自己只是个下人,就该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
站在旁边的帝凤华也不甘落后道:“就凭你们两个卑贱的下人,也配拿颜惑公子的东西,快点交出来,再磨蹭下去本郡主就让人打死你们,照样能把东西拿到手,大不了赔你们主子几两银子。”
帝凤华说完,就去抢夺弥月手腕上的珊瑚串。
弥月看到她这架势,赶紧道:“珊瑚串原是颜惑公子一时高兴送我们顽的,郡主喜欢是这珊瑚串的福气,只管拿去便是。”亲手摘下珊瑚串奉上。
“你倒是很识趣。”
帝凤华一把拿过珊瑚串,得意洋洋地戴在手上。
帝仪华看到后也不甘示弱,伸手就去捋晓雪手腕上的珊瑚串。
晓雪却不像弥月大方,硬是死护着珊瑚串不肯松手,两人纠缠不休时,面前紧闭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正在抢东西的帝仪华,把玩着珊瑚串的帝凤华猛地起头。
看到站在门后面的人时,两个人的身体一僵,顿时就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
颜惑戏谑地目光缓缓二人身上扫过,笑笑道:“两位郡主的风采,真是让本公子大开眼界,康亲王、恭亲王还真是会教导。”
帝仪华和帝凤华到底是女儿家,又是被心仪的人数落,羞愧得面红耳赤。
恃强凌弱,强抢别人的东西确实是有失身份,居然还被颜或公子亲眼看到,实在是太丢脸。
陌桑漫不经心的声音从里面淡淡传出:“晓雪,你们还在外面吵什么,不是说拿药来给本郡主吗?怎么还不送进来。”
晓雪马上垂下头道:“回郡主,药药药……药都洒了。”
“看来在你的眼里,珊瑚串比本郡主的命重要多了。”
闻言,晓雪扑一下跪下。
陌桑继续道:“晓雪不肯让出珊瑚串,你们呢?”
外面的人听这种句话心里一阵疑惑,不指责别人抢自己的丫头的东西,反倒让丫头主动把东西奉上,这主子是太过懦弱。
正疑惑时,就看到两个同样打扮的丫头,捧着珊瑚串从里面走出来:“奴婢们奉郡主之命,把珊瑚串送给两位郡主。我们郡主说了,两位郡主既然喜欢,就拿去顽吧。”
帝仪华也不管里面是哪一府上的郡主,看到人家主动把东西奉上后,马上把两个珊瑚串都拿在手腕上,还故意朝帝凤华挤挤眼睛。
帝凤华不甘心冷哼一声,眼睛死死盯晓雪手上的珊瑚串。
当着颜惑的面,又不好开口跟她索要,想了想道:“竟不知道是那位郡主在里面,本郡主正要当面感谢,可否入内一见。”
颜惑冷笑一声,讥讽道:“两位郡主,最好适可而止,本公子的雅间不是想进就能进;本公子的朋友也不是想见就能见。”
“颜惑公子这样说,连本世子也觉得十分好奇,想见一见你这位朋友。”一直站不远处的三名年轻男子中一人,突然出声。
听到胤世子的话,颜惑不由火冒三丈,沉下脸:“胤世子,你们今天已经在近月楼闹腾了一个晚上,是非要把事情闹得满城尽知,最后闹到陛下跟前才安心,别忘记了你们自己的身份。”
陌桑会这样退让,全是为了陛下的面子。
他们倒好,不领情就算了,还得寸进尺,真是一点皇族脸面都不顾。
颜惑这么一喝,胤世子他们几人的面色顿时十分不好看。
胤世子黑着脸道:“颜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颜惑算个什么东西,什么轮他来教训他们,若不是因为他有眉涧宫印,陛下根本不鸟他一眼。
看到两人的神情不对,站在旁边的男子尴尬地干笑两声:“颜惑公子别动气,我们只是好奇,能跟颜惑公子共处一室的是那府上的郡主,改天也好登门道喜。”
此话一出。
颜惑的面色一沉。
陌桑的面色一冷。
帝仪华、帝凤华的面色一黑。
他们这么拼命想得珊瑚串是为了什么,不就因为它是颜惑送的东西吗?
想到此,目光忍不住悄悄往雅间里面看,恨不得目光能拐弯,好看清楚坐里面的女子到底是谁。
陌桑在里面一直听着他们谈话,不由摇头。
这几位亲王府的郡主、世子、公子也太不成器,难怪陛下会把向来皇室成员出任的,中书令一职交给宫悯。
无奈地放下碗,走到雅间的门口外面。
蓦然看到陌桑出现在近月楼,就近在眼前时,几个不由惊呆了。
近月楼其他看热闹的人也不由一阵惊讶,心里暗暗道:“这回可有好戏看咯,抢东西抢到容华郡主的丫头上就算了,还在言语上羞辱,看容华郡主怎么收拾他们。”
颜惑看到后刚想出声,弥月就抢先道:“郡主,您怎么出来,奴婢再去给您煎一碗药。”
陌桑从容淡然地朝几人见礼,看向帝仪华、帝凤华微微福身,淡淡道:“是丫头们不懂事,扫了两位郡主兴致,是本郡主教导无方,还望两位郡主见谅,回去容华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们。”
闻言,所有人不由一愣。
容华郡主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向二人道歉。
帝仪华和帝凤华一愣,本来就是他们不对,人家却主动赔礼道歉,顿时有种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感觉,脸上顿时一红。
胤世子看到这一幕,面色一瞬间变得十难看,陌桑哪里在道歉,分明就是当众给他们一巴掌。
眸中一沉,怪声怪气道:“容华郡主不跟宫大人在一处,却跟颜惑公子在一处,就不怕宫家人的知道有意见吗?”
陌桑的眼眸中一瞬蒙上冷霜。
众人听到后,心里也不由暗暗一阵好奇。
对呀,为什么容华郡主会跟颜惑公子在一个雅间里面。
颜惑急着解释时,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若不是为了把雅间让给你等,下官与容华又何须跟颜惑挤一个雅间。”
宫悯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恍然大悟。
胤世子他们几人的面色,顿时变得十分精彩。
陌桑不由暗暗吐了一口气,看一眼晓雪道:“从哪来回哪去。”
今日可以为一串珊瑚手链洒了她的药,他日就可以为了别的事情把她的命舍掉,这样的人断断不能留。
晓雪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陌桑。
陌桑却一甩衣袖走入雅间内。
弥月、海棠、倪裳紧跟在陌桑身后,脸上没有半分同情。
颜惑习惯性一笑,转身走进雅间后,语桐直接把门关上。
陌桑走回到雅间里面,远远就看到宫悯负手站在楼台上,玉树临风、丰神俊朗。
背后是万千烟花绽放,五颜六色的灯花,他一袭雪白衣袍竟比天的烟花还夺目,冷峻的容颜,鲜红欲滴的宫印,生生地给他添了几分冶魅之色。
看着他此时此刻的模样,陌桑想了想轻轻念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宫悯也同样打量着陌桑,看到她身上的衣裙时,眸子微微一怔。
想不支她竟然穿上他送的衣服,淡金色的衣服很适合,配上俏皮可爱的短款斗篷,他终于能从她身上,看到符合她年龄的东西。
突然听到她念了一阙词,眉毛一挑:“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首词写得很不错,本官就当是郡主送给我的礼物。”
陌桑听到后,面上微微一怔。
本想解释清楚,想想还是算了,他觉得是便是吧。
颜惑马上拍手大声笑道:“宫悯,此时也只有你一人正站在灯火阑珊处,郡主这首词自然是为你作,自然是送你的礼物。”
陌桑一阵无语,缓缓走出楼台外面。
“郡主。”
“宫大人。”
两人相互见礼。
大约是怕颜惑取笑,宫悯没有唤陌桑桑儿妹妹,而是客气地唤一声郡主。
颜惑听到后顿时就十分不乐意:“我说你们俩,都已经订了亲的人,这郡主、宫大人的唤着,岂不生分。你……”下巴朝宫悯一扬:“就算不唤郡主一声桑儿妹妹,最少也应该叫一声桑儿。”
“还有你……”
颜惑看向陌桑,笑嘻嘻道:“就算不叫一声宫哥哥、悯哥哥,也该唤一声悯,叫宫大人多见外。”
陌桑面上一囧,那么恶心的称呼,她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正为难时就听到宫悯淡淡道:“我的字是溯风,溯是溯回的溯,风是东风的风。”
“迎着风的意思。”
陌桑面上露出一丝恍然,不由暗暗庆幸,看来那首词没有白念。
宫悯淡淡一点头,十分高冷地道:“其实还是唤悯哥哥顺耳,你又不是我的同窗、长辈,唤溯风听着别扭。”
陌桑一脸囧,心里大声道:“唤悯哥哥才别扭好不好。”
“奴婢同意宫大人的说法。”
“郡主,快叫呀。”
“快点嘛,郡主。”
陌桑心里在泪奔,你们到底是谁的丫头呀,怎么一个个帮着外人说话。
颜惑看到陌桑头都快贴在桌子上,忍不住笑道:“郡主,其实你不用难为情的,你那天当众这样一喊,估计难为情的人是他。”
“不要。”
陌桑马上拒绝,她要是当众唤一声悯哥哥,就得有万箭穿心的觉悟。
整个帝都的年轻女子们,一定会用目光秒杀她,想想那些怨妇般的幽怨目光,陌桑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众人重新坐下后,颜惑一脸疑惑地问:“宫悯,你今天不是休沐,怎么会这个时候才到,郡主可是一大早就到了,你这样可有失君子之风。”
宫悯不紧不慢地咽下口中的菜,看着陌桑淡淡:“路上向我献花的姑娘太多,拒绝时花了不少时间,所以就来晚了。”语气和表情皆是平平,好像一点也没觉得他现在说的话多么的气人。
听到这个理由,陌桑当下就很想把整个火锅叩到他头上。
颜惑听到后,马上道:“每年都发生的事情,你就不能学学本公子,每年都换一种方式悄悄溜出门,保证没有任何人发现。”
他是好心提醒宫悯,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狠狠给陌桑补上一刀。
陌桑听到后,捏紧手中的筷子,随时会向面前这两个男人戳过去,嘴上却不紧不慢道:“没关系,陛下让本郡主早点过来,本郡主只好早点过来,抗旨不遵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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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坐大巴回家过节,对于一个严重晕车的人来说,是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