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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慕容薇是很淑女的。
特殊情况下,比如媚杀的时候,她是很温柔的,温柔中干脆凌厉的一刀,任务就完成了。
更特殊的情况下,媚杀之后,她是更淡定的,慢悠悠、磨磨蹭蹭的洗个澡收拾好东西的再走。
经常有人说她没有杀手的狠绝和强势,没办法,她就这么个人,
那救人的时候呢?
“嘶……”轩辕澈的上衣瞬间被撕裂,慕容薇一手就将昏迷不醒的他翻过身趴在暖塌上,小手准确无误地揪住他后背的衣领,双眸一沉,狠狠一扯到底,又是“嘶”地一声,背后的衣裳全全裂了。
夜宝已经将一套大大小小完整的银针摆开,甚至掏出了救心丹备在一旁,妈咪这么严肃的脸说明了齐王的病情不是一般的严重,如果齐王死在这马车上,他们母子俩一定会完蛋的。
慕容薇双手并列,虎口贴着轩辕澈后背上,一划倒底,随即右手拇指按在他背脊上,左手握住右手手腕,拇指一划而下,瞬间,这脊梁随着她的拇指从上倒下浮现出了一条黑色的血痕。
“毒!”夜宝惊呼出声,这点常识他还是懂的。
慕容薇无声,额上已经渗出汗水,一手沿着轩辕澈脊骨尾端往上一节一节地数,另一手取了银针,再第三节处停手,银针侧偏,果断刺入,瞬间,那原本银闪闪的银针变成了暗淡的黑色!
“好狠的毒!”夜宝又惊了,还是头一回见银针这么快便染黑了。
慕容薇没说话,亦没有丝毫停顿,一手继续往上数,另一手再取银针,中号的银针,寻到穴位立马下针,银针又是瞬间黑了。
马车内安安静静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夜宝屏住呼吸,小心翼翼为妈咪擦汗,第三根银针刺入,这一回,却不是黑色的,而是青黑的,有些淡。
夜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是,慕容薇眉头仍紧锁着,咬着唇,继续往上,换了大号的银针,一路而上,直到轩辕澈的脖颈,才停了银针,针了,她还继续,将他的手臂拉直,双手大张,还是用虎口按在轩辕澈脖颈上,寻对了位置,猛地往两壁锊去,原本如冰雪被锊得通红。
慕容薇瞥了这通红的肌肤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定神一看,却又没有发生什么,也顾不上多检查,收起他脊梁上的银针,右腿一跨,竟直接跨坐在轩辕澈后背,双手成拳,抵在轩辕澈左右两肩,用劲地往手掌锊去,她的身子也瞬间贴近。
很快,她就起身,又重复这样的动作,似乎在为他梳理经脉。
夜宝收好黑色的银针,换了一套银,依旧顺序摆放好,母子俩皆是认真而紧张,都没有注意到马车缓缓地慢了,渐渐地、渐渐地停了下来。
直到轩辕澈双臂通红,左右两手五指红肿一般涨红,慕容薇才停止,深深的深呼吸,正要下来,帘外突然穿来了侍从的声音,“王爷,已到东大门青龙门了。”
除了皇帝和太后,任何王公贵族都不能乘车入宫门,必须坐轿。
“妈咪,老白在就好了,他会易声术。”夜宝哭丧着脸,说道。
“想办法拖着,我不能停!”慕容薇说罢,取了五枚银针,竟直刺入轩辕澈的手指指甲!
“我……怎么能……有办法?”夜宝看得心惊胆战,喃喃出声。
慕容薇没有回答他,拉来轩辕澈的另一手,同样是眼都不眨地刺入了五枚银针,轩辕澈仿佛晕死了一样,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怎么回中那么深的毒?”慕容薇说着,将他翻过身来,抱坐了起来,背靠高枕。
“王爷,轿子来了。”车外的侍卫又禀道。
夜宝赌在门帘前面,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轩辕澈不开口,侍从们也没那够胆上来,先撑着再说。
慕容薇面对轩辕澈着宽阔而硬朗的胸膛,纹理分明的腹部线条,顿时有些移不开眼,看似虚弱的他,身材到一点儿也弱。
她咬了唇让自己淡定,双手果断覆上他炙热的胸膛,方才明明还坐怀不乱呢,这会儿却是有些慌了,总觉得这家伙正睁眼看着她,不自觉地抬头,看到的还是他那苍白俊美的脸。
她松了唇,直接咬牙闭眼,双手虎口张开,抵在他胸膛上,一划而下,直到他裤头,然后,重复,一次次重复。
重复间,侍从又催了,“王爷,皇上被十三爷缠着,东宫太后和西宫太后都催了。”
东宫太后柳氏是皇帝轩辕烈和轩辕离的生母,曾经的贵妃,因儿子登基继位而被立为东宫太后,而西宫太后李氏是原本的皇后,轩辕澈的生母,传闻两位老太太向来不合,几乎从不碰面,路上遇到了都会绕路走,皇帝还未立后,名义上执掌后宫的仍是原本的太后李氏,实权却在柳氏手中。
得不到回答,侍从开始不安,孙公公不在,谁也不敢冒然上车,只得盼两位太后赶紧到。
在慕容薇双手一次次重复由上往下锊的情况下,轩辕澈一身细皮嫩肉早已火红而炙热,烫地吓人。
“夜宝,转过头去。”慕容薇突然出声,一边取了银针。
“为什么?”夜宝不解。
“废话什么,快点!”慕容薇厉声。
夜宝无奈,转身面对车帘,双手抓在左右门框上,面壁一般。
慕容薇深吸一口气,果断解开轩辕澈的腰带,虽然……虽然手真的有点颤,却还是义无反顾地锊起长袍,拉下他的裤头。
一点点而已,真的,只拉到可以看到肚脐的地方,这厮的皮肤真心的好,比女人的还要好,尤其是这个地方,细嫩得她都不忍心下针了。
“西太后驾到……”突然,侍从高喊,浩浩汤汤的一群人远远而来,随后另一侧,一样的排场,却多了一样后宫至尊象征的凤辇,侍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东太后驾到!”
这两位太后居然同时到了,回宫不久的西太后听得儿子病重,岂会不赶来?只是,东太后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