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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溪本以为他的要点是在自己利用了小宝上,所以坦诚相告。
可是没想到他纠结的点,却是自己没参与的戏份。
这是什么逻辑?
“你在意这个?”
傅靳城盯着他,幽深的眼底泛起了涟涟寒光,“不行?”
秦溪怕他误会,立刻摇头,“不是,我并不是没有计划你,而是你把你作为我的后台,不管翻出什么浪你都能帮我摆平。但是黄晶这种小事我可以自己处理,派你上场太大材小用了。”
你是我的后台。
这句话对傅靳城的安抚力量是很大的。
他习惯了被依靠,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看到自己在对方的心里位置。
比起那些花式的恩爱,他更喜欢这种更为传统更为贴近生活的表达方式。
“今天我没来,你怪我吗?”
秦溪再摇头,“当然不会,我知道你信任我,才没有一听到消息就过来。”
因为信任,才没有把这种事放在心上,所以给了她最大的发展空间。
但是他也没不管,让阮皓来压了阵,免得对方胡搅蛮缠,
这是她很喜欢的处事方式,既有空间又能压住事态。
傅靳城得到了她的认可,脸上的严肃之色才退去,“你明白就好。”
秦溪见他眉目舒展,嘴角也挂起了淡淡的笑,“那你今天突然赶回来是做什么?”
“因为今晚有暴雨。”
秦溪看他深邃的眉目流淌着淡淡的柔色,修饰了他稍显冷硬的棱角,让他看起来更温柔了。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钻入,有些发胀。
傅靳城幽幽看着她,将她的表情一一收纳入眼底。
有暴雨,担心你会怕,也担心你会照顾不好自己。
晚饭之后,暴雨果然来了。
雨势很大,哗啦啦啦地砸下来,像是天漏了一样。
这种天气是最好的借口,小宝和傅靳城都得以窝在秦溪的房间,享受着共处一室的乐趣。
傅靳城在秦溪房间看了一会儿书,看她抱着书半躺在床上,小宝靠在她肩上跟着她一起看。
不知道是光线的缘故,还是其他,他发现秦溪的眉眼与小宝的眉眼很神似。
想到小宝平常总是无条件的站在她身边,他顺手拿起了桌上的苹果,动手削了起来。
秦溪和小宝正在看图文版的植物百科,正看得入神,两瓣被平分的半个苹果送到了两人眼前。
“把它吃了。”傅靳城示意道。
两人齐齐看了一眼他后,各自拿了面前的那一半。
咬第一口时,秦溪觉得苹果有些酸,不仅咧了下嘴,然后抿着唇来缓解酸味。
同一时间,小宝也咧了嘴,抿着唇来缓解酸味。
这不是巧合更胜巧合的一幕,落在傅靳城眼里,一下子让他产生了怀疑。
是两人亲近彼此的习惯互相传染,还是……
傅氏。
秦溪在把傅氏年会出的限量款珠宝设计图给了叶苓,叶苓看了之后说她这里没什么问题,让她直接把设计图给傅靳城。
她便坐着电梯上去找他。
刚走出吧电梯,她就见到徐程在门口守着。
看到她来了之后,他的脸色还有些慌,“夫人,您来了,是找傅总有事吗?”
秦溪一眼就看出了端倪,眼神一沉,“里面有人?”
徐程不敢撒谎,只好点头,“嗯。”
秦溪看他眼神飘忽,是明显的心虚,立刻又问,“宁笙歌?”
徐程没想到她一猜就准,怕她误会,立刻解释道:“夫人您别误会,宁小姐是我和傅总去见了一个客户的路上遇到的,宁小姐很不舒服,所以傅总就带她来了办公室。”
秦溪立刻反问,“不舒服不应该去医院吗?”
“这……”徐程答不上来。
秦溪见状,直接越过他往里面走。
进去时,就看宁笙歌侧躺在沙发上,两条如藕断的白腿明晃晃地晾着,而傅靳城就守在她的身边,还在问她哪里不舒服。
宁笙歌面朝门口,看秦溪进来了,先是撒娇着说:“小城,我没事的,就是这两天跟默安走了两天,身体有些吃不消。”
“既然知道身体撑不住就该在家里休息,逞什么强。”
秦溪听到傅靳城对她的关心,脸上露出了冷色。
宁笙歌见目的达到,点头答是,然后才看向秦溪,像是才看到她一样招呼道:“秦溪,你来了。”
傅靳城听她的招呼,回头看去,见秦溪拿着东西站在门口,立刻起身,“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事找我?”
秦溪心头风起云涌,但是面色却是镇定的,“嗯,年会之前要退出的限量款设计图出来了,想让你看看。”
宁笙歌一听,就主动撑起身道:“小城,既然你要忙了,那我就不再这里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然而刚起来,整个人就往地上倒。
多亏傅靳城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才没让她摔在地上。
“小城,我没事的。”
傅靳城顾念两家维持至今的关系,忍耐着脾气回答,“没事。”
然后示意徐程过来接棒。
徐程走过来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扶宁笙歌,很是无助。
秦溪便主动道:“我来吧,我跟你一起把宁小姐送下去。”
宁笙歌脸色一变,但是没声张。
傅靳城也觉得她扶更好,便把宁笙歌交给她了,“路上小心些,我在这里等你。”
秦溪点头,搀着宁笙歌走了出去。
因为宁笙歌脚步虚浮,徐程直接让她们在电梯口等,自己取车过来接她们。
秦溪答应了。
只是徐程一走,宁笙歌便没了那份虚弱姿态,炫耀似的对秦溪说:“秦溪,你防不住我的。我和小城认识了近三十年,彼此都熟悉到了骨子里,你知道的我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你是斗不过我的。”
秦溪却不以为意,“宁小姐,你的话有意思吗?不管我斗不斗,我都是名正言顺的傅太太,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不能改变?我看未必,傅家承认你是因为我没回来,不得不承认。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回来了,你该退位了!”
“如果宁小姐真的如你说的那么自信,又怎么会跟我说这些话?你现在这么说,是因为你心里慌,而你心慌是因为你知道曾经属于你的再也不可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