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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祁御泽听得眉梢一挑,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条:“尊重?你知道什么是尊重?
这样宾客满堂,你已经被当做我祁御泽的女人介绍给今天的宾朋了,你这样仓惶而出,和这小男人会面,这算什么?
你可真会挑日子!”
商凌一看纤柔的米小小在祁御泽的手里简直就柔弱得如同不堪一击的洋娃娃,她被迫微微踮着的脚跟让她那优雅的天鹅一样颀长的颈项,因为被他指尖挑起下巴而绷成一条上扬的弧度,整个人就像是挂在祁御泽那强势粗壮的手上一般,已经被祁御泽捏得几乎断了气,他顿时急红了眼睛冲着祁御泽吼:
“放开她,是男人咱俩决斗,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祁御泽手腕一抖,米小小只觉得身体一轻,就被他重重地甩到了沙发上,这么柔软的皮沙发,竟然撞得她的背生痛,只见他冷笑一声,瞧着商凌,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尖,低吼一声:
“你叔叔难道没有告诉过你, 不要来招惹我的女人?”
商凌毫不示弱地一硬脖子,鄙视道:
“你的女人?你当她是女人来尊重了?以大欺小,以男欺女,别说没有结婚你就敢这样施展家暴,把她当做你的私有物,连和异性朋友说句话都那样待她,等结了婚,你还不把她圈到笼子里了?”
祁御泽也不说话,拳头带着一缕劲风,迎面朝商凌挥去。
商凌抬臂一挡,另一只手挥拳去打祁御泽的小腹,被他抬脚一踹,那么高大健硕的身体,竟然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一直飘落到了三米开外。
米小小惊讶得连尖叫都没有发出,她只看到祁御泽的腿一抬,似乎有一道残影闪过,商凌被他踹到那么远的地上爬着了,而且等他抬头,米小小赫然发现,商凌的嘴角竟然溢出了一道血丝。
商凌就地一滚,翻身而起,摆好格斗架势,抬手摸摸嘴角,看看指尖的鲜红,舔舔指尖,冷笑道:
“身手不错,你就是用这身手对她玩强的,难怪她会那么怕你。”
米小小听得几乎晕倒,怎么这小子这么欠揍,瞧他说出来的话,什么样的男人都会被气疯吧。
她慌忙喊道:“商凌,你闭嘴,我们俩的事情,你少来掺乎!”
商凌对她明艳一笑:“这怎么可能是你们俩的事情呢?明明还有我!有我在,有人敢这么欺负你,就不行!”
祁御泽狠狠地一抿唇,对他挑衅地招招手。
商凌忽地一声就跳起来,开始围着祁御泽缠斗,只是这次,他小心谨慎了许多,拳头倒也打到了祁御泽两下,只是他付出的代价有些惨了,不停地被祁御泽挥拳打倒,后来连说话挑衅的精力都没有,就那么虎实实地不要命了一样地往祁御泽身上招呼。
闻声赶过来的商于海一看到这样惨烈的场景,当即转身拦住了身后跟过来的警卫和几个服务生:
“没事,没事,你们坚守岗位,不准人进来,也别惊了客人们的雅兴,我去看看。”
他转身漫不经心地走过去,靠在门边眯眼瞅瞅狼藉一片的客厅,那个不停地扑向祁御泽被痛击的家伙,穿着使者的燕尾服,身手倒是不错,可对手是祁御泽这货,他可看不到一点胜算。
他嗤笑一声,什么人这么欠扁,这样的日子都能惹得那木头动手?
打量着那声音那脸,定睛一看,让他一下子就断定了这个傻乎乎的愣头青就是自己的侄儿商凌。
他抬手不由揉揉脸,靠,这小子还真的不怕死,拿他的警告当耳旁风,果然为了米小小这个丫头对祁御泽挑战了,唉,真是后生可畏啊!
他刚想过去劝架,回头看看桌边那一群顺着声音看过来的客人,只好站住脚步,抬手把餐厅通往客厅廊子的门给轻轻地关上了。
隔音效果极好的门,登时就把所有的打斗之声都严严实实地隔绝了。
他笑眯眯地转身入座,对一脸探究之色的祁大友道:
“爷爷,没事,有吃过饭的客人在客厅里放武打片,声音大了些。”
祁大友闻声颔首,大家继续不动声色地品酒。
桌边的客人很多都是很擅长捕捉话影儿的,他们都知道祁家的排场有多大,进到这个庄园有多严格,能进来的客人,自然都身份非凡,可绝对有专人安排着接待陪同,什么人能这样不识趣,跑到祁老日常起居的大客厅里看电视?
当即都相互递递眼色,品完香槟,众人都连连称谢,向祁老告辞,很多人都约定,明年重聚。
祁大友也不再盛情挽留,只是让商于海扶着自己,客气地对陪侍身边的人低声地吩咐几句,就让他们代替自己将客人们从进来门口送出。
外边的演出还在继续,很多女人兴致盎然地和老姐妹们聚在万荷池边观看,男人们估计都去了健身房里活动消食,或者去了马场骑马,总之,这个庄园里所有的休闲娱乐设施,每年到了这一天,就会拥有让人满意的使用率。
有急事要走的客人,都万分不舍地出了祁家庄园的大门儿,很多人步行两条街,走到远处开了车。
业娴站在门口看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直到祁艳如笑着招呼她,她才回过神,当即嫣然一笑,挽着她的手臂,一起离开了。
剩余的客人直奔机场,匆匆改签,等着下一轮的航班。
可是,因了这杯香槟,无数人都觉得心情异常的好,原来,相对于那么一个富可敌国的老人,他们拥有着多么令人羡慕的年纪,惦记着偶遇的让人怦然心动的女人,还有那么多让他们牵肠挂肚的繁琐公务,再也不觉得无聊了,反而倍感欣然。
不可否认,这一杯香槟让很多人都留下了无比美好的回忆,当然,那客厅里看武打片的客人,也给大家留下了难以窥探出的悬念。
祁大友对商凌诡秘一笑:“怎么回事?”
商凌看他那兴味盎然的模样,不由陪笑道:
“爷爷,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老的眼睛,我那不懂事的侄儿商凌,一直斗鸡一样,惦记着和祁御泽打一架,这不,竟然就没眼色地挑了这么个时间,来给您添堵。”
“呵呵,那孩子这是祝寿来的,多好的节目,你想不想看得更清楚?”祁大友眼神唰地一亮,凑近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