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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再看看底下八卦记者那捕风捉影一般的描绘,还说要努力打造一个世纪爱情神话,不由哑然失笑道:
“不会是咱们家小御,这孩子从来都不喜欢她,小时候曾经偷偷地和我说,业家的丫头长得像个长腿的鸬鹚,难看死了,还被我骂了他一顿,怎么可能会和她有这么荒唐的十年之约?
当初说两个人处着做朋友,不长时间不是就分了?”
祁大友点头道:“小御不是那种不守信用的孩子,本性纯善,又不花心,这么出色的孩子到现在都没有订婚;
嫁了他就能一步登天的,惦记他的女孩子自然多了;
你看看赵家的艳丽,算计他,被他一气之下丢到了冰天雪地的北方,害得赵黑山那老头这么久都不理睬我;
这业家的丫头要是也来这么一出舆论逼婚什么的,更是会搞得满城风雨;
小御今年该动了,就让他平平安安地过渡过去好了,万万不要节外生枝。”
张云萍一听到这婚事还关系着儿子的前途,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业家的姑娘出去这么些年,历练足够,模样气质也淬炼出来了,可是混迹在时尚圈子的女孩子有几个的干净的?喜欢和挑儿媳妇的标准怎么都不可能一致,再怎么出挑,也不能让她嫁给御泽。
“你看看御泽那孩子看着米小小的神态,疼爱得不得了,你见咱们家哪个孩子当着咱们的面就敢眉来眼去的?
不是喜欢的紧,怎么可能冒着被人不顾情面批的险情也要去拉她的手?
你就好好地帮着他们,这丫头聪明着哪,你再看看那长相,不觉得有些眼熟吗?”
祁御泽提点道。
张云萍愣怔了一下,道:“怪了,你这一说,我也觉得好像挺眼熟了,瞧我这记性,把她家的亲属过了一遍,也理不出熟悉她的理由。”
“我记得你们家和林家老一辈过往慎密的,你不觉得米小小瞧着活脱脱就是林家那个最小的丫头,叫什么燃的?”
祁大友也不遮掩,把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虽然,他清楚林轩宇恐怕早就把米小小家的资料咂摸得透透透的了。
“林清然!爸,你这样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当年我和林清然的姐姐林青花要好,经常去她们家玩,那林青花大眼方脸的,一副李铁梅的模样,附合文革时候的审美趣味,追她的男生多了;
当时,我看到林清然的小脸细眉婉约样,和她姐姐长得一点都不像,还惋惜了很久!
你还别说,这一想,米小小的脸盘子瞧着和当年的林清然有九分相似,不过好像多了些胆气。”
张云萍想起少年时候的玩伴,眼神柔和了很多。
祁大友点头。
“可是,文革刚刚开始,林家就借口给林老妇人养病,举家侨居国外了,听说林清然恰逢知青下放,受不了乡下的穷困,已经——不在了!”
张云萍对这件事情,还是隐隐约约地留着印象的。
祁大友喟叹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林清然在他们家出国之前,偷偷地回过来一趟,这丫头受的教育板板整整,听说她不仅不跟着出去,而且还和家人划分了阵营界限,气得林家当即就把她的户口销了,给她了个孤儿的身份证明;
按推测来说她应该是用着新的身份,在乡下安家落户;
当年还在世的林轩宇的父亲是个天赋异禀的武林高手,出身草莽,但武学造诣很高,家底厚又看得开,祖传的很多东西都直接捐献了博物馆,换了一家人的护身符,躲出去保住了老命,后来,大家都自顾不暇,听说林家留下来的亲属很多都被抄了家,一个大家族说倒就倒了;
改革开放之后,林轩宇送双亲的骨灰回国,看到国内的经济形势不错,这才留下来重新开馆授徒,这一晃二三十年了。”
“林老难道就没有寻找过?”张云萍觉地不可思议。
“呵呵,他当然寻找了,当年他给米妈妈的那个孤儿身份证明上改了名字,他是按着改后的名字去找的,找到的人,活着的他一看就不是,恰好有一个年龄相符的又没了,他当时就万念俱灰了;
哪知道他这小女儿竟然还有胆气用着当年的名字活得好好的!
这都是造化弄人!
林老说那天看到咱们小御把米小小领到他那会馆玩,他一愣神以为他家小女儿又回来了,激动得连手都是发抖的,话都不会说囫囵了。
回头急急地让人去查了米小小的资料,他惊喜成疾,躺了好久;
病好后鼓足勇气去认亲,又听说女儿的心脏病刚刚动过大手术,他吓得临到门前,又退缩了,至今都没有琢磨出来该怎么去认。”
“你这一说,就更是米小小的亲妈无疑了,那心脏病据说是胎里带,从小就病病歪歪的,和她姐姐压根儿不能比;你说这米小小,会不会有可能遗传心脏病?”
张云萍又绕到了这个问题上。
“这小丫头身子骨好着哪,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倒是遗传了林家的极好武学基因,很有乃祖之风,擎云说她通过了特种兵的测试,你要有一个传奇一般的特种兵儿媳妇了。”
祁大友很清楚,米小小不可能患有心脏病。
“娶媳妇就是要好好照顾儿子,传宗接代的,特种兵这么危险的职业,爸,你怎么还能乐得起来?”
张云萍有些无法理解。
“传宗接代,林家武学世家的遗传基因还不够好?”
祁大友失笑不已,旋即又道,“小御不可能就像他爸爸或者伯父一样,他很有可能更进一步,所以,他的老婆要能很容易就跟上他的步子,不需要再像你们一样,守在家里去维护这些复杂的姻亲关系,这些,有你和两个孙媳妇来做就够了。”
祁大友很耐心地解释给她听,不希望她轻慢了米小小。
张云萍只觉得头“嗡”地一声,有些张口结舌了,比自己的丈夫和大伯子的职务都更进一步,那是什么样的职位啊?她几乎无法思考,却也知道祁大友绝对不会胡说。
她强自镇定道:“爸,我是个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多亏了你为小御考虑得这样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