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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桩生意谈的还是比较愉快的,王金与王工匠当场定好条款,然后一起去官府那边签字画押,约定明天王金运钱过来,王工匠即可着实购买木材等等建材工作。
当然王金也是听武备说过的豆腐渣工程一事,签好条款之后,王金便去了一趟上阳侯吴贵的府上,没别的事儿,就是借用一个精通建造精明的管家。
现在王金的肥皂生意做得越来越大,连带着上阳侯吴贵获得的利润也越来越高。吴贵现在真是做梦都会笑醒,对于王金这个既驳了他的面子,又拉他上船的贵人,真是感激的不行。一听王金的请求,当即拍着胸脯找了一个金姓管家,让他跟了王金一起回去。
还打包了两个豪奴,让王金随时差遣用。
二人算是合作伙伴,关系也还算可以,王金自然是笑纳了。造别墅的事情,便在王金的走动下办的差不多了。
不过造这大别墅起码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的住处,自然是需要安排的。不过王金早就考虑好了这点了。
他打听过,便在破宅子的旁边,有一座占地约三亩左右的宅院。主人本来在洛阳经商,因为年纪大了,想要落地归根,便想将宅子与在洛阳的产业都变卖了。
现在产业都卖的差不多了,这宅子却还没卖出去,正低价出售。还算便宜,二百万钱而已。
王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但他还是与那老商人商谈好了,二人一起去了县令衙门做了过户的手续。
这样王金便除了一座即将到手的大别墅以外,还有了一座占地三亩的中等宅子。这座宅子目前是当做暂时落脚点,等以后王金是打算将制造肥皂的作坊移到这边来的。
好好的一座大别墅,如果还附带一个肥皂作坊,那实在是太煞风景了。因为房子交接的十分顺利,当晚王金便与吴风,郭盾以及众小子们住到了这座宅子内。
住惯了破宅子,夏天长草蚊虫多,冬天四处漏风。现在有一座这么好的宅子作为站住地,小子们都很兴奋,都是少年一个个在院子内撒泼打滚,大呼小叫不已。
王金拍拍手让小子们安静下来,然后一一给小子们安排好了住所。这座宅子内房间很多,足够一人一间,不过王金让小子们两个人一间住。
这样一来晚上一旦遇上什么事情也可互相照应。当然小貂蝉那是一个人住的。说起小貂蝉,王金对于她的安排还是有点头痛的。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若说当丫鬟使用,那太过浪费了。这可是以后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应该能歌善舞的。
不过王金现在还没有条件心思累培养她,便决定先这么养着,养白胖了一些再说,太瘦弱了。
不过小貂蝉的态度挺好,她十分乖巧,在宅子内闲着没事情做,也会做一些打扫庭院等力所能及的事情。
总之,家里边的安排便是这样了。而次日一早,王金的心情便变得有些紧张了。因为武备传来消息,说是张让回府了。
王金知道这件事情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事情,他的肥皂生意能否真的做大,能否有张让的庇佑这很重要。
除了肥皂生意之外,王金想好的还有一些可以运作的生意,都需要张让的保护才行,否则日入斗金,会让许多人眼红。
赚钱还在其次,有了钱可以通过张让弄一身官皮,从而一举挤入权贵阶级,这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关乎他下半辈子活得是否真滋润,在这件事情上王金自然是有些紧张的。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可笑的厌恶感。
说实在的王金这些天从一个一无所有的乞丐,成为现在坐拥一个小势力的人物。一直以来他都是靠着自己的见识,与人斗智斗力才有了现在的成功。
现在他下半辈子的人生,却要靠一个张让来决定,这让王金有些不舒服。王金知道这是自尊心在作祟,虽然有些可笑,但是王金却是有些庆幸自己有这份自尊心。
有自尊心才能奋斗,才会不甘于屈居在人之下。
迟早有一天我会成为掌控别人命运的男人。王金心中激励自己。
……
长安宫门直达城门的主道上,一直队伍缓缓的行进。这支队伍十分显赫,前方有骑兵开路,中间有甲兵护卫。
这些甲兵绝非是依仗而已,都是身着重甲,熊腰虎背目露杀气之辈,一看便知道是沙场老卒,军中之锐。
中间是一辆辇车,辇车由三匹毛色纯黑的战马拉动,车上坐着二位赶车的车夫,前后左右都是手持弓弩的弩箭兵。
这些弩箭兵对四周虎视眈眈,十分警觉。
辇车的车后插着华盖,遮住整个辇车。华盖下坐着一人,这人身着侯服,腰配绶带,头戴冠,容貌俊雅,面白无须。
年纪在四五十间。
此人衣衫华贵,但是容颜上却全无富豪之色,相反顾盼间有一种凶戾,散发着扭曲的威望。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十常侍之首,中常侍张让。这让出行这么个配置除了摆威风以外,首要的目的是安全。
这天下想杀他张某人的多了,如果不好好保护自己,恐怕他张某人活不到今天。
所以张让不仅是出行护卫多,入宅护卫也多,警备工作十分好。张让因为是宫内太监,权势都是依托在皇帝身上的,所以极少离开宫门回到外宅。
一个月也就二三日而已。每一次回到外宅,张让的心情都会非常的不错,因为在宫内太多尔虞我诈,而且他作为皇帝家奴,虽然权势滔天但总觉得不自在,相反回到自己的外宅,看看自己那美貌的娘子,心情便是爽快许多了。
因而张让一直以来对张夫人都是不错,虽然不至于言听计从,但也是宠爱有加。
不过今天的张让脸上全无笑容,反而多的是凶戾,可见心情实在是恶劣到了极点。也没别的事情,就是在宫内与大将军何进发生了一点口角,被骂了一句“阉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