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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眨眼的功夫,两匹马便应声倒地。马车内的三人被高高抛起,楚谨灏一转身,便将宋星星与陈嫔稳稳的搂在怀中,快速立到地面。
“皇上……”
被吓得面如土色的宋星星与陈嫔,紧紧的抓着楚谨灏的衣袖,浑身颤抖不已。
“无事了,别担心。”
楚谨灏放下她们,轻声安慰道。随后,眯着眼睛沉声问道,“究竟是何人所为?可有查探清楚?”
守卫们面面相觑,低下头不知该如何作答。
楚谨灏身边那位神出鬼没的暗卫头子青玄,此刻又是悄然出现,对着楚谨灏恭敬地说道,“皇上,这方圆百里,并没有发现一丝痕迹。不知是何人设下此埋伏,他又是怎样做到的,且如此高超的手段但似乎并不想取人性命。他究竟意欲何为,属下暂时还不得而知。”
“给朕查!”
楚谨灏冷冷的一挥手,沉声说道。
究竟是何人,本事竟如此高超!如此不留痕迹便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若是真的要取他性命的话,这样不是轻而易举么?!
在楚谨灏深深担忧的同时,更是疑惑了。那么这人,究竟是想做什么!
能轻易的杀了自己,却并未动手。难道,只是想吓一吓自己那么简单么?
带着重重疑虑,楚谨灏拧着眉头看向两名护卫将自己的坐骑献上来,再套好马车。宋星星后怕的紧了紧拽着楚谨灏衣袖的手,像是只惊弓的鸟儿般,楚楚可怜的望着楚谨灏,“皇上,人家好怕……”
陈嫔不屑的看了一眼宋星星,对于她这个不长脑子的侄女。她的蠢笨,她是一直都知晓的!
因此,此刻倒也不想多说。只冷冷的看着轻声哄着她的楚谨灏,冷笑一声,在冬雪的搀扶下独自首先登上了马车。
楚谨灏放开被宋星星紧紧抱着的手臂,先是拉着她上了马车,后再有些不自在的看了一眼陈嫔。
眼前的姨侄俩,都是自己的女人,尤其是两人看起来关系极不亲热。
这样的尴尬状况,即使楚谨灏贵为天子。这也是极为尴尬的,毕竟是第一次遇到……
于是,马车再次出发,楚谨灏再次陷入不自在的尴尬境地。青玄招来了更多的暗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楚谨灏几人的马车围在中间。
在经历过刚刚那一番诡异的伏击后,众侍卫们更加聚精会神的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将神经绷得更紧了。
见马车渐渐远去,墨五渐渐地现出身形,从胸口处掏出一枚信号弹,无声的放了出来。
见山峦另一边也燃起了信号弹,这才再次隐藏好身子,随着楚谨灏消失的方向追去。
无人能看到这样奇特的一幕,因此,在经过楚谨灏的马车旁时,青玄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一耳光后……
众人目瞪口呆了。
首先,青玄乃是楚谨灏身边第一暗卫,随行的人,或是暗中隐藏的暗卫,谁敢随意向他出手?特别是打耳光这样的侮辱人的招数?
其次,青玄之所以能成为楚谨灏身边第一暗卫,凭借的便是他高强的武艺。
那么,既然他武功如此高强,为何还会轻易被人打了耳光?
最后,在场的众人皆是好手,只听见那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啪”。随后,青玄的右脸便以极快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因此,这样怪异的事情……再联想起刚刚那诡异的三箭,众人开始不淡定起来。
莫非,这地方闹鬼?!
于是,众人开始轻声的交头接耳起来,“你说,这地方是不是闹鬼啊?!”
“是啊,总觉得渗人的慌,阴森森的。”
“我也觉得,刚刚这事情也太他妈诡异了!”
“听说越是寂静的山林,越是容易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呢!”
“啊!那这样说,这里真的闹鬼了?”
“是啊,你们没发现吗?咱们刚刚进山的时候,这里面还有不少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便全都消失了,随后便出现那样诡异的三支箭……”
“啊……这样说起来,好像真的是这样!”
“都在吵什么?全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有什么好害怕的?青天白日的,哪里有鬼?”
青玄铁青着脸,小声训斥道。
如此打脸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面对众人。且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究竟是在怎么回事,莫非是他长得太丑了,连鬼魂都看不下去了,这才出手教训他?!
“都在议论什么?”
被尴尬气氛弄得不知所措,只得假寐的闭上眼睛闭目养神的楚谨灏,听着众人的小声交谈声,眉心一动,不悦的问道。
“回皇上,在议论这里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没。”
青玄幽怨的捂着脸,叹息着答道。
现在,他也在想这里是不是闹鬼了。因为经历过那诡异的三支箭、他被无情的打了一耳光,还有刚刚身边好似刮过一阵妖风。
瞧着别人身边的树梢都是极平稳的挂在头顶,而他真的明确的感觉得一股瘆人的风声从他耳旁刮过……
冰凉刺骨。
其他人都是一副继续交谈,时不时有些害怕的砍一下四周,根本没发现有没有什么妖风的神情。
而就他青玄,身边刮风了……处于同一地儿,怎的会出现这么奇怪的情况?!
于是,青玄骑在马上的屁股有些坐不住了,只觉得硌人的紧。
自己回答了那样的话后,在听到楚谨灏以一声轻笑回答了自己,青玄只觉得这心里头有些七上八下起来。
即使他武功高强,可架不住根本看不见、摸不着的鬼魂的折磨挑衅啊!若是真要动手,自己要如何与他对打?
虽说平日里他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可他真的惜命啊……
“鬼魂?有老子这样帅气英俊的鬼魂吗?”
平日里也少言少语的墨五,猛地顿住隐形的身子,看着平日里狂妄自大的青玄,此刻犹如担惊受怕的小白兔,好笑的嘲讽着勾起了唇。
刚刚那一耳光,他可是灌注了十成十的内力。
青玄武功高强,又脸皮极厚。不出点血使劲打一打,对他而言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因此,墨五那十成十的内力耳光,这才打的青玄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且响声那样清脆,悦耳动听……
回想起刚刚青玄脸上交织的各种神情,墨五好笑的捂住了嘴。平日里可从来看不到面瘫青玄能露出那样奇怪的神色。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往前冲去,好好折磨下楚谨灏与青玄。最要紧的是,这样好笑的大快人心的事情,自是要给小伙伴们好生分享分享嘛!
于是,墨五提了提内力,再次飞快的从青玄身边擦肩而过。待他移过去后,满怀期待的回过头看向青玄。
果然没让他失望,只见青玄再次打了个哆嗦。眼神怪异的在各位侍卫身边穿梭,研究着他身边是不是有鬼魂刚刚飘过……
“皇上,您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宋星星在庵庙中待过大半年,在那些个相信因果轮回的姑子们耳濡目染之下,自是相信这世上所谓的鬼魂是存在的。
她倒也不怕,所以,在看到陈嫔有点颤抖的依偎在楚谨灏身上时。笑的更是风情万种,挽着楚谨灏的另一只胳膊,偏偏说起了陈嫔最害怕的话题。
“没有,鬼神之说,朕从来不信。”
楚谨灏动了一下眼珠子,睫毛轻轻颤动着答道。
若是这世上真有所谓的鬼魂,只怕他父皇与贤妃,早已找他索命来了……
当年之事,他也不愿意去过多回想。因为每每回想一次,他就会在血淋淋的午夜梦回中挣扎一次。
醒来后,便是悔意……痛意……折磨……唯独没有对楚谨瑜的愧疚。
对他,只有更多的怨恨。
“皇上为何不信?我便是极为相信这世上的鬼神之说。三空住持说过,有因才有果,因果轮回,报应不爽。若是你伤害一条性命,带它轮回之际,定是会来找你报仇索命的!”
宋星星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在楚谨灏不解的目光中,继续说道,“前段时日,有名女子到清平庵来求平安符。她说前几日她不小心踩死一只小猫咪,随后每晚都会做噩梦,梦到自己被一群大野猫围着,要撕碎自己呢!而且,每回醒来,身上都带有淡淡的猫爪印!”
“有这样奇怪的事情?依朕看来,不过是那女子心生愧疚,所以才会梦魇而已。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
楚谨灏看了一眼说的津津有味的宋星星,淡淡的说道。
正因如此,所以他不愿去回想,不愿梦魇……
陈嫔苍白着脸,假装镇定的看着窗外。越是不想听见,宋星星那可恨的声音,就越是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
“此事是真的,皇上。当时我也是不信,这世上竟有如此怪异之事么?可是后来啊,三空住持告诉她,那是小猫死不瞑目,所以它的的灵魂入了她的梦。然后三空住持告诉那名女子,你求平安符护身是没有用的,你必须得为那小猫供上一炷香,给它念七七四十九天的经文。让它感受到你内心真诚悔悟,它定是会原谅你的。”
宋星星扬起下巴,对着二人叽叽咕咕的一直说着,“那女子起先是拒绝的,说自己一个姑娘家,怎能日日念经文?因此那女子执意要求道平安符,三空住持无奈之下,只得给了她一道。后来,你们猜怎么着?”
楚谨灏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陈嫔,将她往怀中搂紧了一些,这才对上宋星星有些不满,又有些怪异的眼神,问道,“怎么着?”
“后来,那女子日日将平安符戴在身上,即便是晚上入睡,也要放在枕上。结果啊,还是每晚都会出现相同的事情!”
宋星星眯了眯眼,有些故意的对着陈嫔说道,“随后,那名女子便崩溃了。哭着跑来要三空住持帮忙,说她受不了了。后来三空住持还是让她为那小猫供上一炷香,给它念七七四十九天的经文。迫于无奈,那名女子答应了。过了四十九天过后,那名女子神清气爽的带着贡品上山来答谢三空住持,说事情真的解决了!”
“真有如此怪异之事?”
听到这里,楚谨灏也忍不住了,挑眉惊讶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清平庵问问,这事在庵里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很佩服三空住持呢!”
宋星星不满的嘟起嘴,为楚谨灏对她的话感到怀疑而有些生气。
“如此说来,倒是朕太过孤陋寡闻了!”
楚谨灏微微一笑,认真的对着宋星星说道。
宋星星眯着双眼看着他紧紧地搂着面容不适的陈嫔,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再理会。
一时间。马车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而随行的侍卫,心里就没有那么轻松了。照着宋星星如此说来,那么这世上便是真的存在鬼魂之事了。
那么刚刚的事情,就能解释的通了……
于是,大家伙都在心中回想着,他们可有害过什么小动物的命?
没有……
只是双手,沾满了无数的人命鲜血,如此说来,刚刚骚扰他们的,定是丧命于他们手下的那些鬼魂了!
就这样安静地走了好一段路,众人见并没有危险再出现。于是,心头也放心些了,精神稍微放松些。
甚至,有的还自顾自的哼起了小曲儿。毕竟骑马漫步在如此美景之中的美好时光,对他们来说并不常有,心情自是欢愉无比的。
忽然……“嘭”的一声,只见整个马车裂开了……
楚谨灏飞快的搂着宋星星与陈嫔从碎裂的马车中飞身出来,青玄紧张的将手按在腰间的长剑上,疾步飞奔到楚谨灏身边,担忧的问道,“皇上,无事吧?”
“无事。”
楚谨灏阴沉着脸,冷声道,“青玄,你们的皮也该紧紧了。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若是伤到陈嫔肚子里的朕的孩儿,朕定不会饶了你们!一群没用的东西!还不给朕好好查查!”
青玄忙愧疚的点点头,吩咐人在四处查看可有什么可疑的迹象。
的确是他疏忽了,这一路来脑子里想的都是刚刚那一阵妖风与那一记响亮的耳光,都这个时候了脸上还火辣辣的痛呢!
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情?更何况是在路上埋伏了不少火药,很不容易看出来的伎俩。
“皇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咱们怎么一路上都遭遇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宋星星不满的嘟着嘴,对着楚谨灏抱怨道。
本以为跟着楚谨灏便开始一直享福,不曾想这还没出山呢,便一路上遭遇各种各样的事情,倒是累得她连路都走不动了。
“朕也不知道,估计是有人在背后策划对付朕。辛苦你们了,一路上要跟着朕经历这些事情。”
楚谨灏叹息一声,他也好累啊!
“无妨,我愿意跟着皇上,哪怕是吃苦我也愿意。”
宋星星急忙表态,抓着楚谨灏的袖子不撒手。
“臣妾也愿意跟着皇上,皇上曾经就对臣妾说道,要与臣妾白头偕老,矢志不渝的。”
陈嫔依旧苍白着脸,虚弱的说道。
这一路上即使是马车行驶的很慢,可一天一夜的路程了,陈嫔还是有些吃不消。况且宋星星专挑她的弱点下手,此刻她脑子里一直是一团浆糊一样。
腹中的孩儿好像也感觉到了娘亲的不舒服,在她腹中不安的踹着小脚,令她更是痛苦不已。
“你没事吧?青玄,拿些水来,咱们休息片刻再准备上路。”
马车被毁了,楚谨灏又不想骑马。一是因为又怕这两个女人争风吃醋,要与自己同坐一骑。又怕陈嫔受不了骑马颠簸,这才决定大家一起步行回京……
这伟大的计划简直惊呆了各位小伙伴,这骑马都需要一日的路程,若是步行的话……光他们一群大男人倒是无事,偏偏还有宋星星这个娇娇女,还有大肚子的陈嫔娘娘!
这一路上,要如何行走?
“皇上,臣妾无事,就不要为了臣妾而耽误行程了,咱们还是快些上路吧!”
陈嫔感动的看着关切她的楚谨灏,轻声说道。
“不行,若是孩子有什么危险怎么办?听朕的,朕已命人速速弄辆马车来,你先坚持一会儿,咱们得快些回宫才是。”
楚谨灏按住陈嫔,瞧着她异常惨白的脸色,心中也有些难受。从怀中掏出锦帕,轻轻的为陈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宽慰道。
“是,多谢皇上。”
陈嫔眼中泛着欣喜的泪光,哽咽着说道。
她是开心了,可宋星星可就不开心了……这两人,当着她的面如此做派,究竟是几个意思?
于是,宋星星轻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对着陈嫔道,“姨母,您千万要小心腹中的胎儿,皇上对您这一胎可是极为看重的呢!”
“星星,不得胡说!”
不等楚谨灏说话,陈嫔便拧着眉头出生呵斥道。
这样的话,若是皇上反感的话,那这孩儿还未出世便无任何希望了!况且,若是传到了钱皇后与柔贵妃耳中,怕是又有好一场风波要经历了……
“什么嘛!姨母,人家好心好意关心你,你却如此训斥我!”
宋星星撅着嘴,不满的说道。随后,又对着楚谨灏撒娇道,“皇上,难道我这句话说错了吗?你会生气吗?”
瞧着宋星星一副委屈的模样,一撅嘴的动作,好似那日因自己不记得她时那样委屈的模样。不由自主的,楚谨灏心中有一丝柔软。
“朕没有生气。”
楚谨灏伸出手掌,牵过宋星星的柔夷,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宋星星娇笑着扑在楚谨灏怀中,耀武扬威的看着面色不适的陈嫔。毕竟在宫中浸淫了好几年的陈嫔,又岂会跟她计较?
再说了,宋星星可是她看着长大了。她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难道她还不清楚?
因此,陈嫔只是淡淡的看了宋星星一眼,便移开视线看向眼前的森林中。
宋星星自觉没趣,好似一掌打到了棉花上有些绵软无力。只耷拉着脑袋,焉嗒嗒的趴在楚谨灏怀中。
这接下来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可要怎么办呐!
“楚谨瑜,我好无聊,你带我去找点乐子吧。”
自从钱中顺几人大闹了豪赌坊后,魏川便拉着赵玉,强行将他绑架走了,只留着宋明月一人经营着赌坊。
这狐朋狗友一走,宋明月瞬间觉得生活有些无趣起来。
整日与楚谨瑜腻在贤王府,她都要发霉了!终于在一个阳关不甚明媚的下午,胆大包天的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好吧,其实就是宋星星几人遭遇磨难的这一个下午……
“无聊?找乐子?”
楚谨瑜放下手中的画笔,抬脚走到正给一池金鱼投食的宋明月身边,眯着眼睛有些危险的问道。
不等宋明月回答,便见整个水池中漂浮着大大小小的鱼食。而宋明月手中那一大罐子鱼食,此刻已经见底了。
“你是想将这整个水池中的金鱼全部给撑死不成?”
楚谨瑜好笑的接过宋明月手中的罐子,玩笑着说道。
“嗯呢,我无聊到看它们抢鱼食吃了。”
宋明月无精打采的答道,任由楚谨瑜拿过她手中的罐子,闷闷不乐的答道。
“它们哪里在抢了?你瞧瞧,你将它们一个个喂得就要撑破肚皮了,看都不会看你的鱼食一眼了!”
楚谨瑜学着宋明月的样子趴在栏杆上,指着水中的金鱼说道。
瞧着那一条条平日里伶俐非常的小金鱼,此刻都胀大着肚皮,懒洋洋慢悠悠的从一堆堆的鱼食中游过。
时不时的还不耐烦的用尾巴将拦路的鱼食扫开,嫌弃的撅着嘴巴吐出一串水泡后,晃着身子游开了。
楚谨瑜忍俊不禁的弯了弯唇,这模样的小金鱼。哪里有宋明月所说的那什么,抢鱼食?
“你在笑什么?”
宋明月还是一副恹恹的模样,但还是象征性的抬起头,对着楚谨瑜“关切”的问道。
“无事,你不是无聊吗?”
楚谨瑜好笑的摇摇头,走到宋明月身边,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走吧!爷今儿个带你去找找乐子!”
说着,便自顾自的站起身向前走去。
宋明月目瞪口呆的看着楚谨瑜走远,还沉浸在他那一句“走吧!爷今儿个带你去找找乐子!”中没有回过身来。
今日这楚谨瑜,有些反常啊!竟学得一副吊儿郎当的小流氓语气!
“走啊,发什么呆啊!”
回头见宋明月没有跟上来,反而站起原地奇怪的盯着他。楚谨瑜无奈的摇摇头,几步走回来,搂着宋明月的纤腰便飞身而去。
“咱们要去哪里?”
宋明月紧紧抓着楚谨瑜的衣襟问道,这古代飞来飞去的功夫,她还真是学不会!
“到了你就知道了。”
楚谨瑜微微低下头,替宋明月挡住凉风的吹拂,微笑着说道。
见他不愿多说,宋明月便也不再多问。只紧紧抱着楚谨瑜的腰身,惬意的看着飞掠过的景物。
不多时,两人便出了京城,在一处山峦上落下。宋明月轻轻拍了拍有些疲软的双腿,好奇的看向四周,“这里是何处?”
“你过来,那个方向,你睁大眼睛仔细看看。”
楚谨瑜故作神秘的答话,只拉过宋明月,指着对面半山腰的位置,对宋明月说道。
“看什么?”
宋明月好奇的走过来,顺着楚谨瑜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哟呵,原来他说的找乐子。便是来愚弄楚谨灏的呢!嗯,不错,她喜欢……
“咱们要怎么做?需不需要换身衣裳,沾个大胡子,装做土匪去收保护费,好好地去吓唬吓唬他们?”
宋明月激动地开始摩拳擦掌,想象着电视剧里面经常出现的打劫桥段,坏笑着说道。
“你哪里来的那样多的千奇百怪的想法?当然不用了,你只管看好戏便是。”
说着楚谨瑜便对着暗处做出了个手势,宋明月当然是看不懂的,她只是聚精会神的看着对面的情况……
不大一会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见楚谨灏突然停下脚步,拽着宋星星与陈嫔的手,与一大队护卫,手忙脚乱的往来时的路跑去。
边跑,嘴里好像还大声的喊叫着什么。随后,便见他们手忙脚乱的开始爬起树来。
宋明月乐了,拍着手掌大骂楚谨灏是傻叉。即便是前方有任何危险或是困难险阻,莫非他忘记了自己会武功不成?
不知道用轻功逃离么?竟愚蠢的用自己的两只脚,开始原始的逃难旅程。
果然啊,人在最危险的时候,脑子总是不太灵光。
“他们怎么了?怎么这样慌乱的跑路?”
宋明月指着楚谨灏等人的囧样,笑的前俯后仰,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对着楚谨瑜,断断续续的问道。
特别是,刚刚楚谨瑜将宋星星与陈嫔,使用轻功将她们送上树后,自己竟忘记了使用轻功,学着猴子开始再次爬起树来!
而且,因为姿势太过*,太过大幅度。竟露出里面穿着的底裤,而且……竟是一条大红色裤衩!
于是,宋明月很不客气的放声大笑起来。
楚谨灏这个闷骚男,竟是喜欢穿大红色裤衩!哈哈哈,真真是好笑!
宋明月扯着楚谨瑜的袖子,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楚谨瑜,你今日穿的什么颜色的裤衩?露出来我看看,是不是也是大红色裤衩?”
“什么?”
楚谨瑜蹙了蹙眉,看着眼前笑的收都收不住,像个傻姑娘般的宋明月,“你说的那什么裤衩,可是底裤?”
“啊,对对对。是叫底裤来着,底裤!”
宋明月按着肚子,继续笑道。
“你果真是想看看我穿的是什么颜色不成?”
楚谨瑜眼神深了深,对着宋明月笑的极其不怀好意,“那么,我这便脱给你看?”
“我才不要嘞!”
宋明月推开无耻的向自己贴上来,还一直手准备卷起袍子的楚谨瑜,不屑的说道,“楚谨瑜,你这段时间脸皮真是厚了不少!”
看他那副模样,便知道最后看裤衩的后果又是什么!
“诶,楚谨灏去哪里了?楚谨瑜你快看,他们怎么一个人都不见了?”
宋明月眼角余光瞟到对面去,却惊讶的发现,对面竟空无一人了!
刚刚还慌乱的爬树的那一活人马,现在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了?!宋明月着急的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看的仔细些。
这时,却见刚刚那一队人马,赫然已经到了对面的山头上面!
“楚谨瑜,刚刚那一出,是你做的手脚吧?”
宋明月斜眼看着兀自沉思的楚谨瑜,好奇地问道,“你究竟做了什么?竟能逼得一向装逼最在行的楚谨灏,那样手忙脚乱的弃械投降,甚至不顾形象的像只猴子般爬起树来?”
“不告诉你,你自己慢慢猜想。”
楚谨瑜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对着宋明月挑眉说道,“你的注意力都在别的男子身上,我自是要吃醋的。”
“不告诉我拉倒!”
宋明月冷哼一声,再次聚精会神的观察起对面的动静来。其实她心中一直在蠢蠢欲动,好想出手去整一整楚谨灏……
只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唯有看家绝活能拿的出手。只是出门的太急,也未曾带个什么好家伙啊!
于是,宋明月将主意打到了楚谨瑜身上,“楚谨瑜,你给我借个人用用吧……”
“不借。”
楚谨瑜眼皮子也不抬,便冷哼着拒绝道。
这个丫头,总是将注意力放在别的男子身上,可有想过他的感受?不好好惩罚她一番以振夫纲,日后还怎么得了?!
“你都不问问我借的是谁,便直接拒绝我,你忍心吗?”
宋明月眨了眨眼就做可怜状,对着楚谨瑜说道,“楚谨灏对你那样坏,人家自是心疼你,想为你出口恶气诶……”
“你又想做什么?”
“那你把墨五借给我玩玩……”
宋明月挤了挤眼睛,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攀着楚谨瑜的肩膀说道。
玩玩?
楚谨瑜眯起了眼睛,她要怎么玩?
玩玩?
其实就在宋明月背后,只是隐身的墨五,额上划过几道冷汗,明月小姐想要怎么玩?王爷那醋罐子不会一怒之下了结了他吧?
对面正与宋星星一行人走的极快的楚谨灏,突然后背升起一阵寒意。莫名的打了个寒战,目光似有所感的看向宋明月这边山峦……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命早被宋明月想要弄来玩玩了。
------题外话------
时间来不及了,欠你们两千。骚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