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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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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把我画成了狐狸精?”我真是醉了。

    “你就是只勾我魂慑我魄的狐狸精,睡觉了,狐狸精。”他说着,把画本拿走搂着我躺下去。

    翌日我先起,下楼去做早餐,做好上来叫秦深,见他正在吃药。

    床头柜上放着个黄色瓶子,不是我哥拿给他的那两种……

    “这是什么药?”

    我心里好奇,走过去伸手拿,他突然伸手一把将那药瓶夺了,甚至把手里水杯的的水都晃了出来。

    我心里突然就紧了一下。

    “那是什么药?你在瞒我什么?”

    他抬头看我,面上带着丝无谓的笑,说:“你紧张什么,怕我得了绝症偷偷吃药,不过是普通胃药而已。”

    我狐疑的看他,说;“那你把药瓶给我看看。”

    心里有种慌张害怕的感觉,想想这两天他的转变和他说的那些莫名的话,我扑上去跟他抢。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动手抢,一时没反应过来,那瓶子就被我给夺了。

    我赶紧看药瓶子上的说明,一眼扫到了一个笔画复杂的癌字。

    顿时,只觉的天都塌了。

    “你得了癌症?”眼泪汹涌的往外流,心疼害怕也是内疚,我怎么就那么大意,他胃疼的时候我就该押着他去医院,却别他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我真是个傻逼!

    “你别乱想!”

    他把我搂进怀里,说;“我这胃病只是有些严重,所以要用到这种药,不是治癌症的药就只能适用于癌症上,还可以有其他用途。”

    “我不信!”我直起身子,说:“你别再骗我了,你现在就跟我去我哥的医院检查,走。”

    我死死的抱着他的胳膊,他脸上露出些许无奈的表情,说:“我跟你走,但你至少让我把睡衣先换下吧。”

    我停住脚,说:“好,你换。”

    放开他,他走到衣柜前,脱下睡衣换起了衣服,我也不避开,就在旁边看着,生怕他会偷偷跟顾清扬通气隐瞒我病情。

    他换好衣服,我马上抱上他胳膊,我们一起下楼,把两个孩子嘱托给保镖,然后赶往顾清扬的医院。

    胃镜需要空腹,此时过去正好可以做。

    顾清扬也是刚来上班,看见我和秦深,惊讶:“你们两这一大早来,是?”

    “哥你看看这个。”

    我把那个黄色药瓶给他,他看了眼,眼神沉沉的看着秦深:“你吃这个?”

    秦深也没否认,说:“我就是炎症有些严重,上海的医生说吃这个药效果好点,简然就以为我得了癌症,走吧,你给我做个检查,让她放心。”

    “嗯。”顾清扬安排了一下,十分钟后,我们一起进入胃镜室。

    “你要看着?口味可有些重。”秦深调侃。

    “我不怕。”我得好好的盯着,以防两人通气。

    “好吧,那你就看着吧。”秦深在检查床上窝成虾米状,护士给他静脉注射上麻药,一会儿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胃镜医生开始操作,屏幕上出现影像,看起来真有些重口,但我眼睛不眨的盯着。

    “溃疡是挺严重,但不是癌。”顾清扬解释给我听,又对操作医生说:“给他做个培养和病理检测。”

    我悬到嗓子眼儿的心这才落了下去。

    真不敢想,如果他真的得了癌症,我该怎么办?

    半个多小时后,胃镜结束,我跟护士一起把秦深推出来,我给他拉好被子,握住他的手等他醒来,心里充满感激,老天没瞎没想让我们分开。

    他得胃病,无疑是高强度的工作和不正差的作息饮食引起的,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的监督他,不让他再乱来。

    他眼皮子抖了抖,睁开了眼。

    “醒了?”我这心情真是激动的就好像终于把睡美人吻醒的王子。

    他扯出了一个笑容,说:“现在你可以放心了,我没得癌症,还可以陪你到老掉牙。”

    我鼻子酸了,抱住他哭的涕泪横流。

    他摸着我头发,说:“我把药藏起来就是怕你看见会胡思乱想,没想到你那么生猛的一下就把药给夺了。”

    我脸上一热,问:“你之前说的那些话奇奇怪怪的,我怎么能不想的严重?以后有事别再瞒我,我们是夫妻,要坦诚相对,有什么事都一起面对。”

    秦深笑着点头:“好,听你的。”

    病理检测结果需要两天之后才能出来,我们就先回家了。

    炎炎已经去上学,爱然也把自己那份早餐吃了,我和秦深的已经不能吃,我重新煮了两碗,特地把面条煮的挺软,加了鸡蛋葱花和盐,其他的什么都没放。

    顾清扬说他现在最好别沾调味品,这味道看起来确实是清淡了点,我就想着下午去市场买点香椿来研究下做香椿酱,在上海时陆青青从家里带了一罐,那味道真是香的很,加入那个一定能给饭菜增色不少。

    吃完早餐,我跟秦深一起去公司,让爱然在一边画画,我跟他一起工作,吃着药再加上规律的生活和饮食,相信他一定会很快好起来。

    工作一段时间,我就缠着让他停下放松一下,免得又过度疲劳。

    晚上回去躺在床上,他说:“这么过倒也挺惬意,不过我感觉自己有些精力过剩,兴奋的有些睡不着。”

    “那要不我陪你去楼下跑跑步?”我问他。

    他勾唇一笑,说:“不必,你陪我做做床上运动就行。”

    说着,翻身向我压过来……

    担心他身体,我没让他尽兴,第二天起来那表情就跟个没要到糖吃的孩子似的,中午休息的时候拉着我去资料室又吃了个下午茶。

    晚上我给顾清扬打电话,问他病理检测的结果。

    他说:“明天早上才能出来呢,别急,出来我马上给你打电话。”

    虽然顾清扬说不是癌,但要知道检测结果我才能彻底放心。

    我打完电话下楼,秦深也在打电话,我走过去,他把电话挂断,脸上带着抹笑意,说:“陈晋南找的那个线人已经跟威廉的人接上头,只要核实信息的时候别出什么纰漏,我们这次可以一举把威廉那颗毒瘤拔掉。”

    我心里也是激动,威廉一除,秦深肯定能轻松一大截了。

    “这办法是你想出来的还是陈晋南想出来的?”我问。

    他下巴一抬,一脸傲娇的像个小公举,说:“当然是我,不过这次也多亏了陈晋南,否则我们要想找到个合适的线人还真是麻烦。”

    “所以将功补过,之前的事你就不要怪他了。”我接着他的话说。

    秦深眼睛马上就圆了:“你总这么帮他说话,不怕我生气?”

    我抱着他胳膊靠近他怀里,说:“我就是不想让你生气伤身才叫你原谅他,毕竟我们以后免不了会和他打交道,要是你每次听说他或者见到他都生气,我可是会心疼的。”

    他鼻腔里发出了笑声,低头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看在他这么一厢情愿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不跟他计较了。”

    我心里欣喜,抱住他亲了两口:“我老公真是大人有大量。”

    他勾出一笑,说;“我不止有大量,还有大器。”

    我愣了愣,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马上就脸热的起了火。

    这人不该叫秦深该叫禽兽,简直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今天高兴,让我尽尽兴吧。”

    看他那一脸期待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点头;“好。”

    一答应,他马上就忽悠两个孩子回房间睡觉,然后拉着我进了房间。

    疾风暴雨之后,我靠在他胸膛上,说;“你之前怎么说那么奇怪的话?什么叫你人不在心也跟我们在一起,还给我交代除你之外能信赖的人,简直就跟嘱托后事似的?”

    他低头,嘴唇触着我额头,说:“我一直把自己当成钢铁人,没想到这次被这胃病折磨的够呛,去上海那天,我突然胃疼的要命,去看医生,医生听我说我过去有胃出血的症状,说是不排除胃癌的可能,让我做胃镜诊断,当时从诊室出来,我害怕的发抖,要是我真的得了癌症,你们该怎么办?”

    “一边害怕,一边后悔,后悔把时间都花在了工作上陪伴你们的时间太少,悔的我简直比死还难受……”

    “所幸不是癌症,但这虚惊一场,却是让我大彻大悟,过去被蒙了心,那会儿突然明白,什么事业什么成就都是浮云,你们才是我最该努力呵护和珍惜的,也明白天有不测风云,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回来,才会跟你说那些。”

    我听眼睛湿了,用力的抱住他,“我们这么艰辛才走到现在,老天要是这时让我们分开,简直是瞎了眼!”

    第二天一早到公司,却是有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