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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说:“我方才在他身上,没有感应到人气……”
她这么说就奇怪了,莽子明明是活生生的人,我才是没有心脏的怪胎。
“方才,我见姑娘你一人在池塘边,身边跟着一个没有生气儿的人,还以为他要害你。”
“所以,你显现金身是为了帮我?”
“没错,我毕竟也是菩萨座下的金莲,一般的妖魔鬼怪见了不敢造次!”
原来,她幻化成金莲,是为了吸引莽子过去,结果却闹了一场误会,差点害死了莽子!
我想,这与莽子埋尸土、吃腐肉有关吧!他的阴气确实比较重。
既然是误会,那我也就不必再压着她了:“莽子,下水,捡石头……”
“怎么又是我?”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
金莲看着莽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却又突然止住了,我扭头看着莽子,总觉得这小子背着我跟阿金说了什么,他憨憨的一笑,噗通跳进水里,溅起一道水花,把我的疑惑给冲散了。
泰山石拿起之后,阿金浮出水面:“多谢师父。”
“你也是好心救我,别谢来谢去的。”
莽子看着阿金楚楚可怜的样子,摇头:“普天之下,敢对菩萨的人动手,也只有你了。”
“行啊,下次遇到这种事儿,我就不出手了,等你死了我帮你收尸吧!”
“八一姐,我错了还不行吗?”
看到阿金这么古道热肠,我开口道:“阿金小仙,既然你最近在学校里待着,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她点点头:“有!鬼门关莫名大开,放出恶鬼无数……”
鬼门关!我惊呆了,原本以为这学校只是一个阴煞之地,没想到竟然是鬼门关。
“你可知青龙洞?”
“知道啊,就学校图书馆下面埋着的溶洞。”
“就是那儿,那里是通往地府的出入口。”
阿金说,青龙洞里原本真的住着青龙,她曾见过,有青龙守着那洞口,江城才会相安无事,可是,自地藏菩萨庙起火后,青龙就不见了。
怪不得这里会修建地藏菩萨庙,原来是用来镇压这鬼门关的。
既然是鬼门关,又修建书院后那么多年相安无事呢?
我开始结合阿金、纳兰新翠还有江城县志还原江川书院也就是江川大学的前世今生,我有预感,只要弄明白了这一切,我就离真相不远了。
在我们脚下的土地上,有一个天然溶洞,那里就是鬼门关的通道口,之前住着一条守护的青龙,所以名为青龙洞,后来青龙跑了,就被改了名字。
溶洞旁边的空地上,在唐朝修建了地藏菩萨庙,毁于大火;宋朝建立了江川书院,后来二战时期被日本人占领,他们死后,这里又继续作为书院;1997年学校建设,变成了现在的江川大学。
无论是修建庙宇还是学校,都印证了鬼门关一说,因为,极阴之地确实需要学校或庙宇进行镇压。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每次解除封印后,溶洞总会出事。
想来那日本兵一夜之间全死光光,应该是去了洞里,解除了洞中的封印,才会遭此团灭的。
1997年施工时,也弄破了血石,造成了一死一疯的下场。
我有点心慌起来,如果这件事没办法像爷爷那样处理好,学校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阿金告诉我,这几天她刚刚放出来,就在水里度化了好几只恶鬼,又阻止了周围恶鬼害人,至于学校其他地方的鬼怪,她现在能力不足,暂时管不了。
“鬼门关大开,猛鬼出没,学校风水阵被破,一切的一切都是人为。”我告诉阿金,有一个极其厉害的邪家,不惜催生出僵尸偷走了镇魇,TA这么做,就是为了让鬼门关开启,生出事端。
阿金说:“我看那镇魇十分厉害,不知何人竟能破法,确实是位高人。”
莽子问:“咱们来也来过了,看也看过了,也跟一些神神鬼鬼打了照面,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了想:“目前只能一步一步来,我用七星棺钉阵法封住了洞口,鬼门关暂时不会开启,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学校里收鬼,恢复学校的安宁,最后再想个办法,长久地封印洞穴。”
莽子说:“咱们去找镇魇啊,找回了镇魇,放进去就好了!这次我让他们用铁来浇灌洞口,彻底封住。”
“就算我们找到镇魇,那也废了,那位邪家不可能留着镇魇给我们重新封印。”
此时此刻,我也没法子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封住一个阴气极强的鬼门关。
我皱着眉头,给二婶打了个电话:“二婶,爷爷回来了吗?”
她说:“还没呢,不过前几天,爸托人捎了个口信回来,说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听到爷爷安好,我就放心了:“那人是在哪儿遇见他的?”
“嗨,别提了,那人是镇上的酒鬼老马,前两天晚上喝醉酒,走夜路撞邪了,是你爷爷帮忙的,他说你爷爷帮他赶走了鬼,在梦里给他捎了这话。”
看来爷爷的真身并未出现,只是想找个人捎口信,又怕我知道在哪儿,才这么做的。
我问:“他还说了什么吗?”
二婶开始支支吾吾起来:“这个……好像有,不过,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她哪是想不起来,她这分明是手头紧了。
我说道:“上个月的生活费我明天转给你。”
“是两个月。”
什么?爷爷都不在林家老宅了,她这个月还要算我生活费?
我气不打一处来,想着她照顾爷爷也不容易,就忍了这口气:“行,两个月。”
她松了口气:“你爷爷啊还托他给你带了句话,说,有什么事想不通,解不了,就去找那个男人。”
听到这话,我的脸嗖的一下红了,爷爷没毛病吧!干嘛叫我去找……那个男人?
我存着一丝侥幸心理:“是哪个男人?”千万别是奕啊!
二婶笑得暧昧:“就是留号码的那个男人啊!”
说完后,她八卦地问:“九九,你跟那个男人,到底是啥关系?”
我想了想:“恐怕是前辈子的冤亲债主吧……”
挂了电话,我看到莽子一脸的不高兴,那小模样,那小嘴巴,那小脸,都要气出水了。
他问:“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
“别装,你知道的。”
“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