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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这些东西我感觉还需要不少运气的成分夹杂在其中,机缘巧合才能全部破解,要是运气好了十天半个月应该就能着手准备,要是运气差了,十年八年也说不准。
就这样我在学校也不是一点事没有,反正经过了林惠的事情我是没有一点心思去学习了,平时我也就想着怎么提高自己的实力,另外我还腾出来很多时间跟着马赫锻炼身体,我要是修为以及体格上寻求一个突破。
这样一来等到下次遇上谷若默好歹还有一战之力,周末还是一有机会就去打工,只有这样在每天的劳累之中我才知道我还活着,身上背负着什么,不至于沉迷在糜烂的生活里。
还真别说,我的体格是越来越健壮,配合着每天的打坐修炼我明显的能感觉到自己的周身有着某些气息的环绕,每当打坐醒来的那一个整个人都是耳目清明,神清气爽的,感觉好极了。
即使在忙碌也有停下来的时候,我都会发呆想着林惠,也不知道她投胎转世了没有,现在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的。
也许这种思念我已经把它当成了一种习惯,我也不知道这种习惯会有延迟多久,但是也许就是我自己不愿走出来罢了。
无聊的时候就逃课和乔仕梁穆青蓝一起出来逛逛,一起吃个饭,乔仕梁看着我整个人都似乎是发生了蜕变,对我也有些刮目相看,但是说起来修炼了,我本人对于穆青蓝的实力我还真的一直没有注意到有多么的厉害,简直潜意识的就把她列为普通人的行列里了。
唯一的一次见证的机会还给错过了,最后还占了便宜,这事反正我是忘不了了。
咳咳,再说又跑偏了,我发现自从周末没有了林惠一起出去玩,平时不打电话联系,刚开始就和生活没有了色彩,整个眼前的世界都是灰白色的,不过后来也就慢慢地适应了,不是说我有多么得绝情,还真是世界上离开谁都可以,地球都照样转,太阳依旧东升西落。
这个现象很现实,也是在无时无刻的不再提醒着我,把一切交给时间,会冲淡以往的不快吧。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来的及反应就已经到了大一结束的考试,七月初,天气很热。
我们学校的考试虽然不是很正规,但是考场什么的安排的那也相当的井然有序,考试的时候还有巡考,作弊被抓的同学也是不少,还是按照学校的处分,都得在档案里背上一辈子,真不知道学校里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做个样子而已,何必把自己学校的学生往绝路上逼呢。
虽然我也一直没有学习,但是好在我的运气在这个时候还是不错的,发卷开始填写班级姓名学号的填,然后小眯一会,就有人做完卷子给我侧着身子看,我也就顺势写上一些。
然后再加上平日成绩的百分之五十,我倒也不至于挂科什么的,要说这事我本来还引以为傲的,但是出来听说,大学里不挂几次科就相当于没上过大学,我听着这话我就我勒个去了。
与挂科相比,我还是愿意选择没有这些痛苦的回忆来的痛快,到时候补考再不过,那就彻底的急眼了,农作农贷。
交了卷子我也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跑回宿舍就一通收拾,跟哥几个告个别我就往火车站跑,连乔仕梁和穆青蓝我都没给他们打招呼,毕竟考试之前我的安排也都告诉他们了,应该不出几天我们就能再见面的。
我是在考试前几天我就接到了俞磊的电话,说是冯国光给找到了谷若默的住址,只等我回去,他们跟我一块去行动了。
其实我本来提出来灭了谷若默的事情,俞磊和李道辰都是默许的,我觉得他们也是怕后面我们开始着手破除五弊三缺的时候再来捣乱,这就不怎么好玩了,这样俞磊他们给我来一个顺水推舟,这么一来也算是以绝后患了。
这样的话对于我们都是好事,要说这个事情我也是看透了,但是我恨谷若默已经深入灵魂,深入骨髓了,我实在是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只要是把谷若默给我灭了,一切都好说。
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一旦恨起来,我也算是深有体会了,我现在的情况就好比那句古语说的,宁得罪君子三千,不能得罪小人一个,我现在就是吃喝拉撒睡都在惦记着谷若默。
还好,现在一切都是那么的近了。
我赶的是当天晚上的火车,九点左右发车,第二天凌晨四点就差不多到了,我到火车站我就给俞磊打个电话,问了一下安排接我的事宜,一切都准备就绪。
要说我对于坐火车这件事情我是觉得很难受的,在火车上一坐就是一天,以前还有林惠陪伴着我,我还觉得没有那么的无聊以及痛苦,现在独自一个人坐的时候才是真正体会到那种感觉。
发自内心的一种煎熬,在时刻的冲击着我的底线,不过这之后我也是下过很多次的决心,以后绝对的不坐火车了,但是每次都没有实现过。
凌晨四点的县城火车站,伴随着火车的缓慢进站,被列车员报站的声音给吵得半睡半醒的,迷迷糊糊的就拿着行李下了车。
昏暗的灯光下站着几个工作人员,引导着乘客向出口的方向走。
这毕竟就是一个小县城,在这一站下车的也没有多少人,十几节车厢一共出来不到七八十个人,一个个的困的就跟走在去阴间道路上的孤魂野鬼似得,没有半点的精气神。
我看着这一幕有些好笑,活着奔波劳累,死了还要为投胎憔悴,真搞不明白,人生一世在这世间短短的几十年要干什么。
我眯着眼睛无奈的一笑,顺手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就吊儿郎当的跟着大部队往出口走,外面都是一些半夜接站的出租车司机,还有一些黑车司机,吆喝着拉着身边每一个经过的乘客。
我刚出来就有几个司机过来问我去哪,我吸着烟笑而不语,我去哪?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我要是张口来一句去阴曹地府,不吓尿了人家,我不说话他们还从旁边跟着我问。
老远的我就看着俞磊和李道辰两个人在一边的灯底下站着,两个人都看着出口的这边,可能他们嫌人多也就没往这边凑,看着我也就往这边开始过。
我猛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直接扔到了一边,就走了过去。
“师父,给我准备住的地了没?困了。”我张口就对着他们说道。
俞磊他们还没说话呢,跟我旁边一个劲想拉我的黑车司机就说话了,“草,什么玩意,有人接还浪费老子的时间,真他么有病!”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当时是想骂他的,你他么什么玩意啊,我都不理你你还往上凑,你丫的脑子有病吧?但是还是忍住了,没好气的来了一句:“经常走夜路的,说话注意点。”
你丫的拉客拉不到对我发什么脾气,我心情好啊?我现在就是想去解决个人恩怨的,不老实把你也给解决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那会的精神状态确实是不怎么好,也许我多说两句我不坐车也就能解决的事情,但是心情本来就不好,也就没心情给这群人多说一句话了。
那个黑车司机冲着我就唾了一口唾沫,又一次扎进了火车站出口的位置,拉拢着下一个被宰的冤大头。
我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一口唾沫的侮辱了,这也许就叫做社会吧,能好人坏人同时出现的环境这才是社会吧。
这一会正好跟俞磊李道辰走到了一起,他们也是看了一眼那个黑车司机,也没管他,看着我说道:“走吧,冯国光招待的。”
我就说以俞磊的手段绝对的能让冯国光心服口服,心甘情愿的去干一些事情的,也只有冯国光这种富贾参与进来我们的生活档次才会稍微提高那么一点了吧。
要说这也是一个相互利用的关系,有钱人就是怕死,怕遇上一些科学无法解决的事情,要说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灵异事件所发生啊,就算有也不会总是发生在你的身上吧,只是求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我也不管是不是他利用我们还是我们利用他了,反正只要是能除了谷若默,就是大功一件。
俞磊说着话就带着我和李道辰下了火车站的阶梯,下面有一辆迈腾在那里等着了。
“卧槽,档次不低啊?”我瞅着俞磊,满眼的狐疑,我真怀疑这老小子是不是一回来就给冯国光上了一堂居安思危课,让他给俞磊李道辰两个人这么高规格的待遇。
俞磊抬脚就给我腚上踹了一下,“上车,回去再说!”
我嘿嘿一笑我就钻进了车里,俞磊李道辰依次跟上,司机开着轿车就开始起步,一脚油门就离开了火车站。
“封县,我回来了,谷若默,你的死期到了!”我看着路灯下延伸到后面尽头的道路,心里默默地念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