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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圣殿再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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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桑把自己浸在浴池里面,到现在都无法接受刚才的事情真的,想象过无数次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怎么也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指甲一次又一次划过身下的暖玉池壁,欢爱的味道还没有散去,让她怎么也无法抹去脑子里的记忆,肯定是上官尺素的药,改天看她怎么收拾他。

    “大混蛋。”

    陌桑心里骂了一句上官尺素,也不想想他平时想要的珍贵药材都是谁给他的。

    脚步声再次响起,陌桑停止心中的胡思乱想,一道阴影袭下,一只手温柔地拔开沾在脸上,被池水打湿的发丝。

    宫悯看着陌桑的侧面,苍白中透着憔悴,轻声道:“我想过要给你一个美好的夜晚。”不一定在今晚,也许会是将来,某一个彼此心灵契合晚上。

    “我知道。”

    陌桑咬咬唇,轻轻飘出三个字。

    无论宫悯抱着什么心情娶她,他由始至终都是尊重她的。

    其实在这件事情上,深感委屈的人不只是自己,还有他。

    他也应该跟她一样,对洞房花烛夜有过美好的期许,现实偏偏就是如此残酷,生生撕碎了他们的梦想。

    “但不后悔。”

    宫悯突然飘出一句话,比陌桑多了一个字。

    陌桑心里一震,他不后悔,他不后悔什么,不后悔今天晚上的荒唐?陌桑心里一阵凌乱。

    正凌乱时,黑影突然罩下,额头被熟悉地触感轻轻碰了一下,宫悯又一次吻了她,陌桑心里猛地一震。

    宫悯这是什么意思?

    是安慰她,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回头一脸惊讶地宫悯,宫悯却马上转过身,背对着她道:“泡太久对身体不好,时候也不早了,明天要早起,还是早点休息,我在外面等你。”

    陌桑顿时一脸懵。

    什么意思,难道他今晚不会离开这里,还跟要跟睡在一张床上。

    白芷走进来,紧盯着陌桑露出水面上雪白的肩膀,小心翼翼道:“郡主,奴婢来给您上药。”

    上药,陌桑回头一脸惊讶地看着她道:“你刚才不是说,这是药浴吗?为什么还要再上药?”

    嘿嘿!白芷干笑两声道:“药浴是医治内伤,这个是用来医治郡主身上的外伤的。”手往陌桑露水面的肩膀上一指。

    陌桑侧眸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肩膀上、手臂上,还有……胸口上,竟然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一个个殷红夺目、刺眼,羞得抱着肩膀把身体沉到水里。

    这……

    这些吻印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宫悯留下的?面上不由一阵火辣辣。

    白芷却一脸八卦道:“郡主,奴婢听别人说,男人只会在喜欢的女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听到这些话,陌桑心里又是一震。

    这些印记,宫悯是有心留下,还是无意留下。

    若有心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无心他到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郡主,水有些凉了,起来吧。”白芷晃晃手中的药膏盒子,大大咧咧地催促陌桑。

    “嗯。”

    陌桑鼻子里应一声,从水中站起来,水珠从背上滚落。

    若不是亲眼怕见,白芷绝不相信,这会是陌桑的后背。

    上面除了无数吻印,清晰可见鞭痕外,还有一些在战场上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疤痕。

    有些可以说是狰狞,不过现在上面都覆盖着一层红色的吻印。

    白芷忍不住心疼道:“郡主,为什么不把战场上的伤疤去掉?”

    陌桑回头看了一眼:“有些痛,永远不能忘记,要牢牢记住才能克制一些事情,督促自己完成一些事情。”

    用布巾轻轻拭掉身上的水,再用内力烘干长发,迅速换上睡衣,光着脚走回房间。

    白芷回过神时,浴室里面已经没有陌桑影子,看着手上的药膏自方自语:“郡主,人家的话还没说完呢,如果女人不介意男人留在身上的印记,说明那个女人心里面有那个男人。”

    圆圆的大眼睛忽然一亮,莫非……他们两个其实是这个关系。

    两个食指紧紧靠在一起。

    捧着自己的脸道:“天哪,我又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激动得原地一阵小跳,爽得飘似的走出浴室。

    陌桑来到新房时,宫悯已经躺在床上,独自盖着一床大红锦被,闭着眼睛一脸平静,就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到他这副平静的模样,刚刚平息的怒火再次升起。

    走过去掀起特意留给她的被子,故意重重地坐在床上,不想用力太过,结果痛的是自己,不由吸一口气。

    宫悯的声音悠然响起:“夫人刚刚受了内伤,对自己还是要温柔一点。”

    “你偷听我们的谈话”

    语气中的调侃,不由不让人恼火。

    想到自己身上的吻印,陌桑深吸了一口气道:“夫君,刚才在我身上留印记的技巧很熟练嘛,是最近常常光顾天香楼的结果?”

    制造吻印也是需要技巧的。

    本以为宫悯会尴尬,他却若无其事地慢悠悠道:“跟夫人一样,揭瓦观摩而已。”

    陌桑听到后嘴角不由抽了抽,暗暗庆幸自己现在没有喝水,不然定会喷出来。

    这个家伙能不能别提上次的事情,正想反驳时就听到宫悯道:“地上凉,夫人没有穿鞋子会着凉的,还是赶紧躺下吧。”

    “哦。”

    陌桑应了一声。

    放下帐帘,生怕再弄痛自己,轻轻躺下。

    盖着被子完全感觉不到冰冷,因为被子里面是暖的,心里一阵惊讶,不由侧脸看一眼宫悯,却意外看到某人美得逆天的侧颜。

    他仿佛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

    是任何能工巧匠都无法完成的,不由多看了两眼。

    颜值果然很重要,就算躺在身边的不是自己心仪的对象,看着也赏心悦目。

    可是……

    他跟她为什么可以如此平静地躺在一张床上,毕竟刚刚才发生那样的事情。

    就算是不怨恨,最少也应该讨厌、尴尬吧。

    然而,什么都没有,他们都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自己没有哭,他也没有一脸愧疚,忍不住问:“宫悯,我们这样子好吗?”

    “什么意思?”宫悯轻轻声问。

    “刚才的事情明明不是你情你愿地发生,事后我们却还可以如此平静地躺一张床上,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夫人从来就没有正常过。”

    “你才不正常呢?”对宫悯的答案,陌桑直接表示嫌弃。

    “夫人不累吗?不累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来一次你情我愿,夫人的身体对夫君还是很有诱惑力。”

    闻言,陌桑马上卷紧身上的被子,瞪着他道:“你想都别想,再敢碰我的身体,本郡主马上让你变公公。”隔着被子应该没什么诱惑力吧。

    这个男人居然公然调戏她,真是该打。

    “那就睡觉吧。”

    宫悯冷冷命令,高大的身体往里面一挪,翻过身背对着陌桑侧睡。

    “脸变得快。”

    陌桑平躺,打量一下眼自己的新床。

    此时才注意到,这张床是大得出奇。

    宫悯现在跟她距离能塞下大宝、二宝、小宝他们一家三口,里面还多余空间,而且她外面同样有不小的空间。

    以后是不是可以带着小宝一起睡。

    大概是白天折腾了一天,刚才还剧烈运动过,陌桑是真的累了,胡思乱想一会儿后,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梦里她走在一条山道上,突然一块石头飞快地下过来,重重压在她的腿上,惊得她猛地坐起来,看看四周才发现自己是做梦。

    只是梦醒了,为什么梦里腿上的重量并没有消失。

    低头朝腿上一看,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一阵无语。

    席着烛光能看到,宫悯不知道什么时候横着睡,锦被只有一角还盖在他身上,一双长腿大大咧咧地架在她的腿上。

    陌桑刚想推开他时,就听到一个极小的声音在耳中响起:“夫人,别动主子。”陌桑听得出,这是赢戈的声音。

    赢戈难道一直在暗中看着他们?

    按理似乎是这样,想到此,陌桑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耳朵里继续传来赢戈的声音:“主子难得一次睡沉的,夫人一动,主子就会马上醒,请夫人委屈将就一下下,反正主子很快就会……”

    还没说完,宫悯就突然一个大翻身。

    这回变成他的小腿压在她的小腿上,被子完全跟他分离。

    陌桑心里暗道:“果然是很快。”

    望着甩到一边的被子,陌桑无奈地拿过来,轻轻盖在宫悯身上。

    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却无法再进入睡眠状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着,忽冷忽热的睡得却并不踏实,直到快天亮才睡沉。

    再次意识清醒时,有白光从窗口透进来。

    陌桑微微一睁开眼睛才发现,已经天亮。

    打开四肢习惯性地想伸一个大懒腰,只是刚一动就有一边手脚受到阻碍。

    嗯?反射性地看过去,只见宫悯侧身躺着,睁着没有温度的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他为什么在这里?

    陌桑还没清醒的脑子瞬间全部清醒。

    突然才记起来,昨天他们已经成亲。

    看着宫悯,尴尬地干笑两声道:“夫君,早安!”

    “夫人,早安!”

    宫悯也客气地回了一句。,

    演戏他也会,掀开身上的被子准备起床。

    无意中看到宫悯身上被子的颜色,陌桑脸上顿时一愣,她的被子什么时候盖在他身上?

    宫悯见她一直看着自己身上的被子,面无表情道:“夜里醒来发现你的被窝冷了,你刚嫁入宫府第一晚就冻着的话,三爷知道肯定会怪为夫对你照顾不周,只好把我的被子换到你身上。”

    回想着昨天晚上情形,陌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是真相吗?面上却笑道:“夫君真是体贴,辛苦夫君了。”说完也掀开被子披衣下床。

    “照顾夫人是为夫的本份,不辛苦。”

    宫悯坦然地回了陌桑一句,起身外面道:“你们进来吧。”

    陌桑嘴角微微抽搐,真肉麻,就看到丫头们端着洗脸水进来:“姑爷早安,郡主早安。”

    弥月替陌桑拧了热毛巾净脸。

    白芷见自己无可可做,刚伸手想替宫悯拧毛巾。

    宫悯就出声制止:“你放着吧,我不惯别人侍候,还是自己人来就可以。”

    闻言,白芷看一眼陌桑。

    见陌桑点头后她才放下毛巾,开始整理床铺。

    看到宫悯这样坦然,陌桑突然觉得他刚才的话可能就是真相,宫悯没有理由为这点小事欺骗自己。

    见宫悯站在旁边一直不动,陌桑面上愣了一下,伸手把浸在另一盆水里的毛巾拧干,递到他面前。

    垂着头,一副小媳妇的模样道:“夫君,请净脸。”

    宫悯接过毛巾,淡淡道:“夫人,为何不敢正视夫君。”

    陌桑嘴角抽了抽,抬头看一眼宫悯,低下头道:“突然发现夫君容颜如此俊美,妾身……不忍直视。”

    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表演一出出肉麻的戏码,丝毫没有注意到,在房间内的两个丫头看戏看得快要崩溃、呕吐的表情。

    弥月心里暗暗吼道:“两位主子,你们的戏过了,好假。”

    白芷心里也抓狂道:“郡主,姑爷,你们如此矫情,奴婢们才是真的不忍直视。”

    换好衣服,宫悯道:“宫白,传早膳。”

    陌桑愣了一下,惊讶地看着宫悯道:“我们不是应该先过去给长辈们请安吗?”

    宫悯拿一本书坐到窗下道:“祖母起床后要在花园里练吐纳,爹和娘亲没有早起的习惯,大哥、二哥他们昨天晚上醉了没睡醒,府上没有奶妈,大嫂、二嫂要张罗几个孩子的事情,暂时没有空理会我们。”

    陌桑想起宫铠和宫晨,问:“东府呢?”

    闻言,宫悯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东府那边,目前只有宫恤,宫钰两家人在,他们都是后辈,该他们过来给你请安。”

    “所以?”

    陌桑茫然看着宫悯。

    宫悯淡淡道:“用过早膳后,我们先进宫谢恩,回来再给长辈敬茶。”

    呃!陌桑心里一丝愕然,若无其事地在另一边坐下,看向窗外发现景色不一样,才想起来这里不是玉阁。

    昨天进来时盖着红盖头,没有看清楚外面是什么情况,现在才注意到,外面竟然是一片草木扶疏的花园。

    里面花草树林修剪得玲珑别致,假山流水亭台错落有致,看得出是经常有人打理,不似陌府除了人和狗,以及风陵渡的花,都是自生自灭,从来没人打理。

    陌桑一直不出声,宫悯不由抬起头。

    见她一直看着外面出神,端起茶杯淡淡道:“平时这个时间,你都在做什么。”

    陌桑回过头道:“睡觉、赖床,看书,还有……”

    “还有发呆。”不等她说完,宫悯就接话,说完低头喝水。

    “解决大小便。”

    “噗!”

    陌桑吐出一句大实话。

    宫悯口中的水噗一下喷出来,一脸惊愕地看着陌桑。

    看着宫悯狈尴尬的模样,陌桑暗暗偷笑,面上不以为然道:“夫君,吃喝拉撒,是人生大事,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夫人,真是直率。”

    “夫君,习惯就好。”

    几个丫头们相视一眼,暗暗抓狂道:“又来了。”

    两位主子能不能别这样含沙射影地说话,昨天晚上他们一直担心两人会打起来的,结果两人却相安无事。

    只是……

    这气氛一直不太对。

    两位主子看似融洽,可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套一句郡主自己的话——看得他们尴尬症都犯了,不知怎么办才好。

    两人用过早膳后,换上入宫的品服,就坐着马车出门,反下陛下还要朝会,两人路上也就不紧不慢地走,巳时过半后才出现在皇宫大门前。

    两人刚一下马车,就看到何一鸣大步走上前,急急道:“我说你们小夫妻俩怎么才到呀,陛下都打发人出来问过好几回。”

    闻言,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眼。

    宫悯一脸平静问:“何统领,陛下这么急着要见我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

    何一鸣两手一摊,大声道:“本统领也不清楚,陛下只是传旨让我守在宫门外面,你们一到,马上让你们到议政殿,不得有误。”

    “有劳何统领。”

    跟何一鸣拜别后,两人马上朝议政殿走。

    大约元和帝有话,两人一路皆无人阻拦。

    直到议政殿前才看到一名御前太监,正一脸焦急地守在外面。

    太监一看到他们,马上松了一口气,赶紧上前见礼道:“奴才见宫大人,见过容华郡主,两位请稍等,奴才马上进去通报。”

    “公公请!”

    太监回复后,陌桑实在想不明其中原由,问宫悯道:“你能猜到是什么事情吗?”

    宫悯微微摇摇头,想了想道:“夫人不用太担忧,应该不是太要紧的事情,不然陛下也不会一直等我们进宫,而是直接派人到府上传旨。”

    嗯!陌桑点点头。

    片刻后,太监复出来:“陛下宣二位进殿。”

    两人朝太监微微一点头,相视一眼后,点点头,并肩走进议政殿。

    刚走进大殿,两人就看到四名穿着麻色长袍的中年男人站在大殿前面,眉头不约而同地皱起,圣殿的长老,他们又来干什么?

    “微臣参见陛下!”

    “容华参见陛下!”

    两人同时下跪行礼,礼节是分毫不差。

    元和帝打量一眼下面的一双璧人,懒洋洋道:“真是抱歉,新婚第一天,孤不仅不能祝福你们,还要把你们急急召进宫。”

    宫悯马上正色道:“为陛下分忧,是臣子的本分,陛下无须自责。”不着痕迹地看了陌桑一眼。

    陌桑拱手行礼道:“容华既嫁给夫君,自是安守为人妻的本份,无论夫君做什么,容华都会默默在后面支持,夫唱妇随。”

    “好一个夫唱妇随。”

    陌桑的话刚落,一名圣殿的人就高声讥讽。

    宫悯不容他再出声,就冷声道:“阁下虽然是圣殿的长老,但还没有资格干涉我朝的内政。”一句话呛得对方怒目圆瞪。

    说话的长老马上厉声责备:“老夫什么时候干涉贵国内政?”

    宫悯冷哼一声道:“刚刚,陛下跟在下夫妇二人说话时,您为何无故出声打断?”

    “老夫只是……”那名长老一阵语塞。

    “只是什么?”

    宫悯是得理不饶人,冷冷地反问?

    殿上众臣竟无一人出声劝止,只是静静看戏。

    另外一名长老马上喝斥:“宫悯,宫家也有人在圣殿,难道他们来了,你也要这样质问他们吗?”

    宫悯不屑地冷笑一声道:“且不说圣殿中宫姓殿使不可能踏足大鸿皇朝,就算是殿主亲自允许他们到大鸿皇朝,他们也断不会做出像这位长老那般无礼的事情。宫家的人向来遵礼法,守法规,安本份。”

    “你……”

    被指责的长老马上火冒三丈。

    另外三位长老马上拦住他,不让他再多发一言。

    其中一人对元和帝道:“大鸿帝陛下,还请把我们到来的目的跟容华郡主说明。”

    陌桑眉毛轻轻一挑,原来是冲着她来的。

    元和帝听到后,懒洋洋道:“童长老,孤方才是要说,是辛长老无故出声,打断了孤的话。”

    两人的身份,就这样不着痕迹地从帝王口中暴露。

    只见元和帝看一眼陌桑,淡淡道:“容华,这几位是圣殿刑部的长老,他们岂次来大鸿皇朝,是想向你了解一下副殿主被杀的情况。”

    陌桑马上露出一脸疑惑:“回陛下,副殿主被杀人时,臣女正在比赛会场内,并不清楚副殿主被杀的情况。”

    抬眸看着面前几位长老,陌桑冷冷一笑:“再说,诸位长老要了解情况,也应该向当时在现场的人了解,大老远跑来问一个不相干的人,就不怕被天下人笑话,指责你们浪费各国每年上交的公库。”

    “陌桑你不要强词狡辩,月副殿主的死,定然跟你脱不了关系。”辛长老马上大声道。

    “说得如此肯定,辛长老不妨把搜寻到的证据公布天下,向天下人证明,副殿主的死跟本郡主有关。”

    面对辛长老的指证,陌桑是面不改色。

    童长老赶紧拉住怒火冲天的辛长老,面带笑容道:“是不是跟郡主有关系,只要郡主随我们往中洲走一趟,事情自然就会水落石出。”

    陌桑讥讽地一笑道:“童长老,您当着本郡主一人说这番话,别人可以理解,但您当着大鸿皇朝满朝文武大臣,当着我朝陛下的面说这样的话,是把在场所有人都当成三岁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