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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苑酒吧便就如此这般的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第二天一大早刑队,小胡,还有那些人都已经醒过来了,可是他们一个个却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但是他们当中的王松却是一脸的苍白如纸,很明显他的身体出问题了。
只是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得出来的结果却是王松的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因为所有的检查数据都显示这个人的一切生理机能都是正常的。
用医生的话来说那就是王松根本都不需要留院观察,可是就在医生宣布了这个结果的时候,王松却是一连吐了好几口的鲜血不说,而且从他的皮肤下也不断地有着鲜血溢出来,于是大家一个个都看着医生,虽然大家都没有说话,可是医生却明白这些人想要说什么,那就是医生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现在在这里好好地看看,妈蛋的,这就是你说的正常,这就是你所谓的一点问题也没有。
于是医生无奈了,便让护士为王松办理了住院手续,可是接下来的验血结果却是更让医生瞠目结舌,因为王松吐的鲜血与他从皮肤下溢出来的鲜血根本就不是相同的血型,不得不说这个结果可以令得医生们都惊住,话说这根本就不合理嘛,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呢,既然不合理那么就一定是检验科那边搞错了,可是检验科那边却是一口否定,他们才没有搞错呢,而且他们居然还从王松吐来的鲜血中验出了各种血型,就好像王松吐来的鲜血根本就是好多人的鲜血混合体。
于是不合理的问题不但没有解决,而且这不合理居然反而更严重了一般。
胡队拧着眉头看着那拿着化验单医生,此时此刻这位医生正在发呆,而胡队却是直觉上觉得这王松的身体之所会出现如此诡异的情况一定与昨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脱不了关系,可是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自己居然没有一点儿的印象,而截止没有印象,越说明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特别是这种失忆居然还是集体性的,而今天他们这些人也是都来医院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得出来的结论还是一切安好,什么问题都没有。
胡队看了一眼那正在苦笑的大夫,却是转身走回了王松的病房,那个男子苍白得脸上与唇上根本都已经看不出来一点儿的血色了,而男子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儿一般。
于是胡队的心头一动:“王松,你在想什么?”
王松有些茫然地扭头看向胡队,然后他摇了摇头,话说就连他都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呢,他只觉得他的心很疼,可是到底为什么疼,他却不知道,而且他的情况还与其他人不同,他似乎忘记了更多的东西。
其实梅长歌所施展的法术,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他只是让他们忘记那天夜里的一切,还有关于白灵的一切。
特别是王松,如果他的生活想要重新开始的话,那么他便必须要忘记白灵才可以,可是想要忘记白灵对于王松来说应该并不轻松,所以梅长歌便帮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忙罢了。
时至傍晚时分,医生都已经下班回家了,王松却是苦笑着看着依就坐在自己病房里的胡队:“胡队,你应该回家了。”
胡队却是抱着一本杂志,头也不抬地道:“你不用管我,我不会打扰你的。”
王松颇有些无语,话说胡队已经在他的房间里坐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了,可是他们两个人却根本都没有说过五句话。
胡队当然有着自己的理由的,他就要留在这里,因为他老警察的直觉告诉他,留在这里会有收获的。
果然又过了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王松病房的门却是被人缓缓地推开了,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王松与胡队两个人同时扭头向着那门的方向看去,却是看到一对少年男女走了进来,王松眨巴了几下眼睛,话说他并不记得这两个人,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他居然觉得一阵的安心。
而胡队也是眯着眼睛看着这进来的少男少女,话说这两个根本就是两个未成年人好不,他们是王松的亲人?可是再看看王松脸上的神色,胡队便明白自己猜错了,这两个人想必王松自己也不认识。
于是胡队开口了:“你们是什么人?”
萧哲笑眯眯地看着胡队,说实话对于这位胡队长她的印象还是很好的,毕竟像昨天晚上那种情况,这位人类警察居然面对着那么多的大鬼小鬼居然还能做到寸步不让,那么就足矣让萧哲为他点三十二个赞的了。
“两位好,我是天医萧家的萧哲,王松的病我能治。”萧哲的声音带着几分暖意。
王松一呆,胡队也是一呆,天医萧家,好吧,这个名词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可是这个小丫头才多大的人儿,居然站在这里对他们说王松的病,她能治,要知道连那些大夫研究了一天都没有头绪呢。
看着两个人眼底里闪动着怀疑,萧哲的脸上微笑依就:“那些大夫不是没有办法吗,那么为何不让我来试试呢,万一我能把王松治好呢。”
胡队与王松对视了一眼,王松却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先谢谢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为了自己心底里的那种安定的感觉,王松也很愿意让萧哲试试看。
而胡队也并没有出言阻止,因为在这两个少年男女出现的那一刻,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他的心底里也是十分的安定,也许是因为这两个小家伙天生就有让人镇定的力量吧,胡队倒是很快就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理由。
萧哲取出一包银针,二话不说便除去了王松身上的衣服,然后胡队只觉得这个少女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便双手连弹,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便将王松的身上扎满了银光闪闪的银针。
不得不说看到了这一切,胡队都已经被惊得张大了嘴巴,天呐,天呐,他又不是没有见过中医针灸这事儿,可是却还没有见过哪个中医敢像这个少女这般施针的,难道这个小丫头不知道在她的眼前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呢,不过胡队却是觉得萧哲根本就是把她眼前的那个活人当成了半片子猪肉呢。
有些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胡队看着萧哲还有梅长歌那云淡风清的脸孔,他真的很想问问那个叫做萧哲的少女,你难道不知道在针灸的时候但凡失之毫厘就会谬以千里吗,而且那可是一条生命呢,一旦那穴位刺偏了怎么办?
虽然这些话胡队并没有说出来,可是梅长歌却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放心吧,小哲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儿,而且能得到天医萧家的传人来为他医治,王松也还真是运气呢。”
胡队看着梅长歌却是在肚子道,刚才自己似乎什么也没有说吧,可是这小子怎么就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呢,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于是胡队吞了吞口水,然后问道:“她是医医萧家的萧哲,那么你呢,也是天医萧家的人吗?”
梅长歌扬起了一个帅气的笑脸:“我是天道梅家的梅长歌。”
胡队想了想好吧,又是一个没有听过的名词,不过他却将天医萧家萧哲,天道梅家梅长歌这两个名字牢牢地记住了。
梅长歌可没有忘记昨天萧哲可是说了,他们两个要一起赚钱,然后买车,这样出行神马的会很方便,毕竟他们两个总不能没事儿出入都骑着大白那二货吧,也不能骑山地车吧,一来速度慢,二来如果距离再远些呢。
既然决定自己赚钱,不花家里的钱,那么梅长歌便也有着自己的打算呢,他想了想却是摸出了一张名片递给胡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打我的手机。”
胡队接过了梅长歌递来的名片,他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这个少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间有种这两个孩子根本就是卖假药的感觉,这,这是推销好不,话说那天医萧家,天道梅家,虽然他没有听说过,可是这名字听起来却还是给人一种牛壁哄哄的感觉,可是这一推销……
好吧,胡队还是勉为其难地接过了那张名片,然后收了起来。
而那边萧哲也为王松起针了,顺便又喂了他一枚黑色的药丸子,然后这个妞居然也学着刚才梅长歌的举动,将一张名片递到了王松的手里。
直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离开了病房,胡队却是嘴角抽动地看着那空空的病房门,然后看向王松道:“那两个孩子是骗子吗?”
王松表示自己不知道:“就算是骗子,可是他们刚才骗我们什么了,我们也没有被骗钱,也没有被骗色。”
骗色……
胡队表示自己还是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为好!不过那两张名片胡队与王松两个人却是都收了起来。
王松抬眼看着胡队,却是发现这位老兄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他张了张嘴,本来是想要劝劝胡队,这么晚了,你难道真的不用回家吗,昨天晚上可是莫名奇妙地在外面睡了一夜,今天晚上你还想要再继续不回家,夜不归家,这种问题绝对相当的严重。
不过想了想,王松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问题,于是他又看了看胡队,待看到对方也并没有任何想要与自己多说的打算时,于是他便直接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然后闭着眼睛睡觉。
至于一边的胡队,却依就是淡定地继续看书,嗯,就是继续看书,虽然半天都没有翻页了,可是某位队却还是看得津津有味儿呢,不得不说这绝对也是一种难得的境界呢。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医院刚刚上班,王松的病房里便一下子汇聚了这个科室的主任,医师等等一大群人,可是当他们看到王松的样子时,却是一个个都不由得呆了又呆,昨天的时候王松不要说是脸了,就算是那张唇也没有什么色彩,可是你再看看现在的王松,那精气神那叫一个好啊,这怎么可能会是病人呢,这根本就是一个再健康不过的人了好不好。
王松看着这些大夫,却是微微一笑:“那个,我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儿了,所以我这就办理出院手续去。”
一群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心里觉得这事儿还是很有些诡异的,可是他们却还真的不能拦着王松不让他出院吧,毕竟人家的一切检查可都显示的是正常好不。
胡队顶着一对儿黑眼圈看着这满屋的大夫护士,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那个王松,把东西给我,我去给你办理出院手续。”
看着两个人都是一脸坚定地想要出院,于是一个年轻的大夫却是眼睛转了转,然后率先转身走出了病房。
胡队的速度也不慢,可是当他走出病房之后却已看不到那个年轻大夫的身影了,当下胡队还自言自语地道:“真是奇了怪了,这人呢,怎么跑的这么快呢。”
出院手续很快就办完了,可是当胡队回到病房的时候,却是看到虽然那些医生护士神马的都走了,可是病房里却又生生地多出来一尊大神,而这尊大神不是别人正是这家医院的院长李义,说起来胡队与李义还算得上是熟人呢,上次他们抓捕一伙歹徒,一个兄弟却是受了重伤,当时送来的时候,就是这位李义院长亲自主刀的救回了那个兄弟的命。
可是今天他的身边却跟着一个年轻人,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英俊男子,男子的身上穿着一件大夫的白大褂,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样子,可是现在这个年轻人却是正有些焦急地追问着:“王松,你昨天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那种情况绝对不会只是睡了一夜便会好的,你告诉我,是不是昨天晚上有人来过,你的身体是不是有人帮你治好的?”
男子的语速虽然很快,但是那急切中隐隐的几分恳求之意却还是被几个人听得清清楚楚的。
王松终于在男子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不错,是昨天晚上有人帮我治疗过身体。”
听到了这话,李义与那个年轻男子的眼里同时迸射出了几分喜意,于是两个人这一次居然异口同声地追问道:“是谁,是谁治好了你。”
王松想了想这才道:“那是一个女孩子,她说她是天医萧家的萧哲!”
“什么?!天医萧家?!”李义院长与年轻男子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接着两个人却是飞快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震惊之色。
而胡队也从这两个人的反应中看出来一些什么,于是他上前两步,问道:“李院长,你们两位是不是听说过天医萧家?”
李义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胡队,于是他点了点头:“不错,我们知道天医萧家,他们是自上古时代便流传下来的家族,他们的医术很高明,但是也是近几年来才有传人入世,可是想要找到那些传人却是千难万难,倒是没有想到王先生居然有这种运气居然能认识天医萧家的人!”
李义的语气里充满着一种羡慕之意。
胡队的心头却是一动,然后他继续问道:“那么天道梅家呢,你们是不是也知道呢?”
年轻人的脸色一变:“怎么,你们还认识天道梅家的人?!”
年轻人是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因为眼前的这两个人无论是王松还是胡队,他们都是普通人,而且身份也不是很高,对于上古世家存在的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个层面的人所能知道的。
胡队看着两个人那吃惊的脸孔,却是点了点头:“没错,因为昨天来了两个人,年纪都不过十几岁,那个女孩说她是天医萧家的萧家,那个男孩说他是天道梅家的梅长歌,还说让我们有事儿便找他们呢,他们给我们留了名片。”
一听到名片两个字,李义与那个年轻人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于是两个人居然都搓了搓手,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胡队与王松:“那不知道两位是否可以将他们的名片借我们看看呢发!”
借……就说你们两个家伙想要他们的联系方式好了,还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干嘛,现在是如此这般矜持的时候吗。
王松与胡队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其实两个人也是在想到梅长歌可是交待过的,有事儿可以找他们的帮忙,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应该可以将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的电话号码告诉面前这两位吧。
不过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不过胡队却还是多问了一句:“李院长,你们要他们的电话这是……”
李义看了一眼身边的年轻人,然后叹了一口气:“是他家中的一个长辈,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可是业内的专家却都没有什么办法,刚才听说王松的身体在一夜之间居然好了,我们两个这才赶过来。”
那个年轻人的眼圈却是红了:“请帮帮我吧,我知道天医萧家,可是我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找到天医萧家的人。”
天医萧家可不是那么好找,虽然知道那个家族的人都姓萧,但是却绝对不代表姓萧的都是那个家族的人,你说这大海捞针的,怎么捞呢,不过今天这小子可算是碰到天上掉陷饼的奇遇了,他又如何能放弃呢。
王松与胡队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个人分别摸出一张名片,当下年轻人与李院长飞快地掏出手机记下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电话号码,而胡队也是同样的记下了萧哲的电话。
年轻人是一个急性子,他看着众人飞快地说了一句:“今天中午我请三位吃饭。”
嘴里是这么说的,可是他的手指却已经拔通了萧哲的手机。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传来了少女清冷的声音,年轻人很是激动地压低了几分声音:“请问是天医萧家的萧小姐吗?”
“我是萧哲,你是……”
“你好,萧小姐,我姓江,我叫江月白,是这样的我的爷爷现在身体非常不好,而且业内的专家现在都没有办法,久慕天医萧家的大名,所以……”
电话那边的萧哲却是显得格外的痛快:“直说吧,大夫怎么说的?”
年轻男子有些艰难讲地吐出几人字:“植物人。”
听到植物人这三个字,王松与胡队两个人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年轻男子,他们两个人突然间觉得他们似乎是给萧哲找了一个大麻烦呢。
年轻人听到电话那边萧哲的声音居然停了下来,他便有些紧张地张了张嘴,正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萧哲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时间,地点。”
简单的四个字,江月白却是觉得自己没有听明白:“什么?”
萧哲拿着手机无语问苍天,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白好不,于是她便再次重申了一遍:“你爷爷现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方便我过去看看他的情况。”
这就是答应了……
江月白那握着手机的手都已经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他本来还以为自己会浪费一些口水呢,倒是没有想到这位萧哲小姐居然会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下来,他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那,那就今天下午吧,我,我,今天中午我请萧小姐还有梅先生一起用餐,哦,还有李院长,王松先生,胡队长,然后吃过饭后,我带着两位去看我爷爷。”
萧哲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烤羊肉串,然后再看看梅长歌手中的烤香肠,森森地觉得自己整个儿人都不好了,你说说刚才她为毛要感觉肚子饿呢,她为毛要想吃东西呢,现在肚子填饱了,居然有人也要请自己吃饭了。
对着手机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萧哲道:“这样吧,你告诉我们地址,我们两个自己过去就可以了,我们已吃过了,你们四个吃吧!”
虽然心里还是很有些遗憾的,可以年轻男子还是飞快地与萧哲和梅长歌约了一个时间与地点,到时间后他会开车过来接萧哲与梅长歌。
虽然两个主角都不到场,不过这顿中午饭还是江月白请的,毕竟如果没有王松与胡队的话,他也不会拿到萧哲的手机号。
而对于江月白身份,李义却是解释道,江月白是今年新分到医院的医学博士。
再说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本来就在约定的地方附近,于是两个人倒是在附近转了几圈,看看时间就要到了,于是两个人这才向着那约定好的路边第二张长椅的方向走去。
可是却没有想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正毫无形象地躺在上面。
萧哲眨巴着眼睛看着那个女子,于是扯了扯梅长歌的手臂:“咱们去那边坐吧!”
第三张长椅上可没有什么人,于是两个人便悠闲地坐下了。
时间不大,一辆白色的宝马越野车便停在了那第张长椅的附近,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干净,英俊,而且年轻的俊脸。
江月白透过镜片看向那个艳丽的女子,却是皱了皱眉,之前听电话里的声音,他直觉上只觉得那应该是一个有些清冷的少女,可是却没有想到现在看到的这位与自己所想的样子差得太远了。
而那个艳丽的女人这个时候也发现了正有着一个开着宝马的英俊小哥盯着自己看呢,于是女子的面上一喜,忙坐了起来,她匆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定自己似乎看起来应该还不错之后,这才踩着脚下的高跟鞋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女子嗲嗲的声音响了起来:“哟,帅哥,约吗?”
江月白知道了自己绝对是认错人了,而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李义却是看到了第三张长椅上正坐着两个少男少女,于是他忙出声提醒江月白:“小江你看那边。”
顺着李义手指的方向看去,江月白看到了萧哲与梅长歌,而且看着两个人脸上笑盈盈的表情,很明显他们两个一直在看戏。
于是江月白便再次发动了车子,不再理会那个艳丽女子再继续发什么浪。
看到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飞快地将手上最后的羊肉串吃完。
江月白有些好笑地看着两个人的动作,敢情拒绝了自己的午餐,他们两个就吃的羊肉串啊。
不过他的脸上还是带着得体的微笑:“请问可是萧哲小姐与梅长歌先生?”
萧哲与梅长歌点了点头,当下两个人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拉开车门上车。
看到那个之前盯着自己看的帅哥,居然准备拉着别人离开,艳丽的女子也不管自己脚下的高跟鞋是不是恨天高了,直接小跑过来,拍着江月白的车门喊了起来:“喂,帅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小女孩儿根本连发育都没有发育好呢,你能有什么感觉呢,要想舒服的话,还得是我这样的,帅哥,我保证我能让你各种*……”
于是江月白只觉得现在自己可是一脑门的黑线,这个女人在他看来绝对是一个疯子,嗯,没错绝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疯子。
于是江月白摇上车窗,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这个艳丽的女子,直接一脚油门下去,扬长而去。
“妈蛋的,小白脸,你居然敢这么对老娘,靠,老娘认得你了,你给老娘好好地等着,妈的,如果不是看在你开的这车份上,老娘才不会理你呢,哼……”
随着艳丽女子的叫骂声,同时一个东西抛来却是重重地砸在了车的后盖上。
萧哲吐了吐舌头:“高跟鞋啊!”
江月白却是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艳丽女人果真光着一只脚,一边跳一边依就是大声地骂着。
于是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不过从小便开始的良好教育让他真的不会用那么粗俗的话来骂人。
但是萧哲却是一脸兴趣地问了一句:“江月白你怎么不让她上车呢,话说你们男人不是都很喜欢那种调调吗?”
李义与江月白两个人的脑袋上同时流下了一滴黑汗。
梅长歌却是一派的云淡风轻,于是江月白不由得出声提醒这位与自己第一次见面的小小少女:“你身边的这位朋友也是男人呢。”
萧哲翻了翻白眼:“他还属于未成年人,所以还不能称之为男人。”
好吧,这句话的潜台词可以理解为萧哲刚才那话只是说给江月白与李义听的。
李义含笑侧头看着萧哲:“可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那种调调的。”
萧哲甜甜一笑:“就好比李院长。”
李义点了点头,而看着少女脸上那还带着一些娇憨的笑容却是好感大升。
江月白却是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就是李义院长呢?”
萧哲看了一眼梅长歌,那眼神梅长歌看明白了,少女是在问他,这个江月白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不过嘴上萧哲却是道:“不是刚才你在电话里说的吗,王松与胡队你自然是不会带的,而既然你与李义院长那么熟,并且你们两个人还都是医生,所以只要李院长下午没什么事儿的话,那你自然会带着他一起的了。”
江月白竖起了大拇指:“好聪明的女孩!”
萧哲白眼中:“那是你太笨好不,这么白痴的问题居然也问得出来!”
于是江月白无语了,这是江月白与萧哲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而萧哲对江月白的评价就是这货的脑子有些问题,问出来的问题都没什么水平,所以总估而言这货的评分很差。
车子一路开着,一路上七拐八拐的,终于拐进了一条看起来很是偏僻的巷子里,这巷子尽头只有一户人家,那看起来厚重而又破旧的铁,却在江月的车子靠近的时候缓缓地向着两边打开了。
车子缓缓驶进而那两扇大门便又在车子后面重新关上了。
看着那前方整洁的俑道,两边立着的实枪荷弹的军人,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对视一眼,却是都闪过一抹惊讶,话说他们就是想要赚点儿钱,倒是没有想到这不过才刚刚是第一次居然就揽到了一个大客户,只不过却没有想到这个叫做江月白的家伙居然来头这么大。
再说江月白与李义两个人也是一直都有留意着后视镜中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反应,要知道一般人进入到这里,可是都会紧张的,毕竟那些站岗的军人可绝对不是摆设,那些军人可是都真正地在生死之中磨炼过的。
除了像江月白这种从小便在这里长大的孩子,对于这些军人,对于他们身上那不禁意中就会散发出来的杀气已经习以为常的人倒是属于平常,可是如果是第一次见到那些军人的人,却不会淡定的。
可是现在再看看萧哲与梅长歌,这两个家伙却都是一脸淡定。
江月白在心底里暗暗地称赞了一声,果然不愧是上古世家的传人,还真的与众不同呢!
江月白不只是心里这么想的,口中也是这么说的。
萧哲眨巴着大眼睛:“那在你看来上古世家的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应该像高高在上,冷酷无情,还是说应该是那种不近人情呢?”
江月白张了张嘴,迅速地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一直以为上古世家的人应该是那种如同仙人般的存在呢。”
萧哲扭头看了看梅长歌,话说这小子身上倒是总有些遗世独立的味道,嗯,那应该就是仙人的味道,不过最近这小子让自己调教的似乎人味儿已经多过了仙味。
一路上倒是经过了不少的红瓦白房,直到车子来到了中心地带,江月白这才缓缓地将车子停下:“我们到了!”
不过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倒是没有急着下车,梅长歌开口了:“江月白,以你身份想必你应该知道,我们上古世家一向不与军政两界有任何的牵扯,可是你之前却并没有说明你爷爷的身份,而现在却直接将我们两个人拉到了这里。”
江月白苦苦一笑,梅长歌所说的他是知道的,可是知道了那又如何呢,他只知道自己更在意自己的爷爷,只要能让爷爷醒过来那么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不过现在梅长歌与萧哲两个人没有选择下车,他也知道只怕自己的回答不对的话,这两位便会直接离开,也许就算是不用自己送,他们两个人也可以毫发无伤地离开这里吧,毕竟天道梅家是做什么的,别人不知道可不代表他江月白不知道。
于是江月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管这个大院代表什么,不管我爷爷的身份如何,我只知道这里是我的家,那躺在床上的人是我的爷爷,梅先生,萧小姐,我也是一名医生,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治好我的爷爷,所以我想请求萧小姐,请您用一个医者的眼光去看待这位病人。这是我做为这位病人家属的请求。”
李义没有说话,虽然他知道天医萧家,可是对于上古世家的那些规矩,他却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倒是没有开口帮着江月白来劝萧哲两个人。
毕竟有的时候一个搞不好,那就成了帮倒忙了。
在江月白的话音落下之后,萧哲与梅长歌都没有说话,于是车内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片刻后萧哲率先开口了:“江月白,凭什么王松说我是天医世家的人你就相信呢,你就不担心……”
江月白对于这一点却是还有着几分自信的:“昨天王松在医院里是什么情况我很清楚,因为昨天我就在场,而一夜之间王松居然不治而愈了,那么除了天医萧家之外我还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人可以做到这一点。至于你所说的那种担心,根本就没有必要,因为据我所说,上古家族的人都不会出卖自己的国家与民族的,而且当年的那些战争中,上古家族也有不少的子弟参军,最后却都血染沙场,而最后那些侥幸没有牺牲的族人,却是也没有接受国家给予他们的任何荣誉而是悄悄地回归了各自的家族,所以在我眼中隐世家族也是名符其实的英雄家族,我相信你们!而且说起来我爷爷在那战争的年代也曾负过一次很严重的伤,当时那些医生都说了我爷爷没的救了,可是一位天医萧家的子弟却是站了出来,他说他能救,而最后他也真的做到了。到现在我们江家的人都一直记着那个名字,他的名字叫做萧天罡!”
萧哲的身子一震,萧天罡,她自然不陌生,那可是她爷爷萧天赐的兄长,也是她的大爷爷,老人家一辈子未婚,膝下也没有儿女,所以他便一直拿着他弟弟的儿孙当自己的儿孙来疼爱着,而在小一辈中,萧天罡最最喜欢的便是萧哲了。
要不是老爷子现在闭关清修中,只怕上次闹现萧玲玲的事情,大爷爷会直接将萧玲玲给拍死,绝对不会是只赶出家门便了事那么简单。
萧哲的目光微闪,她并没有将萧天罡与自己的关系说出来,而是缓缓地道:“我是一名医者,只知道身为医者应该救死扶伤!”
听到了这话,江月白与李义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们明白这代表着萧哲答应了,太好了,太好了!
天医萧家在历史中所谱写的奇迹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现在江老爷子已经被现代医学断定是不可苏醒,不可治疗的存在,但是江月白与李义两个人却是莫名地相信着只要有天医萧家的人出手那么老爷子便有机率苏醒过来。
四个人下了宝马越野车,江月白向着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而就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迈步上前的时候,却有一个警卫自里面推开了门,很明显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看到两张陌生的脸孔,于是习惯使然,他动作迅速地摸出了腰间的手枪对准萧哲:“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