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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打扰了。”
箫随心狼狈的转过身,紧紧咬着下唇,迫使自己如平日里一样从容优雅的离开。
苏桃斜着眼睛睨了眼身后还抱着她不松手的顾予苼,淡淡的看着箫随心轻浮的脚步,挑眉,“知道打扰,以后就别来了。”
环在她腰上的手改为狠狠的勒住,苏桃一口气喘不上来,喉咙一阵瘙痒,咳嗽被她强忍下。
“心疼了?那你放我回去呀?”她转头,朝顾予苼阴沉紧绷的脸上轻轻吹了口气,“别怪我没提醒你,看你家箫小姐那副模样,估计又得倒了。”
顾予苼狠狠的瞪着她,那模样,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狠戾,视线转向箫随心,瞬间染上一抹轻柔的关心鞅。
苏桃冷笑,这个男人,这是看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她轻佻肆意的笑:“看在我们这么好的交情份上,这次我不收你的钱,我去跟霍启政结婚,你去箫小姐面前大献殷情,我跟你保证,这次箫小姐一定......”
能看到你这个骑士的存在。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顾予苼就将她直接按在了打开的房门上,狠狠吻上了那张从一开始就喋喋不休的唇,强势的撬开她紧咬的贝齿,勾着她躲闪的舌尖,肆意吮吸。
‘唔——’
苏桃说不出话来,只好抬脚去踹他。
这还大门敞开着呢,虽然是独门独栋的高端住宅,但现在这个点,都赶着上班或去公司,外面人不少。
顾予苼握着她抬起的腿,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往自己面前一拉。
苏桃就直接撞上了他某个早就坚硬如铁的位置。
更可恶的是,她只穿了条薄薄的打底、裤,敏感的位置正好贴着,滚烫灼热的温度瞬间透过裤子传递过来。
‘嗯——’
顾予苼闷哼一声,眸子里的光暗的惊人,他睁着眼,眸底如同一个深邃的漩涡,将苏桃直接拽进了那层浓厚的黑暗中。
苏桃的挣扎不知不觉就软了下来。
‘咚’的一声。
顾予苼的动作突然僵住。
苏桃随着他的目光看出去,箫随心倒在了外面的碎石地上。
刚才她穿着长款的羽绒服,还不觉得,此刻她倒在地上,露出被牛仔裤包裹着的细长双腿,苏桃才发现她瘦了很多。
“随心。”
顾予苼蹙着眉,握着苏桃的手一松。
那眼神,缠绵悱恻,明明就很担心,却又极力克制。
人在这里,心估计也已经飞走了!
苏桃腿软的往后退了两步,手肘撞在门上,钻心的疼痛让她面色发白,紧蹙着眉头才压下了那声痛呼。
“去给张医生打电话,让他到这里来。”
‘啪’的一声脆响。
苏桃扬起手,照着顾予苼的俊脸狠狠甩了一巴掌,这巴掌用尽了全力,顾予苼的脸被甩的偏到了一旁,苏桃整个手心都麻了。
“箫随心的事,与我无光,要打电话,你自己去。”
顾予苼维持着那个动作足足有十秒,整个身体都紧紧绷着,苏桃知道他不打女人,自然就嚣张的肆无忌惮。
“你们慢慢折腾,我走了,需要解释的话,随时打电话,我保证事无巨细的跟箫小姐解释清楚。”
瞟了眼他的胯下,“至于你一碰上她就软了的事,我不会说的。”
她转身上楼,准备换回自己的衣服。
她倒想潇洒的转身就走,但没那么大的胆量,穿成这副模样出去。
“你要去哪?”
顾予苼扣住她的手,瞪着她,刚才那一巴掌,他还没气过,手指紧紧捏着她的手腕,试图发泄心里憋着的怒气。
“上楼,换衣服,走人,把空间留给你和你们家的箫小姐,与其自己承受得不到她的痛苦,不如直接把她睡了。”
顾予苼冷着眼,看着她嫣红的唇瓣,身体窜起一阵燥热,又想吻她了。
苏桃没发现他的想法,依旧笑的张扬,“以我这个旁观者来看,她肯定会半推半就的从了,你如愿抱的美人归。”
她扫了眼箫随心周围围满的人,有人打电话,有人试图将她扶起。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再去晚点,这英雄救美的好事就落在别人头上了。”
原本还对她怒目相视的顾予苼像一阵风一般冲了出去。
后面的事,苏桃已经不想再看了,她上了楼,换好衣服出房间!
顾予苼正好抱着箫随心上来,见她要走,直接拦在了她面前,“不准走,我有事跟你说。”
苏桃懒懒的看了他怀里的箫随心一眼,“你还是快点把她救活吧,要不估计要死了。”
她不是刻毒,但没有任何女人能受得了这种三番五次的折腾,她都怀疑箫随心是不是在顾予苼身上安了监视器,他
们每次一有个什么,她不是遇到坏人,就是晕倒。
不过,她也没有责怪的资格,她和顾予苼,本来就没有可以吃醋的身份,最多算是成熟男女的生理反应。
两人无声的对视,互不相让。
最后,张医生匆匆赶来,也打破了这场僵局。
顾予苼将箫随心抱进主卧。
苏桃几乎是他刚让开,便抬步走了。
进了楼下的房间!
门重重的关上,“你以后就住在这里。”
“金屋藏娇?”
顾予苼哑言。
苏桃还挑着眉看着他。
他心里一阵烦躁,“让你住你就住,哪来那么多问题,反正我保证,不碰你。”
“禽兽的话也能信?”
顾予苼被刺激得心里火光直冒,他捏着苏桃的肩,恶狠狠的警告,“我真的想掐死你。”
......
乔默回到酒店,阿楠和同行的设计师都去泡温泉了,这几天没睡好,她已经困的连走路都要睡着了。
她想给乔乔打个电话,但一看时间,国内这个点已经是凌晨了。
只好将手机重新放回了床头柜上!
洗漱完,拉上窗帘。
乔默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半夜,她好像听到手机在响,实在太困了,便没有理会。
直到,一具温凉的身体环过她的腰,冒出胡渣的下颚不轻不重的扎着她脖颈处柔软的肌肤。
独属于男人的粗重呼吸在她耳边徘徊!
乔默被惊醒了,嘤咛着瑟缩了一下,猛的睁开眼睛!
她是在米兰的酒店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
临睡前,她拉上了窗帘,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看不到男人的脸,却能感受到他带着薄茧的手准确的划过她身体敏感的位置。
熟悉的薄荷混着烟草的味道!
“锦年?”
她扣住男人的手,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他早上还在中国,晚上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她了的房间,所以,就算是熟悉,她也不敢百分百确定。
“嗯。”男人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扯开睡衣的腰带,吻从她的脖子处一路往下,“想你了。”
给她打完电话后,就一直很想她,怕她在米兰语言不通会受欺负,索性就推了工作来了!
与她十指紧扣,以一种迫切甚至是粗暴的力道深深的占有了她。
“你呢?为什么不主动给我打电话。”
三天了,她连主动发条短信都没有!
“忙。”
乔默被撞的音节散乱,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脚趾蜷起,说出的话像猫儿娇柔呢喃。
慕锦年气恼的在她肩上咬了一口,痛得乔默小声的抗议。
那是一种又痛又酥麻的异样感觉。
“你是没有心。”
他的力道猛烈的让乔默无法承受,抱着他低低的求饶。
“你给乔乔打了六个电话,每次都在十分钟以上,就不能从中间分一个给我?”
乔默从来没见过慕锦年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像是抢不到糖果受了委屈的孩子,心里忍不住一软,手指插进他硬挺的黑发中。
柔柔的说了句:“对不起。”
回应她的,是男人剧烈的撞击。
乔默咬着唇,硬生生的将低吟咽了回去,“我不高兴。”
慕锦年只需要短短几秒,便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那是爷爷战友的孙女,最近住在慕家,爷爷身体不好,我不想太刺激他。”
他怕乔默和乔乔受到伤害,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和爷爷对立,将她们母子推到风尖浪口上。
这个原因,他并没有告诉乔默。
以她的性格,估计一切能威胁到乔乔的,都会被她摈弃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