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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一言九鼎。”墨澜渊如此回应道,话落又朝远处看了看,大概是觉得这九龙拉车太慢了,一挥衣袖间,便见一道半透明的元灵力弹了出去,将整个九龙拉车笼罩住。
“刷-”只听一声响,整个九龙拉车便嗖的一下,加快速度前行了。
大魔王一个没站稳,往后倒了倒,被眼疾手快的白莲一把接入怀中,抱了个稳稳妥妥。
白莲的心迅速的咚咚咚跳了起来,而少根筋的大魔王却只是没心没肺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的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谢了。”
白莲,“……”
他怎么觉得自从小魔王将小小魔王找回来之后,整个都变的傻了?
以前笑的时候,犹如云端之上的神,现在……
好吧,他不能对他有太多要求了。
“看来你未来这位帝君女婿,可是心急的很呐。”他半开玩笑的说道,又被笑成地主家傻儿子的大魔王一眼瞪了回去,一旦到了灵山,指不定那臭小子还得怎样怎样呢,在这九龙拉车上,好歹是他自己的地盘,还能耍点威风……
想来这臭小子肯定是故意的,想早点到灵山,以灵山的气势给他这位岳父大人个下马威看看。
大魔王这家伙压根儿就想太多了,墨澜渊要给他下马威,还用等到去灵山么?
若不是因为他像个真正的父亲一样将小猴子拉扯这么大,而苏北落又是打心眼里敬重在乎他这位爹,如墨澜渊这样的人,恐怕是看都不会多看他两眼的。
“宫主……”而就在此刻,九龙拉车上又忽然出现了一道黑影,正是厉鬼觉。
他到了众人跟前,便半跪在大魔王跟前,低声说道,“那个男人的身份查出来了。”
“说-”大魔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里透出一股子杀气来。
“他交代,是尘若使者指派他潜入小姐房中的。”厉鬼觉面无表情,那家伙嘴硬的很,死都不怕,真是弄死都不说实话。
可他们补天宫是什么地方?最擅长的就是各种刑法了……
拔指甲,割肉什么的,那都是些小把戏了。
重头戏来了,就是再忠心的狗,也得老老实实的将事情交代了。
期间那男人还想自杀呢,好在及时被他给阻拦了下来。
“果然是她,本宫就知道那女人没安什么好心。”说完,他又看了墨澜渊一眼,眼神中明显的都是看你选的好使者,差点没害了本宫的女儿。
墨澜渊则是微微一眯眼,他自然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派来的。
“看来这灵山,也没想象中的太平。”白莲也蹙了蹙眉,现在他大概能猜得到,当天夜里尘若口口声声说的潜入小小魔王房中的男人是谁了。
而那个本该被安排潜入到小小魔王房中的男人,恐怕也是被这位帝君给扔出去的。
只是他没有将那男人当场给灭成灰烬,这一点倒是让他有些好奇。
而此刻,其他三位还跪在地上的使者则是个个面如死灰。
对于尘若做的事,他们真的是一无所知。
只是他们五人都是弃天大人的手下,尘若胆大包天做出这样的事来,难免会让帝君迁怒于他们。
这下可怎么是好,帝君的手段是出了名的狠辣无情,宁可错杀三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
他们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只觉得阵阵寒意都侵入骨髓里了。
帝君不发话,整个世界都犹如陷入了末世之中,他们颓然的瘫在地上,好似在等死神下审判书一样。
“这事,回到灵山之时,你们可得一五一实,好好反馈给弃天呵。”等了好久,才听见帝君带着冷意的声音从头顶降落。
三人浑身一个激灵,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连连点头说道,“谨遵帝君圣谕。”
“滚罢-”墨澜渊几乎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眼神里却氤氲着无边的寒意,让人根本不敢直视他。
三位使者此时早已是大汗淋漓,浑身瘫软,真是连滚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地上蠕动了好半天,才勉强能站起身子来。
马不停蹄的滚……
而墨澜渊转瞬对着苏北落的时候,那眸中的寒意顿时便化开了。
接着他又看了一眼大魔王和白莲。
“小猴子需要休息,外面风大,我带她回屋了。”这不是在征得他们的意见,而只是告诉他们一声,我媳妇儿昨夜太辛苦,本君舍不得让她在外吹风,现在要带回去‘好好休息。’
两老不死的自然一下子就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大魔王的内心几乎在万马奔腾的咆哮,这……禽|兽啊!
墨澜渊可没再看他那一脸蛋疼的表情,直接抱着苏北落就走了,没走两步,又回过头来说道,“别来打扰哦。”
大魔王,“……”
白莲,“……”
等墨澜渊抱着苏北落进屋之后,两老不死的才面面相觑。
大魔王,“本宫就说了,这臭小子是个禽兽!”
看自己女儿那连地都下不了的模样,好好一朵娇花被他摧残成这幅模样,他竟还想欺负他的女儿!
白莲,“小魔王,人家两情相悦-”
大魔王,“屁!本宫气的都要炸了,你又没女儿,你根本不能体会本宫现在这要炸无数遍的内心感受。”
白莲,“……”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谁说他无法体会那种要炸无数遍的内心感受的?
当年你成亲生女的时候,我的新……
算了,不说了,小魔王现在要炸了还能说出口,而当初他要炸了,只得一个人默默的闷在心里。
还得喝着喜酒,恭贺他与盈盈白头偕老。
可惜红颜命薄……
而大魔王对盈盈的情深不悔,却在岁月中,化作了一把更为尖利的锋刀,一天天的,将他的心割的鲜血淋漓。
他是齐天圣院的祖宗,被众人捧上神坛的在位者,便不得不被世俗的条条框框束缚。
做师父的喜欢上了自己徒弟,便已为世俗所不容。
而偏偏,他喜欢的人还是个男人……
这杯苦酒,只得他一个人往肚子里吞,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看透。
除了……苏北落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