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小说网 > 媚婚之嫡女本色 > 第369章、无题无题

第369章、无题无题

天翼小说网 www.tianyibook.la,最快更新媚婚之嫡女本色 !

    天打雷劈!

    陌桑的嘴角扯了扯,不以为然道:“太扯谈了……太不可思议。”感觉到玄老太爷警告的目光,马上改口。

    龙师含笑看一眼陌桑,最后对陌玄老太爷道:“陌老,丫头不相信这些话是理所当然,很多事情我们想不通,丫头却能刨根到底,用正常的思维解决。”

    说着看向陌桑,面带笑容道:“如此,丫头你来说说,为何血参会跑玄虚洞里面。”

    “日月山脉那么大,不可能只有一支血参。认为只有一株,是因为还没有人发现第一株而已。”

    陌桑自然不相信人参逃跑的无稽之谈,就算那个世界也有此说法,也不过两个原因,一是炒作提高人参价值,二是植物受损伤后的假死现象。

    灵性,陌桑讥讽一笑。

    龙师看到陌桑嘴角讥讽,端起茶杯道:“你的意思,上官尘带回来的血参,并不是医药盛典上那支血参。”

    “雪参王是植物,不是老鼠会打洞逃跑,再者我们这些人当时在山上的,还有其他人谁也没有见过雪参王,谁能证明上面医药盛典上真的出现过雪参王,就算真有一支人参在,谁能证明那就是万年出雪参王。”

    陌桑说到这里,看着众人故作神秘道:“还有一种可能……”

    “桑儿,别卖关子,说话干脆点。”

    陌二爷忍不住催促,还给她一记警告的眼神。

    陌桑呶呶嘴道:“上面确实是有雪参王,擎教的人不仅祭炼出血参,还顺利带走,却对外放出风声雪参王跑了,其一是想让我们放轻戒心,其二是想吸引更多人到日月山脉寻宝。”

    “什么意思?”陌三爷出声问。

    “追着血参跑的,大部分是医学界对草药极经验的人物,是不是擎教在山里进行什么试验,需要大量精通医药的人才?”

    陌桑始终坚信事出反常必有妖,擎教一定在密谋着什么事情。

    从性质上来看,最大的可能是血参到手后,他们还需要进行人体试验,相到此不由倒抽一口气。

    宫悯淡淡道:“上官前辈,以您在医学界的地位,应该很容易查证此事吧。”

    上官老神医笑着道:“不错,只要打听一下,最近有没有医学界的人离奇失踪,就能证明桑儿的是话是真是假。最好让人到日月山脉搜寻一番,预防擎教在里面真的有什么动作。”

    说完血参的事情,龙师看着陌桑语重心长道:“丫头,本座老实告诉你,即便你突破桎梏进入道境,最多能让你体格强壮些,并不能改变什么。”

    宫悯一听,马上紧紧紧盯着陌桑,两手扶着她单薄的肩膀,沉声道:“桑儿,你有事情瞒住我。”

    肯定的语气让陌桑心里一颤,抬手抚着他脸庞,露出浅淡的笑容道:“也没多大的事情,就是伤重了一些,而你又有金色的宫印,还是入道者,你的寿命会很长,我恐怕不能陪你到最后。”

    蓦然听到这话,宫悯不顾众人在场,猛一下把陌桑抱入怀里:“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伤,让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好。”

    陌桑轻声应下,玉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似是要持平他的情绪。

    宫悯却知道事情没有她说的简单,她也有宫印,应该跟他们一样拥有很长的寿命,可现在却不能,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碍于龙师在场,他不能要求她显露自己的宫印,压抑着内心的冲动,重复着相同的话:“放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治好你的伤,让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陌桑噗嗤一下笑出声,无奈道:“你真傻,逗你玩的,谁的寿命是无限的,若都不死岂不是成了老妖怪,若都不死风擎大陆岂不是人满为患。”

    三言两语便把事情归结成一个小玩笑,然而谁都不敢相信这是玩笑话,

    宫悯看向上官老神医和上官尺素,他们应该是最清楚桑儿身体状况的人,他想听听他们怎么说。

    上官老神医见宫悯一直看着自己,清清嗓子道:“桑儿是身子较常人弱一些,平时需要好好将养,不可太过劳神,还是能享常人之福。”

    所谓常人之福,也就是像普通那样,活到六七十岁后,年老衰弱而亡。

    宫悯还想说什么,陌桑不以为然道:“那年我就应该死在落雁滩,如今还能享受常人之福,还能在有限的时间里遇上你,将来还能为你生儿育女,陪你走进几十年人生,已是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我很满足,没有遗憾。”

    “桑儿……”

    “嘘……”

    陌桑按着他的唇,含笑道:“我们听听龙师和各位长辈们的话吧。”

    “你既然身子弱,就不要站在了,你们都坐下来说话吧。”陌家玄老太爷终于发话,沧桑的眸子里有一丝波动。

    三人告了罪方才坐下,却也只敢坐在边沿上。

    陌桑坐下后一直没有出声,而是一直静静听他们讨论问题,曾经了如指掌的事情,现在却完全很陌生。

    龙师突然道:“小丫头,怎么一直不吭声,你向来见解独特,方才的话听了,你觉得还有什么需要补充。”

    呃!陌桑小脸惊愕,没想到龙师会问自己的意见,愣愣道:“补充什么?呃,关于圣殿的存留问题,我之前完全没想过这问题,不好发表意见。”

    “没关系,你就你刚才听到说说,至于合不合适我们几人的事情。”

    龙师极力鼓励她说些什么,陌桑不好再推辞,想了一下道:“若真要说什么,晚辈觉得中洲山水灵秀,地杰人灵,不若变成一个培育人才的基地,比如说一座治学严谨的学府,也是风擎大陆的最高学府。”

    “怎么说?”龙师饶有兴致地问。

    “儒、武、工、医、农等,各行各业都可以在中洲建立最高学院,各国经过重重选择,只有才能还到一定程度的人才能到这里学习。”

    陌桑说完后,想了想又补充道:“并提要肯定和落实一点,这里只是各国学子们学习知识技能的地方,允许他们间有学问上的切磋,但绝不能允许任何涉及国家利益的争斗。”

    “还有吗?”宫玄祖也来了兴趣。

    “还有就是负责教学授业的人员挑选,需秉承自愿的原则,学府不得强制任何人加入教学队伍,一旦自愿加入教学队伍,他们不再属于任何国家,而只是学府的一名授业人员,受学府保护,他必须做到平等对待各务学员,否则公开撤消教学资格,遣送原籍。”

    说到这里陌桑看着众人,见众人都惊讶得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就知道自己的话又一次震憾到他们。

    沉默良外后,空气有一丝凝重,陌桑无奈地淡淡道:“这只是些不成熟的想法,说得不对你们不许骂我。”众人还是不出声不发表意见。

    “这里也要按年龄段划分吗?”

    预想不到宫悯会突然插话,他的话打破眼前的沉寂凝重,也让陌桑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陌桑知道他是想起今早那番话,笑道:“不需要,凭个人能力,就拿武学修为来举例,气境的跟气境的在一起,冲境跟在冲境的在一起,不存在年龄问题。每个人在同一境界内会有年限,年限一到没有任何进展,强制退出中洲学府。”

    “明白了。”龙师认真地点点头。

    “到中洲学习还应有一定年龄限制,毕竟他们是独自到中洲学习,亲人随从一概不得跟随身边,必须自己能照顾自己,年龄太小恐怕不行,入学年龄还是有一定要求,这个年龄阶段由你们来定吧。”陌桑又补充一点,静静等待众人发表意见。

    上官尺素也忍不住出声道:“桑儿,你是想告诉我们,学子们在中洲的各种比拼成绩,是他们个人的成败,不会再影响到他们所在国家的命运。”

    陌家玄老太爷也抚着胡子道:“若是执行此项规定,各国的学子进入中洲后,不仅能学会照顾好自己,为了保护好自己定是会跟来自同一国其他人抱成团,无形中促使他们团结在一起。”

    “很有意思的求学方式。”陌二爷也不由惊叹,看着自己的侄女道:“桑儿,难怪连陛下都惋惜你不是男儿身。”

    “桑儿若是男儿身,只怕没有我的什么事情。”陌三爷欣慰地看着陌桑,自家的孩子能有这番成就,他身边叔父自然是感到无比自豪。

    陌桑起身行礼,谦虚道:“桑儿不敢,若没有三叔昔日的教导,怎会有今日侄女的成就。”

    陌三爷没有马上接话,他是教导过陌桑,不过只短短几年。

    自他离开以后靠的全是她自己,想了想道:“三叔该庆幸你生在陌府,而不是生在别的人家。”

    “应该庆幸,桑儿生在大鸿皇朝,而不是其他七国中的任意一国,不然在座诸位就有得头痛。”冷不丁上官尺素插上一句话。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有乱说话,危言耸听。”上官老神医冷斥一声,其实心里是赞同,桑儿若与他们为敌,大鸿皇朝从上到下都会头痛。

    上官尺素马上闭嘴,就听到龙师似笑非笑道:“瞧你这话,难道她现在就不让我们头痛吗?”

    陌桑小脸一黑,宫老玄祖笑呵呵道:“何止八国会头痛,连同圣殿和擎教也很头痛,他们才会想要对你不利,你现在也可以松一口气了,在你外公的努力下,圣殿某些人可没有心思对付你。”

    闻言,陌桑走到萧老爷了面前,跪下道:“外公,您本应过逍遥自在的生活,是外孙女累您劳心劳力,请受外孙女一拜。”

    萧老爷子马上扶陌桑起来:“傻孩子,说什么谢谢的话,无论会发生什么事情,外公一定会尽一切努力保住你,不让你枉送性命,令你母亲亡灵不安。”

    “外公……”

    陌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再跪下深深的一拜。

    萧老爷子示意宫悯扶陌桑起,慈祥地笑道:“桑儿,不要让外公失望,外公还等着抱小小外孙。”

    陌桑羞赧一笑不出声,宫悯却认真回答:“外公,我和桑儿一定会努力,尽快为您添小小外孙,外公到时别烦小家伙吵闹就行。”

    “你们俩抓紧呀。”萧老爷子催促一句。

    “……”宫悯。

    “你再胡说,我掐死你。”陌桑不满地阻止宫悯,小脸通红,看得众人不禁笑出声。

    再闲聊了一会儿便散了,宫悯拽着陌桑小手,急急走回玉阁的书房,迅速关上门,把陌桑禁锢在怀里,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沉着声道:“桑儿,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的眼睛都在冒火,陌桑看他含笑道:“你怎会这么想,若真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就算上官爷爷不说,上官尺素那个大嘴巴也守不住秘密。”

    见宫悯还是不信,陌桑两臂攀上他的脖子,妩媚笑道:“你的修为在我之上,我的身体是否有问题,你不是很清楚吗?”

    宫悯没有说话,只是猛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声音紧张又急促道:“桑儿,别骗我,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会找不到未来的方向,更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你不准离开我。”

    从请求到命令,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放心,我不会让你的生命没有意义。”陌桑主动送上红唇,学着他平时吻她一样,轻轻吸吮轻撕咬他的唇,吻遍他的脸庞再往下移动。

    第一次在他的脖子上留下红印,第一次两手不太熟练地把他的衣领往退。

    蓦然看到他肩膀上的牙印,陌桑愣了一下,忍住打趣道:“你的肉可真娇嫩,我不过轻轻一咬,就留下这么深的牙印。”

    踮起脚尖,想继续在上面留下一个印记,宫悯突然一把抱起她,把她压在榻上,看着她含笑的眉眼,压制着体内奔腾的欲望道:“你太慢了,我来。”

    迫不及待俯身用力吻着她的红唇,大手微一用力撕开她的衣物。

    陌桑感到一阵凉意袭来,不过很快就被一团火包围,宫悯的体温比炉火还灼热,下意识地回应着宫悯的索吻。

    “桑儿,不要离开我。”

    灵肉结合的刹那间,宫悯低沉、深情、痛苦的声音在陌桑耳边响起。

    陌桑没有回答,只是用力地抱紧他回应他,仿佛要用行动证明自己不会离开他,正如他当日所言,没试过怎么知道。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黄昏过度的缱绻缠绵,陌桑又一次在午夜醒来,宫悯脸埋在她颈窝里沉睡,热气以相同的频率,一下一下喷在她脖子上。

    陌桑抬手理一下他散乱的墨发,顺手把滑落有被子盖好,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放下白日的伪装,像个普通男人一样安心睡在妻子身边,无须理会自己是什么形象,舒服就好。

    脑子清醒的时候,陌桑不得不去考虑一些自己不愿意思考的问题。

    白天龙师和上官老神医的话已经明确地告诉她,就算进入道境的伤势也不会任何变化,得抓紧时间处理后面的事情。

    刚醒来时,陌家只有她一个孤鬼,三叔的出现她可以理解,二叔的出现也极为勉强,可是这位本以为去世多年的玄老太爷到底是怎么回,他又是从哪冒出来,也是从地宫吗?还是遥远的不知地域?

    还有大哥,不,是大皇子。一个本已经死掉的人,为何摇身一变成为当今大皇子,到底自己忽然了什么事情。

    陌桑反复想着这些无法解释的事情,无数个可能在她脑海里徘徊。

    弥生或许是知道原因,可是她不能问,若问了就等于告诉他自己什么都知道,不想让大哥因她为难。

    胡思乱想一番后,宫悯突然动了动,还换一个睡姿,陌桑的双手终于解放,见自己看了一半的书卷已经送到枕边,拿到手里细细看起来。

    想起这些书来历,既然不是宫悯放的,到底是谁在她床头放的书,明天得问问几个丫头。

    本来没剩多少内容,陌桑看完后正好有些倦意,也迷迷糊糊地睡着,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一摸身边宫悯不在,知他已经起床。

    想着今天还要去新宅看看,就猛一下起来,顿时发觉全身酸痛不已。

    陌桑揉着酸痛的腰,无奈地苦笑一下,跟这个男人缠绵一回,真是比打一场仗还累,若有下辈不找练武的。

    “谁在外面?”

    自己是无法起来了,只能唤人进来侍候。

    门开了,海棠端着水从外面走进来,笑眯眯道:“郡主,今天该奴婢侍候你。”

    看到是海棠,陌桑也笑笑道:“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件事情要问问你。”指着床头的书道:“这些书是哪来的,我不记得有过这样的一套书?”

    海棠看一眼陌桑指的方向,笑道:“这套书呀,奴婢有次经过市集,看到一位老人在卖书,不经意间看到封面上的文字,想着郡主可能喜欢,奴婢就买了回来,放在床头上。郡主看着可好?”

    “很好,我很喜欢。”

    陌桑知道送礼物的人喜欢听什么话,就随说了几句,真是难为海棠的周到。

    果然海棠见她喜欢,马上一脸欢喜道:“郡主,药浴已经准备好,奴婢扶你进去浸泡,姑爷一会儿正在跟孩子们说话。”

    药浴的浸泡去除一身的酸痛,天用过早膳后,就同宫悯带着孩子们出发,前往快装修完工的宫府新宅,一路上孩子们的闹腾的声音,让她没有机会吐槽宫悯的恶行。

    宫府新宅位于陌府和原宫府之间,只需小半个时辰就能到。

    陌桑想着庄氏、颜氏和宫晨的母亲白氏,送他们出门前小兴奋的神情,是恨不能天天把孩子塞给他们。

    正兀自出神时,就听到海棠的声音:“姑爷,郡主,我们到了,你们快下来看看,新宅的大门可气派。”说完车帘子已经掀开一角,就看到一座雄伟的门楼。

    ------题外话------

    泡泡又尿床上了,连棉被都湿了,我个心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