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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好将桌上的照片又往前推了推，送至了程凡的面前。
他也很配合，拿起照片仔想看了看，最后还是一脸抱歉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想我是真的帮不了你们！照片里的这位小姐我从来就没有见过。”
“那你有没有接到过一家名叫‘鸿浩’私人借贷公司的推销电话？”欧桃桃周身的气场瞬间变得凌冽，锐利的目光犹如利剑般直射向程凡，“或者昨晚凌晨2点30——2点40你在哪里，有没有时间证人？”
皱着眉，喉头滚动了几下，程凡低下头似乎是在重新认真地看着照片。
“我想这年头就算是普通人，平均每天也能接到1、2两个这种借贷或者是推销商铺的广告，更何况我是个商人，这样的电话更是多到数都数不清了。至于我昨天晚上2点30——2点40肯定是在家里睡觉呀，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妻子在国外陪着一双儿女留学，整个别墅就只有我和两个保姆、一个厨师在。那么晚了，我们肯定都在各自的房间睡觉，没有谁能为谁做证。”
“程先生难道不是住在御尚小区吗？”欧桃桃似乎是有些疑惑，却又伸手将照片从程凡的手中不容拒绝地抽了出来，“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看一下你的手机？”
“这是我的私人物品，而我现在只是协助调查而已，我想你没有权利去检查我的手机，毕竟里面有很多商业机密。”程凡愣了愣，慢慢收敛了那一身的儒雅，态度认真且不容拒绝地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呀！”欧桃桃的嘴角扬起抹冷笑，甜美的面容却因为愈发冰冷的目光，像是一个能将人完全吞噬的黑洞般，“前天我们在御尚小区外发现了照片中这位小姐的尸体，而监控刚好拍到前天你正好出现在御尚小区，而今天凌晨刑侦队被人恶意纵火，一名探员葬身火海，而程先生你刚好没有时间证人替你证明你昨晚正在家中睡觉，并未外出。”
“这大半夜的很多人都没有办法找时间证人吧？”程凡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我知道你是工作负责，急着破案，但也不能随便的冤枉好人对吧？”
好人吗？
欧桃桃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轻颤着，似蝴蝶受了惊吓一般，蒲扇着翅膀，随时将要飞离。
见两人火药味重到似乎随时就要爆炸一般，乔安轩趁着欧桃桃还未说话之际赶忙插嘴道，“配合调查，只是单纯的配合调查而已。”
但是程凡却根本不在意乔安轩的安抚，目光定定地看着那个一直对自己咄咄相逼的小姑娘。
“是吗？真的只是配合调查？”
“好像并不是呢！”欧桃桃抬起笑得残忍而又轻蔑，声音如同地狱爬出来的追命恶魔，“在我的眼里，你就是凶手，所以我的每一个问题都是为了将你绳之于法。”
“对于你的想象我觉得很惊叹，不过还是得让你失望了。”程凡像是一个温和的家长般，状是纵容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