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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不是脸,那就是嘴呗,萧以荀霎时觉得只关萧棠禁闭好像不太合适。她挑起初九下巴,迫使她仰着头给她擦嘴。初九心里更郁闷了,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再说也就是挨了一下,上次阿涔亲自己唇角的时候,虽说这是很平常的事,可萧姐姐也没这么大反应啊。
擦了几下,看初九那眼神有点惊恐,萧以荀疑惑的停下手问她:“初九,上次不会是初吻吧?”
“怎么会。”我初吻早就献给太后了。太后是个收初吻的恶魔,阿涔和茹茹的,她也没放过。
萧以荀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睨着她说:“给父母的不算。”
这个话题好像什么时候讨论过,初九记得许涔也说过:茹茹喜欢你那么久,又常同吃同住,你以为你的初吻还会在吗?
其实说直白点,她们仨根本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在一张床上睡过觉,在一个碗里吃过饭,谁不了解谁?
初九心虚,怯怯的说:“我也没算给我妈咪的。”可她刚才先想到的确实是太后她老人家啊。“阿涔是青梅竹马,她说初吻大概是早就毁在两小无猜手里了。”
其实许涔也是吓唬初九,茹茹亲初九会到什么程度,大家怎么会没分寸?要是茹茹能一点都忍不住的话,她俩能是现在这样?要么在一起,要么早都发展成见面尴尬的两难境地了,虽然现在见面也自在不到哪儿去,但茹茹绝不会等到大学那临门一脚的时候,才弄成这样。
萧以荀一听,心里不高兴了,而且她发现初九可能根本就分不清所谓亲亲和亲吻两者间的区别。萧以荀还挑着初九下巴,她懒得和初九胡扯这些,低下头就吻了上去。
这又何尝不是萧以荀生平第一次正式的接吻呢?而那非正式的两次,也不过是前不久在这里被初九在睡觉的时候卡了油,虽然罪魁祸首完全没印象,但好歹是发生过的,第二次,也不过是她在宿舍里把初九占过她的便宜又占回来罢了。
萧以荀的舌尖撬开初九的贝齿时,初九就明白萧以荀所谓的初吻是指什么。她柔软的舌扫过初九的口腔,试图勾起初九的回应。可惜初九还蒙圈着的脑子里,千方百计的回忆着从前,她想的是她和茹茹肯定没有这样过。她又不是猪,就算睡着了被人这样亲吻还不醒过来那肯定是重病垂危,濒临死亡的状态。
毕竟在太后的引导教育下参考了那么多萌萌的爱情动作片,亲亲和接吻初九还是分得清的,只是一直不愿意面对现实又单纯的初九,在思想还有那么点保守的情况下,就被迫接受了。
初九没什么回应,唇舌有些僵硬,萧以荀挺满意的,毕竟这是她对接吻一窍不通的表现,自己来教总比她和别人学会的要好太多。只不过,萧以荀很不满意的是,初九在和她接吻的过程中,出神了。
到这种时候,初九才记起来,有次和茹茹一起午休,她总觉得有东西蹭她的脸,蹭的她鼻子和嘴唇痒痒的,她以为是茹茹的头发呢,就随意蹭了蹭,后来睁开眼发现自己和茹茹脸贴脸的睡着,鼻尖都对着鼻尖了,嘴自然也跑不了的。可就是因为初九分的清亲亲和亲吻的差别,从小这样睡觉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所以才从来没多做他想过。
在这种时候,大多数情况下初九都会顺便亲亲人家,就是逮哪儿亲哪儿那种,但也不过是亲亲而已,更像是特别亲昵的蹭蹭。根据许姑娘和太后娘娘的判断,初九睡到迷迷糊糊时,这样暧昧不明的举动最容易勾人犯罪了。
也幸好她不喜欢和陌生人一起休息,和她一起睡觉的人,数来数去也不过就那么几个人而已。不然的话,还不知道她这小动作得祸害多少人。不过太后也永远不会做什么自我反省,因为这都是她从小对初九教育的成果,目的很简单,她就喜欢看楚小九一脸睡意朦胧,迷迷糊糊的抱着她亲亲又往她怀里蹭啊蹭的萌样。
人出神的时候一般是在回忆,而这回忆大多数是相关的事情和人物,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萧以荀都不喜欢。她放开初九的时候,初九还愣着。简直就和断电了的机器人一样,萧以荀说:“原来这个才是。”
过了一会,初九回过神来,讷讷的问萧以荀:“是什么?”
“你的初吻。”萧以荀凑近她耳边说:“感觉很好,我收下了。”
初九红着脸,挣扎了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其实这个初吻很糟糕,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跳跃,压根就没顾上要做什么反应。
萧以荀看她暗自懊恼一脸纠结,拉她起来说:“出去吃晚餐。”
初九被萧以荀牵着走,临出门的时候,她看了看书房问萧以荀:“她还在里面。”
“不用管她,她会想办法自救的。”萧以荀连看都没看书房方向,和初九出门的时候还心情颇好的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萧棠被关在书房里,原以为自己安静的待一会,姐姐就会开门放自己出来。结果等着等着等来了关门声,看看时间,姐姐肯定是吃饭去了,指不定吃完饭会磨蹭到时候什么才舍得回来。
萧棠很懊恼,但她反思了好久,也没对萧以荀把她锁在书房的原因想出个所以然来。幸好手机在身上,她知道储伊肯定有这的钥匙,就给储伊打电话求救,一口一个伊伊姐叫的那叫一个亲热。
可惜储伊听完她的遭遇,只扔了个六字真言给她:‘你活该,我没空。’储伊想想都觉得好笑,荀荀关你禁闭,你觉得谁会跑大老远去放你出来?
萧以荀惹不起,储伊也不敢惹。萧棠的活动范围就那么大,手机电量不多了也没法充电,电脑还有密码不能用,只有一柜子的书,她又不是萧以荀和储伊何时何地都能淡定的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这会她哪有心情看啊。
她坐立难安的等着,隔一会就给萧以荀发个信息请安,巴望着她早点回来释放自己。
约莫过了两个多小时,萧以荀带着初九回来了,萧以荀一进门就打发初九说:“你先去洗澡。”
初九点头,拿睡衣去洗澡,走到门口还刻意看了看书房门。萧棠在里面安静的出奇,知道有人回来了也不敢轻举妄动。
房间里多静啊,别说针了,就是掉一根头发在地上抓狂的萧棠都听得见。外面大门一开萧棠就竖起耳朵了,她立刻蹲在书房门口等着萧以荀来开门。等了好久门都没开,急的她都想挠门了。可是越这样挣扎,动静越大萧以荀越来气,还不如安安静静的生机还能大些。
萧以荀倒是不着急,初九洗完澡,她又去洗澡,磨磨蹭蹭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看初九那眼睛总是不经意的往书房那瞟,她才算是开了恩,过去打开门发现萧棠蹲在门边靠在墙上。
萧以荀低头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又要回客厅,萧棠赶紧拉住她裤腿说:“姐姐,我脚麻了。”
被萧棠那种求抚摸的小狗眼神,看的全身不自在的萧以荀扶她起来说:“有椅子不坐,谁让你蹲着的。”
“我蹲在门口等你开门啊。”萧棠说着,顿感委屈,再多控诉两句估计眼泪掉下来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萧以荀把她扶到沙发上,初九站起身来问她:“喝水吗?”
“不喝。”萧棠气呼呼的瞪她一眼,颇为愤愤的拒绝了。
萧以荀按着初九坐下说:“不用管她,她已经成年了并且四肢健全。”
萧棠中午在飞机上,好死不死的错过了饭点。反正就算赶得上飞机餐以萧棠的矫情劲,肯定会嫌弃味道不好,也不会吃。机场在郊区离市区较远,赶到公寓都下午了,一来又忙着和初九较劲。
一天没吃饭,接着又被关了四个多小时,不渴不饿才不可能。萧以荀这会没空关心她别扭什么,以她对萧棠的了解来看,也无非就是觉得姐姐被被人抢了,相当于被别人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罢了。没多少恶意,自个儿一个人别扭也别扭不了多长时间。越哄越来劲,不搭理她慢慢就好了。
“姐姐我饿。”萧棠扁着嘴,怯怯的冲萧以荀哼唧。
萧以荀坐到初九身边,对她说:“放东西的地方都没有变,想要什么你自己拿。”
装什么装,萧棠什么时候客气过?她去年来s市玩就是住这,对这门清,这周围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她比萧以荀都清楚。上次萧以荀带初九去吃饭,那家饭店还是萧棠带萧以荀去过的。
萧棠往萧以荀这边挪了挪,拽着她衣角奄奄一息的说:“腿麻。”
“自己揉揉。”萧以荀在茶几抽屉里翻出外送电话递给萧棠说:“晚上少吃点不好消化的东西。”
萧棠笑嘻嘻的接过去,完了还冲初九吐舌头嘚瑟,那眼神赤、裸、裸的挑衅。看的初九好无奈,她就不明白萧姐姐递了菜单给她,关心了她一句,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萧棠就近点了吃的,大概就是小区门口的哪家饭店,十几分钟就送来了,这速度快的吓人。
等萧棠吃完饭都十点多了,初九她们也该刷牙睡觉了。初九不知道今晚该怎么睡,一张双人床一张沙发,三个人不好分配啊。早知道她就该坚持点回宿舍住,想想她就后悔莫及,自己下午怎么就那么没出息,被萧姐姐亲了一下,就什么都忘了。
萧棠吃饱饭,打包好垃圾,然后眼巴巴的看着萧以荀。萧以荀回看她然后下了命令:“睡沙发,还是住酒店。”
萧以荀不想让萧棠睡沙发,不是怕她睡不舒服,而是怕她打扰自己和初九,也怕她在自己眼前晃的自己烦躁。可她知道,萧棠不会这么容易就答应睡沙发,更不可能去酒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