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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你会不会离开我
我能怎么看,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无人挣扎的了。
微微叹息一声,从他宽厚的大掌内收走我的脚,往沙发内缩了缩,低声喃道:“元青,我爱你。”
他抓住我的脚腕,力道很大,捏得我生疼,我蹙眉看着他,没有挣扎,任他大力地握着,我知道他对我的回复很不满意。
他紧绷着脸,剑眉拧住,失望又愤怒地看着我。
“豹哥的话,你当真了,是不是?”
我知道他生气了,他跟豹哥的关系称不上友善,倘若我回答一个“是”,或者“我会离开”,我想他对豹哥的厌恶会更加浓烈。
毕竟他们是父子,他也没强大到随心所欲的地步,他虽然扳倒了孤狼,裴家人还活着,迟早会给他找麻烦。只有豹哥可以保他。
而他若做了秦家女婿,便有了强劲的后盾,更不用把裴家放在眼里,他弟弟跟母亲的大仇一定可以顺利得报。
但我这时候不敢火烧浇油,更不想骗他。
只好温顺上前,靠在他怀里,迅速拉开礼服侧身拉链,一边脱礼服一边仰起头吻他。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挑逗他、亲吻他,他本跟我生气,甚至在我的唇接触他唇的时候,下意识地将我推开,我再次迎了上去,执着地吻他,甚至主动抚摸他的身体,仅仅是两三秒的触碰,他的昂扬立即兴奋地回应了我。
他被我弄得意乱情迷,单手将我抱起,令我骑坐在他腿上,身下传来他急忙解皮带的声音,我更加主动,直接将礼服从身上掀了下来,纤细的胳膊攀在他的肩上,温润的小嘴啃咬他火热的唇,学着他的样子,从下巴往脖子移动,经过滚动的喉结时,故意伸出灵巧的小舌,在上面来回打圈。
他的欲望彻底被我撩起,准备充足便挺身而入,贯穿的那一瞬,无尽的快乐从身下朝我的四肢蔓延,我满足的低吟一声。
“野草,你爱不爱我?”他不能自制地狂野运动,每一下都撞入最深处,再急速撤退,周而复始,令我心花怒放飘飘欲仙,似乎丧失所有理智,本能地回答着他每一个问题。
“爱。”
“你信不信我?”
“信。”
“你跟我在一起,快乐吗?”
“快乐!”
“你会不会离开我?”
“会……”
运动戛然而止,他双手大力地掌在我肩膀两侧,眼神深邃而可怕,像喷发的岩浆又像幽深的寒泉,我瞬间清醒过来,觉得这个姿势被他抱住有点诡异,想从他身上翻下来,却被他牢牢禁锢,令我动弹不得。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伤了他的心,我却不知怎么解释,怕越解释他越生气。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啊,谁都改变不了。
他脸上逐渐升起浓烈的愤怒和失望,眼底的怒火越烧越旺。我害怕地低下头,却被他大力地捏住下巴,我并没有挣脱,只是被迫仰起脸看着他的眼。
他的欲|望在我体力不满足地抖动两下,明明是那么想要,他却生生克制住了。这个男人,意志力坚强到非人的地步。
“你再说一遍!”终于他开口了,森冷的声音叫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我当然不敢再说一遍,只想在仅剩的时间里,好好爱他,满足他,但我也不想骗他。有点自欺欺人的感觉,但他不是傻瓜,不会任我摆布。
当我生涩地坐在他腿上自己运动时,他一把抓住我纤细的脖子,叫我不得不安静地坐在他腿上仰视他。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越发阴沉,仿佛只要我说出一个令他不满的字,他就会掐断我的脖子。他的手掌那么烫,似乎所有的愤怒和怨气随着掌心的温度,烙在我心上。
他第一次这样粗鲁冷酷地对待我,而我,并未做错什么。
眼泪突然滑了下来,我的犟脾气说来就来,大力地咬着嘴唇,惨白着小脸跟他对视,就是不说一句求饶的话。
我想看看,他对我的极限在哪里,倘若我触碰他的底线,他会如何对待我。
我俩就这样僵持不下,四目较劲地相对。
我在赌,赌他到底有多爱我,倘若我输了,我离开他时,会轻松点,少点痛苦和负罪感。
自我认识他起,他似乎就没输过,我不是他的对手。这样也好,也许我就不会那么爱他了。
突然,不远处的大门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估计李扬回来了。
而张元青依旧掐着我的脖子,我身上一丝不挂,还以暧昧的姿势坐骑在他腿上,被李扬看到那还得了。
瞬间又羞又急,气势立即弱了下来,眼泪扑簌簌地下落。
就在大门洞开的一瞬,他伸手挑起我的大衣,飞快裹在我身上。
李扬进门后看到沙发上姿势不对的我俩,古铜色的脸上立即红的能滴出血来,下一秒,豹哥推开木头一样的他走了进来,秦优臣随即进门。
我羞的脸蛋滚烫,连身子都是烫的,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敢看任何人。
“哎呦,咱们打扰了张少的好事啊。”秦优臣轻佻地笑出声,又对豹哥笑道:“张叔叔,咱们还是去别处休息吧,你在广达市的房子该不止这一处吧。”
“滚进去收拾好再出来!”豹哥几乎咬牙切齿地冲我们吼道。
张元青一手托着我的臀部一手捏住我的大衣,将我抱进卧室,即使这样他都舍不得退出来,行动间又在我体|内猛烈撞击,配上强烈的羞耻感,我的身子发生奇妙的变化,软的不像话,似乎有股水流从那里蜿蜒而下。
他把我抱进卧室,反锁上门,并没放过我,直接将我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发泄般撕咬我的嘴唇,身下放肆纵横。
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将我包围,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但是,屋外有人,他又很持久,再不出去外面的人就要起疑了,我以后怎么面对豹哥跟秦优臣,即使面对他们的机会并不多,我也会难为情。
“有人……等你,你……快……”
他大力地撞了我几下,直击甬道尽头,喘息着问我,“快什么?快一点吗?这么快可以吗?”
说着,故意做着下流的动作,越发凶狠,快要将我撞坏了。
背后一片冰冷,身下却如火如荼,强烈反差刺激的我忍不住痉挛,我疲软无力地挂在他身上,哭道:“元青,我爱你。你别任性,快出去。”
他火热的掌捏住我的柔软,迅速冲刺几十下,又猛地退了出来,昂扬兴奋地吐着口水,洒在我平坦的小腹上。
他的头抵在我的额上,疲软无力地祈求,“野草,别再说离开我了,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