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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中,原本应该柔弱害羞的日向雏田,在与白月尘的一次相遇之后,性格开始慢慢发生了一些变化。【零↑九△小↓說△網】
“别忘了她现在只是个孩子而已,就算是让她看了那些东西,就能真正改变她的性格吗?”
小白狐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改变?”
白月尘微微挑眉,笑道。
“我只是种下了一颗种子而已,不用太过浇灌,我们要做的,只是静静等它发芽就行。而且,这只不过是一步闲棋,我真正落子的地方,可不在这里。”
在小白狐疑惑的目光中,白月尘抬起头,看向了遥远的东南方。
与此同时,在火影一系和宇智波家族的矛盾愈发尖锐的同时,在火之国东南方向的水之国领地之中,出现了一起震惊全国的大事。
辉夜一族以一族之力进攻雾隐村,被雾隐村举族灭杀。
而在这个事件发生之后,已经被摧毁得差不多的辉夜一族的村子之中,出现了大蛇丸的身影。
“按照月君的说法,这个村子之中,应该还剩下一个最后的幸存者么?”
大蛇丸按照当时白月尘所给出的信息,在村子周围仔细的搜索着。
然后,在一处隐蔽的小型石房子中,见到了一个似乎是已经被被关押很久的小孩,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然而最为醒目的,是他比脸色更为苍白的头发,还有他额头上两点殷红的朱砂。
“你是谁?”
见到这个可能是辉夜一族仅剩的血脉拥有者,大蛇丸的嗓音满是沙哑,对他的身份也产生了丝丝好奇。【零↑九△小↓說△網】
白发少年已经虚弱至极,长期的关押让他已经难以做出其他费力的动作,意识模糊,但是仍然坚持在昏迷之前,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辉夜……君麻吕。”
话音才落,白发少年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而一旁的大蛇丸闻言则是微微一笑,苍白的面容之上,金色竖瞳闪烁着莫名的微光,出手破坏了锁住君麻吕的锁链,抱起他的身体,离开了这个地方。
君麻吕醒来的时候,虽然感觉身体
已经比之前好上太多,但是长时间的昏迷,还是让他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揉了揉微微发胀的额头,他看到自己身处的这个光线略微灰暗的房间。
“这是……哪?”
他依稀记得,是一个穿着红纹黑袍的长发男人救了他。
然而,声音突然响起,光线慢慢变亮起来,却是出现了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男子,脸上带着平易近人的淡淡微笑。
“醒了吗,君麻吕。”
君麻吕疑惑地看着眼前出现的人,他记得很清楚,这不是救他的那个人。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止水。以后就请你多多指教了。”
止水满是温和的笑容,一身灰色调的衣服上,袖口处红白色团扇标记显得尤为醒目。
……
而另一边,随着时间的推移,来自火影一系的计划,由‘根’发起的行动,终于到了实行的时候。
“也就是说,就在明晚吗?”
白月尘看着眼前的大蛇丸,神色一如既往的温和。【零↑九△小↓說△網】
“那么到时候,就按照原计划行事吧。”
大蛇丸点了点头,缓缓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月尘脸色如常,走在这个生活了将近九年的家族之中,看着各家微微闪烁的灯火,嘴角勾起一个莫名的笑容。
“那么,崩溃木叶的第一步,就从这里开始吧。”
微风拂过,微微飘动的月白色和服长袖之上,白红团扇标记显得十分醒目,让天上皎洁的圆月,都仿佛染上了一丝诡异的红晕。
次日傍晚,刚刚和鸣人在公园一起进行了今天训练之后,佐助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哼,说什么我不够努力。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会增加练习时间,鸣人那个臭小子早就被我甩得远远地。无论是月教的忍术,还是鼬教的手里剑都有了很大的进步。,等一下一定要让他们大吃一惊!”
想着两个哥哥吃惊的样子,佐助的脸上不由得出现了一个满是期待的笑容,脚下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然而,就在他慢慢走近家族领地时,却开始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会这么安静?”
看着街道两旁几乎尽数熄灭的各家灯火,佐助感觉到了浓浓的不安。
而这种不安,则在看到第一具尸体的时候,转变成了巨大的恐惧。
“大、大家……”
佐助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颤抖,随着他慢慢深入领地内部,到处遍布的血迹,一路出现的族人尸体终于让他的恐惧酝酿到了极致。
而站在家族高高的旗帜上方,淡红色的圆月之下,那个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更是让佐助的恐惧瞬间爆发。
“父亲、母亲,还有月……”
带着突然爆发的不安和恐惧,佐助的声音已经满是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
一想到一路过来看到的场景,他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但是仍然靠着最后一丝的奢望,迈开步子朝着家中奔去。
“呼呼~”
佐助喘着粗气,扶着门看见了自己家中映射出的明亮灯火,还有隔着门,灯火映射而出的场景。
父亲和母亲如同平常一样,正安稳的坐在房中。
“太好了,父亲和母亲……”
佐助眼中带着庆幸,激动的情绪作用下,泪水不停地往下掉。
然而,房中突然出现的场景,却是让他在顷刻之间陷入了黑暗的深渊。
一个黑影在房中一闪而过,然后殷红的验血溅在了门窗之上,父母的身影双双无力倒地,房中的灯火,也在这一刻瞬间熄灭。
“不要……”
佐助的眼中已经满是呆滞,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推开门跌跌撞撞走进了房间。
然后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父母,还有缓缓从阴影中走出来的鼬。
“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鼬要做出这样的事!”
嘴里发出毫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满是绝望的眼神之中,佐助手脚并用,朝着父母的尸体缓缓爬去。
“为了测量我的器量,这是最重要的。你根本就没有让我杀掉的价值,我愚蠢的弟弟啊。”
黑暗之中,血红色万花筒写轮眼散发出浓浓的血光,鼬的声音变得有些扭曲。
“想杀我的话,就痛恨我,憎恨我吧,你就丑陋的活下去吧,尽力的逃跑,尽力的苟且偷生吧!”
强烈的痛苦瞬间传来,佐助闷哼一声,晕倒在地。
而黑暗之中,看着眼前的场景,鼬紧紧咬着牙,眼中已经满是泪水。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房梁上方响起起。
“好了,戏也看得差不多了,到这里就可以了。”
在鼬满是震惊的目光中,白月尘从房梁上方一跃而下,一袭月白色和服和肩上雪白的小狐狸在黑暗之中尤为显眼。
看着抱起佐助准备走出房门的白月尘,鼬沉声道。
“月!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白月尘闻言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笑着看了一眼鼬,一片血红的双眼之中,是触目惊心的万花筒。
“什么时候?当然是一切开始的时候。”
白月尘话语之中满是平静,但是却让鼬满是震惊。
“一切开始的时候?是幻术!”
白月尘微微一笑,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传来鼬强行压抑的怒吼。
“既然一开始就在,那么为什么月,面对那种事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还有,如果是幻术的话,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
本来已经做好准备背负一切的鼬,被白月尘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所有的部署,无法察觉幻术开始的时间的他,已经完全模糊真实与幻境的交界。
而伴随着白月尘和佐助身影的消失,白月尘的话确是传入了他的耳中。
“什么时候?鼬啊,既然已经做好准备承受一切,那么你觉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吧。毕竟,你早就已经决定了自己要走的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