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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9:唐铁树开花,百年一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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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桌上,许箻还是提起了全班挂科一事。

    “听说你把你那班的全挂科了?”

    唐溯“嗯”了一声,专注在自己眼前的鱼,虽然说刀工并不是最好,但……是许箻做的嘛,她又不像他是个天才,他大方地表示能理解,并且这鱼的味道确实很不错。

    “他们只是普通学生,而且只是一门选修课,不用太严苛。”她强调了普通两个字,希望唐学霸能够明白,并非人人如他一样都是天才。

    啧!一门选修课,全班都挂科,这绝对是医大的教学史上的第一例。

    唐溯终于舍得把目光从鱼身上移开,终于做出了许箻早就有所预料的姿态,没错,就是那副倨傲自负的模样,轻轻地哼了一声,矛头却没对准那一群笨蛋,而是指向了无辜的许女士。

    “许箻,你这是在给他们说情?同情可怜他们?”

    为什么她总把感情浪费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先是那个叫……算了,叫什么他也忘记了,然后又是这群笨蛋甲乙丙丁的。

    许箻看他那样,知道丫从人情世故这个角度来说服他是没指望的——唐先生根本就不想懂所谓的人情世故。

    那就只能……从他自身的利益角度来考虑了。

    许箻脑子转得也是飞快,迅速地换了一套说辞:“这不都是为你考虑吗?你想啊……你要是全挂了他们,那他们不就得再补修,你难道还想继续教他们?”

    这话说得就很切中要害了吧,她可是没忘记他说过的来这里教学只是为了向唐脩证明。

    唐溯从她的话里想到了另一个信息。

    “你呢?”

    许箻:“嗯?”

    “你还会留下来教书吗?”

    许箻摇摇头:“这学期结束我就要回江城去了。”真要说起来,现在她学科的考试也已经结束了,要走的话也能走了。

    想到这里,许箻心里突然有那么点离别的愁绪就上来了,她瞅了眼唐溯漂亮的脸蛋,想到以后可能再没机会看见这张脸,不免有几分惋惜。这年头要找到这么个纯天然不带后天人工修饰的帅哥,难啊!

    且看且珍惜吧。

    看一眼,吃几口,就着男色来下饭。

    这天的午饭,许箻发现唐溯今天居然没把鱼吃完,而且还剩了不少。

    胃口不好吗?

    是的,胃口不好。

    在听她说她要回到江城后,唐溯就觉得没胃口了,面对自己最喜欢的鱼,也提不起他的兴趣,他想……一定是她今天中午的烹饪方式出问题了,他就说不应该那样子切的。

    躺在躺椅上,他拿了报纸,挡住自己的脸。他发誓自己在看的是报纸,想的也是跟报纸内容有关的事,而不是去想着她即将离开这里,回去江城

    哦——江城,那里还有那个叫什么的,谦子还是子谦的家伙。

    真是个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她居然要去那么一个让他不舒服的地方。

    唐溯还在忿忿地想着。

    &

    在一月即将进入尾声的时候,医大假期到来的气氛越来越浓了。许箻归乡的心思也被感染了,她打算找个时间跟唐溯说下自己要回去的事。

    但,前提是——她得先找到他。

    最近她跟他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明明两人是在同一个屋檐下,往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现在一天居然碰不着一次面。

    今天,她特地起了个大早,给自己打了一杯香浓的豆浆,吃了一顿营养早餐,喂完四只猫,然后一直等到了中午还没见他从楼上下来,这不科学!依照他平时的习惯,他应该早起来了才对——他是个不会让自己睡眠时间超过八小时的家伙。

    许箻察觉到不对劲跑上楼,打开他的房门,房间里哪还有唐溯的身影,开着的窗户,窗帘被窗外风吹得飘了飘,掀开窗帘,窗外拎着窗户的那棵树很好地解释了卧室主人如何消失的谜题。

    “唐——溯——”许箻忍不住冲着窗外吼了一声,那个幼稚的家伙居然爬树跑出去!

    就为了躲避她?

    但是……为什么?

    &

    而同一时间。

    在滨城某个街道,街边的公共长椅上,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然后做着分析,分析他们的职业,他们的生活,他们全部的人生经历。

    无聊!

    这些人都无聊透了。

    在他眼里,分析别人的人生经历不过是保证自己头脑不生锈的一种手段,与在乎不在乎没什么关系——他该死的一点都没有在在乎许箻是不是要离开滨城了,他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她最近想走了,而且还想找他当面道别。

    道别个鬼!

    那样的行为简直太蠢了,他不想看到,会拉低他的智商。

    李琛拎着一袋食物过来,在他身边的椅子坐下,把食物放在一旁。别问他为什么要在街边用午餐,在二十分钟前,他们刚从一家餐厅被“请”出来,原因无他,全拜他身边的这位爷那张嘴所赐,把餐厅经理跟领班之间的奸情给说出来,说得那个有理有据,好像当时他就在边上看了现场,偏巧当时经理的老婆也在,结果正室碰上小三,当场上演了精彩的撕逼大战,他没敢再让他多呆下去,赶紧带着走人。

    连着几天都被召见,让李琛的小心肝都要承受不住了。

    唐溯拿过他买来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就嫌恶地搁到了一边:“这是哪里买来的馊水。”

    李琛刚入口的咖啡差点吐了出来,强忍着把咖啡吐出来的冲动把嘴里的咖啡吞了进去。

    这已经是附近能买到的最好的咖啡了。

    “想喝好的咖啡那就回去自己磨。”外头买的肯定是比不过医院小别墅里那些上好的咖啡豆。

    唐溯难得地居然没就李琛那语气跟态度做出反唇相讥,继续无精打采地看着街上无聊的人们。

    李琛瞧他那样——说真的,他觉得现在的唐溯看起来真像一只被主人抛弃而茫然站在街边不知去处的猫,但是他绝对不会愚蠢地把这种话说出来,而是会让它烂在肚子里就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咳,是不是……跟许箻发生什么事了。”他猜测了这么一句。

    几乎是条件反射了一样,唐溯迅速地就转过头,目光触及李琛那张娃娃脸后微微一变:“come—on,转过去,别让我看见你这张脸,它影响到我的思考。”

    李琛特么觉得自己这枪躺得很无辜。他这脸怎么了,虽然是不及你唐二爷那么俊朗,但也很受欢迎的好吗。

    不过有一点李琛是弄明白了,唐二也的反常多半是跟许箻有关系了。

    李琛正了正身子,别的方面他不敢说,但是就跟女人相处的经验来说,毫无疑问,他是肯定是比唐二来得丰富的。

    李琛在心里暗自琢磨着他唐二爷跟许箻之间能发生的种种可能性,想来想去终归一种可能性:唐二爷把人给得罪了——要知道他二爷得罪女人的手段多了去,有时候只要一句话就足以,偏偏他自己都还不知道!

    李琛清了清嗓子,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跟唐二爷传授经验:“这女人嘛都要用哄的。惹她们生气了呢,买点花啊买点礼物啊什么的送一送,再说些好听的话哄一哄的,就没事了。我瞧着人家许箻也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好好说开就行了,毕竟都住一起这么久了是吧……”啧!这话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头。

    唐溯倨傲地,用一种看待低智商生物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对他这种将许箻归入“女人”这个大命题里的思路很是鄙视:“别把许箻当成跟你周围那些愚蠢的雌性一样。”

    李琛噎了噎,在心里暗骂了句自己丫就嘴贱,特么就不该帮他出主意。

    两人就这么在街边又干坐了一会儿,惹来不少过路群众的侧目,毕竟就拿外表来说话,唐李两人也都算得是仪表堂堂。

    李琛略觉不自在,主要是俩个大老爷们光天化日下一起坐在路边晒太阳,要放在十几二十年以前,这也是挺正常的事儿,但现在这个年代,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被误解成两人有非正常的男男关系,感觉就像在笼子里的动物一样被游客观赏;

    当然,对唐溯来说,这感觉是反过来的,他觉得自己是在观赏一大票的动物。

    注:还是非常无聊的动物。

    这这么一个当动物被看,一个看动物地又过了好半会,看动物的终于看烦了,两条长腿一撩,起身。

    李琛就差没感激涕零地做出小琛子恭送老佛爷的姿态来了:“我去把车开过来。”

    唐溯不领他这份情:“不用,你可以走了。”

    “不不不,让我送你一程。”李琛一脸狗腿相,心里打着却是另一幅算盘,没错,就是去看唐二爷怎么“哄”女人。

    打从上次见过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后,李琛心里就对许箻另眼相看,原因无它,就因为她是个能让唐二另眼相待的女人,凭这一点就够特别的了;而且她居然还能让唐二为她费脑伤神,这么一出好戏,他要是不知道那没话说,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要不去看看的话……呵呵呵,怎么可以不去看——他那副碗筷还放在车上呢,随时都能拿出来再用。

    一路上,唐溯想着等会回去,要怎么“哄退”许箻要回江城的想法,比如现在交通事故发生率这么高,还是别往江城跑;又或者她反应速度那么慢,出去了给交通造成负担;再不然的话……还能用那四只猫。

    啧!那四只东西居然也有用得上场的一天。

    想了不少的“哄退”方法,再回到小别墅时,迎接他的是……

    一室的安静与清冷,连阿瑟都不出来接客了,它因为自己的新造型还不无法释怀,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冒出来,化忧郁为食欲。

    “许箻——”李琛喊了一声。

    唐溯在入门前一刻还存在脑中的N种想法已经荡然无存:“已经走了。”

    “走了?”李琛愣了下:“你们闹得这么严重,都离家出走了?”离家出走这个词用得颇有深意。

    “她本来就打算要走了。”唐溯语气不太好,他没想到她居然“不告而别”,太失礼了,即使告别这种行为很愚蠢兼无聊,她也不该把这个步骤都省了——得,他才不会考虑自己避而不见的因素。

    李琛明白过来了,敢情这几天来唐二爷一反常态天天在外边召见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许箻要走了。

    “你可以去找她啊。”李琛提出了建议。

    唐溯不耐地皱了下眉:“我干嘛要去找她。”然后,倒进了自己的躺椅里,瞧着另一边那空荡荡的懒人沙发。

    李琛瞧他那样,依他判断,唐二爷这症状可命名为:铁树开花!

    太难的了有没有,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他本尊显然并没意识到这个事。三思之后,李琛也有了决定,这决定就是:铁树开花,百年一遇,且看且珍惜,当然还得适时地给予一些助燃剂和催化剂。

    琢磨定后,李琛打算坐下来好好跟唐二爷聊上一聊,屁股还没跟椅子沾上,唐溯的声音就先传来了

    “谁让你坐那里的。”

    李琛正要一屁股坐下,听唐溯这么说,硬生生地收住了坠势,改而拉过一旁的小凳子,坐下:“你不是说她很特别吗,你不是还在研究她吗。”

    说到这个,唐溯就想到自己那个还没能完成研究,心情更阴郁了几分。

    跟她成为室友的初衷只是想找个帮忙做饭并且能帮忙喂猫的……相处下来,他发现这个室友跟以往在他身边的人有些不一样,不会因为那些奇怪的器官而觉得他是怪胎(哦,虽然这跟她的职业有关系。),不讨厌他过人的分析洞察力,在他面前从不遮掩隐瞒,透明到大部分时候,他根本不需要用太多的分析就能看清楚她

    ……

    李琛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后,发现人家唐二爷根本没听自己在讲什么,顿时觉得心好累,这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唐铁树你再这样下去,就孤芳自赏着从花开再花败吧。”忿忿地扔下一句颇有隐意的话后,李琛甩手走人。

    ------题外话------

    _(:з」∠)_

    有种不详的预感,大姨妈将会在过年时候(极有可能是年夜三十OR大年初一的时候)给我来个开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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