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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而商于海也是个认真的人,发小能送给他如此大的发财机会,这份儿礼物他总要送得别致,让他喜欢才不枉费了自己的心思。
再说了,能让他这孔雀男发情的女人多了去了,不差这妞儿一个;可是,让冰冷的祁御泽能有点兴头的女人很少,看情形这妞儿可能性最大。
她要真的能勾搭到祁御泽,那绝对是功德一件,到时候他就铁定成了老祁家的大恩人了。
撇了自己那点儿拿不上台面的小私心,他瞧米小小也算孺子可教,当即就着画面逐一提点起来。
“这个女模太有范儿了,他要是有这样的一个情人,什么样的女人还能入了他的眼?”
米小小越看越丧气,不由喟叹。
商于海好心情地笑道:
“自卑了?这可不是我认识的米小小姑娘;其实吧,这个模特在舞台上瞧着好看,放在生活中,就不行了,记得一次我和祁御泽一起看时装表演,他说,模特从舞台上下来,瞧着比例就失调了,如同长腿鹭鸶一样。”
“你们一起看时装表演?他是你发小?那应该和你年龄差不多吧?怎么没看到他的照片?”米小小抓着话尾巴。
“是啊,这场合哪敢弄他的照片,要是传出去,不要命了?”
“早说呀,我还以为是一个糟老头子!”米小小不由松了口气,旋即觉得很无耻,年轻年老对她来说意义大吗?
商于海忽然笑了:“哈哈,你丫头真敢想,好了,告诉你实情,这几个都不是他情人,都可能是他的女朋友,他未婚,长相绝对正点,睡一睡也不亏了你,要是真能抓住他,你的命当真是贵不可言!”
“切,你都胡说什么呀!”米小小脸红跺脚,不过这个消息真真是她这么久以来听得到的最振奋的消息了!
“我哪有胡说,说正经的,你长相很占便宜,把握机会,以后就可以踩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了!”商于海一本正经地玩笑。
“那这个女军官,你瞧着有戏吗?”米小小被他说得心情一阵放松。
“这个女军官,”某男顿了一下,“口干得难受。”说完吭吭咳咳地清嗓子。
某女鄙视地垂了眼,殷勤地小跑着倒了杯水端过来。
某男满意地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小口:“这女人,一个大院长大,两人关系密切,当年又和他一起当兵,我觉得可能性挺大。”
米小小抬眼瞧着视频,那女军官飒爽英姿的,怎么看怎么有气质,她抿抿唇:“一个大院长大?门当户对?关系密切?一起当兵?”
某男点头,期待米小小受挫。
某女小嘴巴一弯,笑着拿了遥控器快进:“这个绝对没戏,这么好的近水楼台,有感觉早滚床上了。”
某男傻眼,旋即点头:“这见解挺有道理——哎呦,我这肩膀,困死了。”说着煞有介事地缩肩晃头。
某女心底呕血,认命地起身,跑到他的身后,小拳头轻轻地帮他捶捶。
某男惬意地眯眼,一边出声指点:靠右点,靠下点,手劲儿再大点儿……”
某女磨磨牙,只能遵命,口中甜甜地道:“商爷,这个女军医瞧着真温柔。”
某男眯着的眼睛瞟了一眼画面,漫不经心道:“这个女军医,救过他的命。”
“那他会不会感激她,以身相许?”
“这就难说了。”某男咂咂嘴,实在太享受了。
“换成你,一定会;我琢磨着他就不一定了,那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对救命恩人绝对是神一样地供着,即便有点动心,也舍不得有丝毫的冒犯。”米小小眼珠儿一转分析道。
“嘿嘿,你明明不认识他,怎么这么熟悉他的秉性?”
这话让商于海也有点刮目相看了,他一转眼瞧到画面换人,当即开口:“这个是军校师姐,只比他高一届。”
“他应该不会爱上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
“额——为什么不可能?”某男装好奇宝宝。
“据说啊——只是据说,喜欢年龄比自己大的女人,一般都是毛头小男生的事儿,像你们这样的年龄,一般都喜欢年轻的,我琢磨这心态,应该是有点抓住青春尾巴的意思,不服老。”某女说得头头是道。
商于海傻了眼,不服老?啥意思?
敢情他们这年龄,在这妞儿的眼里竟然老了?
无比的挫败啊。
商于海纠结着再一琢磨,她说得似乎也对,可听着怎么就这样让人不爽。
他收了情绪,转移话题:“最后,这个战地记者,你瞧着她有没有觉得脸熟?”
米小小仔细地看看,摇摇头。
商于海又按了快退键,陪她仔细地看,指着里边的那个女人说:“她叫花馨雨,目前Y国新闻网的战地记者,也是那厮的初恋。”
这是一个身材高挑匀称的年轻女人,短发在微风中飞扬,黑色的眸子充满着深挚的感情,她身着一套合体的迷彩服,外套一件鼓胀的防弹背心,这个视频,是她站在伊拉克被严重轰炸过的战地医院前,进行报道。
她的身后,一组医生护士正在为一个浑身是血的战士截肢。
镜头拉近,米小小在看清她面孔的一瞬间,有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只听她嗓音低沉,微微地带着些疲惫的嘶哑,情绪却慷慨激昂:
“这里医疗物资奇缺,做手术用的麻醉剂基本没有,大家可以清晰地听到这孩子可怜的哀号声,战争不仅夺去了他的父母,毁灭了他的家园,连他年轻的生命和健康都将夺去。
让我们真诚地为和平祈祷,对这片生活在炮火中的民族给予深切的同情……”
米小小的英语很好,她能清楚无比地听出那流畅的英语说的内容。
她愕然道:“她是中国人?他的初恋?难道——她当年也在我们高中上过学?”
商于海点头,目光感伤:
“我所知道的是,高三那年暑假,祁御泽曾经和她一起借旅游团出国,只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个人回来了;
车祸、抑郁症、失语症,在A市里的医院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地躺了半年,再后来,康复后就去当兵,考上军校,又考入英国著名的皇家军事院校学习,回国后步步高升,不到三十岁就做了团长,而他这么多年来,寡言少语,压根儿对女人缺乏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