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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必定是有大皇子的人。”墨痕几乎是咬牙说着,过去了这么多年,即便墨浅殇早已取代墨澜渊成为天烬国太子,在他眼中他最多也只是个大皇子而已。
“过去这么多年,他们个个都还是如此狠毒之心,非要置殿下于死地!”
墨澜渊面色无波,甚至那红眸里连流光都没有,在这世上权衡利益便注定了墨浅殇一众不会放过他。
只是墨澜渊从未将他放在眼中,墨浅殇连与他为敌的资格都没有,当年若不是那个神秘人出现,恐怕墨浅殇早就死在了他手中,哪还有他今日的太子之位?
“殿下就不生气么?”墨痕有些看不懂墨澜渊的波澜不惊,跟随殿下这么多年,他都从未将他看透过,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淡然的让人害怕,从旧看不懂他一星半点的心思。
“生气?他想杀我,我想灭他,很平等。”墨澜渊浅浅的说,墨浅殇还没那个魄力让他生气。
天烬国欠他的,迟早有一天会一笔一笔找他们讨要回来,让他们为当年的事,付出千万倍的代价!
他墨澜渊从来都不是善茬,这么多年的屈辱,每一个虐过他的人,他可都一个一个记在心头上。
墨痕话止于此,不再多说一句,殿下说什么,他听着便是,墨浅殇又哪里是殿下的对手?
只是此次途中暗算他的不止墨浅殇的人,还有几波他分不出身份的,想来这东南七国竟是已有这么多人将目光放在了殿下身上,明明只是个十多岁的少年,却是被各种阴谋诡计团团包围。
殿下这些年来过的连奴隶都不如,每次从‘无我心境’回来,整个人身上的戾气都重了一分,这次见,却见殿下整个人好似都轻松了不少,是因为小郡主么?
失去了皇后娘娘,这天下间便只有小郡主能揉进殿下的心了-
墨痕决定了,以后的日子里就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要保小郡主汗毛不伤,他们的殿下再也经不起那样的失去了。
“这两天,帮我弄一副面具罢。”安静了好久,墨澜渊又才说道,一直戴着面纱,始终是太娘气了。
墨澜渊本来就不属于阴柔的长相,被毁掉的容貌,用面纱遮挡终归是觉得有几分诡异。
“是。”墨痕点了点头,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阵刺痛,俊美无双的殿下啊,生生的被毁成了这个样子!
那些该死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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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天明,苏炎一早就去了演练场,他每天的事就是练练兵,跑跑马,处理一些国家大事,这几日抽了好多时间陪苏北落浪,事情压了一大堆,这天早早就离开檐牙阁了。
而墨澜渊跟苏北落来了一场深情款款的告别之后,元念神识便再度进入‘无我心境’修炼去了。
两天前就跟苏炎打了招呼,确定了墨痕的身份,苏炎也放心墨澜渊身边的人留下来,还单独给了他一个房间。
毫无疑问,苏北落又睡到日上三竿了,墨痕早已准备好洗漱用品和午饭,等着她了。
起先两天早上他还要叫一下这位小郡主起来吃早饭,发现然并卵之后,便也不做无用功了,连做早饭的时间都省去了,倒也轻松很多。
苏北落睡,墨澜渊就陪着她睡,即便元年神识去了无我心境,这幅身体几乎是片刻不离的跟着苏北落,潜意识的想要守着她。
连睡觉都紧紧的抱着她。
苏北落贼坏,面对这傻乎乎的墨澜渊,就可劲儿的欺负他,比如吃饭吃着吃着让他亲自己一口,睡觉让他脱个光溜溜什么的-
某傻渊殿下竟然就真的那么做了,只是还是无疑是的保留着最后的底线,亵|裤不能脱。
然后苏北落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的吃男神豆腐,这里摸一把,那里亲一口,每天晚上来个鸳鸯浴什么的。
偏偏昨天晚上跟傻渊渊鸳鸯浴的时候,被墨痕逮了个正着-
短短三天的时间,墨痕的三观都被她扭曲了,男女授受不亲神马的,在小郡主身上简直就是扯淡嘛!
这个小女娃简直就是一朵修炼千年的奇葩,他发誓绝壁没在这个世上见过浪的如此清新脱俗的人!
一个七岁的女娃娃,对他家殿下简直一点底线都没有啊!
每天晚上同床共枕的还不知对他家殿下做了些什么!
太阳晒屁|股的时候,檐牙阁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个穿绿裙子的侍女。
侍女长了一张尖尖的瓜子脸,倒是有那么几分颜色,檐牙阁的侍卫将她拦住,她便柳眉倒竖,叉腰就是一阵怒喝,“一群狗奴才,也不睁大狗眼悄悄我是谁!”
侍卫们面无表情,太子交代了,檐牙阁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就是皇帝老子来了,那也得先问问太子殿下的意思,谁敢硬闯?
没脑子的女人!
“诶?你们这群狗奴才真的敢拦着我,等我家小姐成了太子妃,看怎么收拾你们!”侍女几乎恼怒成羞,在原地叉腰大骂。
苏北落是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的,她向来都有些起床气,睡不饱觉简直想杀人。
偏偏那侍女的声音很尖,简直刺人耳膜。
苏北落翻了个好几个身,甚至都拿着傻渊渊的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了,还是抵不住她魔音入耳。
“啊啊啊,吵死了!”她终于是忍不住了,一跟头坐起来就是一阵怒号,而后赤着脚从床上跳了下去,跑到二楼的栏杆处,双眼放杀气的盯着下方。
那侍女一见她出来,立即就收起自己一副撒泼的模样,挂上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来,“姑娘好,我家小姐得了一些稀奇的玩意儿的,想请姑娘过去看看呐,平日里太子殿下一直陪着姑娘,没什么机会,今日难得姑娘空闲,便随奴婢走走罢。”
苏北落冷漠的盯着她,她可是个脸盲患者,一个侍女哪能记得清楚。
“你家小姐谁?”她极为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姑娘真是风趣,在这东宫之中,能被称为小姐的,自然只有我家雪依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