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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宝贝,你很乖
“宝贝,那你以为我是要干什么?”
穆乘风俊脸铁青,说话的语气相当宠溺,甚至有些旁若无人。
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还当着宴轻舟的面叫宝贝,向北立刻就炸了。
“穆乘风,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你?”穆乘风寒眸微眯:“我怎么欺的你?”
“你简直是无赖!”
一直没有吭声的宴轻舟拉起了向北的手,把她护在怀里,对穆乘风道:“穆先生,说吧,你的条件。”
穆乘风指了指向北,“如果我说我要她呢,晏总,你怎么选?”
这个选择题就好比老婆和老妈同时落水,你选谁?
穆乘风这明显是在为难宴轻舟,尤其感觉到宴轻舟的手募地紧了一下,向北愤怒的小宇宙立刻就爆发了,收都收不住。
“穆乘风,你真卑鄙!”向北就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张牙舞爪的要保护一直护着她的宴轻舟,那犀利的小眼神儿嗖嗖的往穆乘风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扎,“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
“哗!”林森瞠目结舌,罗列没有说错,老大这是真真儿滴遇到克星啦,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某个言而无信的混蛋皮糙肉厚不怕骂,眼神愈发的冷酷,“我没有逼你,我逼的是他。”说着看了一眼宴轻舟。
向北:“……”这话,好像没有毛病?
宴轻舟却笑了笑,在向北肩膀拍了拍,“穆先生的好意我宴轻舟心领了,实不相瞒,我已经着手联系国外的权威,相信不久就有回音。”
林森插嘴,“晏总说的是那个金发老头吗?我劝你别忙活了,老头的小嫩妻爬墙,他正忙着收拾头上的绿帽子呢。”
宴轻舟心中一滞,面上却笑得愈发的如沐春风,那点捉襟见肘怎么也不能摆到北北的面前来。
“不是,是另外一位。”
“哦,那就是……”林森挑挑眉,有些得瑟道:“晏总,实不相瞒,那几个家伙我都认识,不是我自吹,他们的技术绝对没有我的好。”说完还多此一举的补充说明:“包括床上的技术。”
向北秀眉一皱,“你真的是林森吗?”
哎哟,小嫩草搭话了,林森咧着一嘴白牙:“如假包换。”
“嘴皮子倒是很溜。”向北对林森的印象大打折扣,“山寨的太明显了,轻舟,这人看着就不靠谱。”
林森:“……”
宴轻舟正准备带着向北离开,医院的院长带着一群白大褂过来了。
“哎呀,真的是林教授……”
向北傻眼,眼睁睁看着林森被一群外科医生层层围观,那人道貌岸然的跟人寒暄着,很快就把话题转到崔玉玲的病情上了。
院长对宴轻舟道:“我们这就会诊,家属也过来听听吧。”
向北有些狐疑的看了穆乘风一眼,那个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却没有继续刚才的选择题。
难道他是故意的?向北心中一动。
“北北,你跟我一起去。”宴轻舟没有松手,他是绝对不会让向北跟穆乘风独处的。
向北下意识看了穆乘风一眼,只见后者深邃的眸子又眯了眯,明晃晃的警告。
“不了,轻舟,你去吧,快去听听林教授怎么说。”向北悄悄拽了拽宴轻舟的袖子,又道:“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不用担心。”
这医院到处都是人,她就不相信这个男人还能干点什么。
事实证明,这个男人想干什么的时候就能干什么。
宴轻舟让宋淼看着向北,满脸担忧的走了。
没有宴轻舟在旁边,向北一个人面对穆乘风似乎……底气更足一些。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向北形容不出来。
“宋大哥,你去守着伯母吧,我有话跟穆先生说。”
宋淼戒备的看了穆乘风一眼,“不行,北北……”
“没事的,我心里有数。”向北的神情很固执。
宋淼一向拿她更没办法,只好走了。
“你们也不许动。”向北看了那些保镖一眼,然后朝穆乘风勾勾手指头:“你,过来!”
两人去了电梯那边的露台。
宴轻舟的保镖们想要跟上去,被穆乘风的人拦住了。
“穆乘风,你为什么帮轻舟?”向北不想跟这个人多说,直接抛出了问题。
她站在栏杆边上,穿了一条浅蓝色的领口绣满了珍珠的长裙,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细高跟皮鞋。
穆乘风俊脸沉到底:“难看。”
“什么?”向北一头雾水。
穆乘风则掏出手机,直接给罗列去了电话,吩咐:“送套衣服上来。”
向北大写的懵逼,这个混蛋到底在说什么鬼?
“穆乘风,我在问你话,你到底有没有听?”
向北不想跟这人起冲突的,因为她知道跟这人讲理也讲不清,并且最后不管有理没理,反正倒霉的都是她向北。
穆乘风:“……”
此时的向北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被气极了,小爪子想挠人。
穆乘风就喜欢她这样,每一次她连名带姓的喊他,都能让他心情愉快。
心尖宝贝儿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红艳艳的小嘴儿微微嘟着,是一副邀请人采撷的娇俏模样。
穆乘风没忍住,长臂一捞,直接把人捞了过来。
“啊~~~”
呼叫声眨眼被吞噬,向北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自己就是个傻逼啊,怎么能够心存侥幸认为这个混蛋还会顾忌什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呢?
怎么可以忘了,这个混蛋就是一个禽兽呢?
他到底要干什么?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自己?
正剧烈挣扎,向北身子募地一僵。
她夹紧了双腿,却依旧阻挡不了那根邪恶的手指。
“穆……唔,混蛋……”
男人的铁臂牢不可摧的圈着她的腰,向北忍无可忍,扬手,在穆乘风的脖子上狠狠挠了一爪子。
可恶的是男人依旧无动于衷,向北屈辱的瞪大了眼睛,那根邪恶的手指刮得她疼得发抖。
如初的紧致让男人相当满意,粗重的喘息声声敲击着向北的耳膜,“宝贝,你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