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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应一飞的电话响起,他猴急地抓出电话一看,对上官云黎说:“是老冇。”
上官云黎还没有说话。刘秋然笑道:“是不是桃花县那个老冇?”
上官云黎奇怪的看着刘秋然:“你怎么知道啊。”
刘秋然笑了笑:“你们是群友,在QQ群里聊天的吧?其实我也在那群里,现在换了个网名,只是你们不知道我是谁罢了。”
应一飞接完电话兴冲冲的对上官云黎说:“老冇要来云山和我们聚一聚,才聚会没几天又来。我看他是聚上瘾了。”
上官云黎面带愠色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搞什么群聚会!”
刘秋然笑着说:“其实我也想见见老冇,什么时候聚。我也参加。我很想见识一下这个老冇。”
上官云黎正想说什么,应一飞接过话:“刘老。老冇这家伙是个嗜酒如命的性情中人,我们明天一起见一见他怎么样。”
“好呀!”刘秋然笑道,“那你们快去火车站接他。”
在院子里,刘秋然亲自把应一飞和上官云黎送下楼。上官云黎气鼓鼓地径直打开驾驶室的门坐上驾驶座。
应一飞见势不妙,迅速拉住车门对上官云黎说:“还是我来开比较好,你休息一下吧。”上官云黎扭过头撅着嘴,慢慢悠悠地挪身到副驾驶座上,烂着脸不说一句话,以示对应一飞的强烈不满。
刘秋然微笑着摇摇头对应一飞说:“你们快去接老冇吧。明天我们再联系。”
调过目光对着上官云黎凝重地说道:“你这段时间不要去别的地方。有什么古怪事情及时和我联系。”
上官云黎表情恐慌地点了点头:“我一定听您的。您一定要帮我啊刘老,谢谢您!”
应一飞发动汽车对刘秋然挥了挥手。缓缓的把车开出政府家属区。
车上,应一飞习惯性的打开车载GPS导航系统,驶向市中心的人行高架桥。刚一下桥就遇红灯,车载GPS语音报出地理坐标:X6度32分51秒;X04度57分22秒。应一飞张大着嘴巴,脑海里马上就在第一时间浮现起一组数字,上官云黎尖叫一声,我知道是什么了。
应一飞和上官云黎同时说出一组数字“1716 X6 32 51
X04 57 28”两人同时狂叫:“地理座标!是地理坐标!”这时,上官云黎身上的电话响起。
拿出电话一看,是老冇的,上官云黎抱歉道:“冇哥,你找个宾馆先住下。我和飞哥现在有点急事,晚点和你联系!”不待老冇在电话那边死叫乱吼就挂了,马上按下电话拨号键。
刘秋然送走应一飞和上官云黎,马上就进到书房拿出个罗盘放在书桌上,在抽屉里拿出一本《万年历》,他小心地展开记着那组数字的纸苦苦思索着。
电话铃声起。刘秋然拿起一看是应一飞的号码,立即就按下接听键。应一飞一听到刘秋然的声音,就通迫不及待的说到:“刘老,我知道那数字的意思了,我马上来您家,请您等我们!”
刘秋然惊诧的说道:“那你们快来,我在家等!”
20分钟后,俩人出现在刘秋然的家里,刘秋然迫切地问道:“你知道那数字是什么意思了?那快告诉我是什么。”
应一飞气喘吁吁说道:“那是地理座标!X6 32 51 X04 57 28如果我没有说错,应该是北纬X6度32分51秒;东经X04度57分28秒。”
刘秋然问:“1716呢?是什么意思?”
应一飞摇了摇头,问上官云黎,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上官云黎叹了口气:“我也在想1716是什么意思。”双眼盯住刘秋然:“刘老。你能推断是什么吗?”
刘秋然摸出一盒香烟,递给应一飞和上官云黎各一支,上官云黎摇了摇手表示不会抽烟。刘秋然点着烟大大的抽了一口,慢慢的吐出:“既然后面的是地理坐标。那前面就很有可能是海拔高度?对!是海拔高度!否则,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来对应这组数字,应该说,坐标和海拔高度确定了一个点,这一点大有文章!”说完随手打开电脑,在电脑搜索栏里输入“云山市地理坐标”敲下回车键。这时电脑里显出有关云山市的所有资料。
刘秋然看了看有关云山市的地理坐标数据后,对应一飞和上官云黎说:“虽有一点出入,但是我相信你得到的这组数字的确是指本地。海拔高度是个难点!因为海拔高度是随着所在的位置变化而变化着的。特别是在我们生活的城市属于山区,高低不平,房屋的依山而建,找到海拔高度的位置我坚信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地理坐标似乎是提供了给我们一个不太准确的大体位置。”
刘秋然拿出电话,拨通了在部队侦察连服役的儿子的电话,对着那头说道:“你给我想办法,我需要一个精度高的GPS定位仪。我有急用,尽快给我送来!”也不管电话那头儿子的问候就挂断了电话。
这时已是下午三时。刘秋然郑重对二人说道,今天晚上车少的时候,我们就按照地理坐标指的方向找一找。看看究竟这组数字带我们到什么地方。
应一飞和上官云黎大喜:“有您老在那就是我们的福了,出于职业的敏感,也是急于知道事情真像的上官云黎在心里盘算着:我以前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可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匪夷所思!从目前的情况看来,刘秋然似乎是个道家高手并精于茅山法术。
“我们得准备一下了。”刘秋然说完打开屋角的一个大书柜,拉出一个牛皮箱子,古色古香的一看就知道是个上了百年的古物!箱子的四个角都磨出毛边。
刘秋然打开箱子,拿出一把桃木剑,一个木匠用的墨斗,一个用红布包起来的东西。二人好奇的看着刘秋然解开红布,是一面铜镜,镜子的反面是一个太级八卦图,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箱子里还有几个瓷瓶,一条盘着的绳子。应一飞拿起一看是牛皮绳,好奇地问到:“这是做什么用的?”
刘秋然一边用红布擦着铜镜头也不抬的说:“这叫捆尸索,人活着的时候少一口气叫不争气,死了多一口气哽在胸口处那叫不吐气。不吐气必尸变,这绳子就是用来捆尸体的,以防尸变。”
应一飞一听,吓得赶紧把绳子扔进箱子里,朝厨房跑去。他在水龙头下反复搓洗双手,再将双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才又回到书房,再也不敢伸手拿箱子里的任何东西。
刘秋然又从箱自里掏出个古色古香的小木箱,打开拿出一个黑颜色的葫芦,直径约有碗口大小。对应一飞和上官云黎说道:“这也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这葫芦口就是用恶人的人皮包在桃木上做的塞子。俗话说鬼怕恶人,也许这就是用恶人皮封葫芦口的原因吧。”
上官云黎伸了一下舌头,再也不敢好奇的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