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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乖乖穿上,可不代表她想穿,于是乎,杜若很是聪明的在包包里装了一套正常内衣,准备找合适时机换上。
一走路身下都感觉透风,她都快要疯了。
这不,飞机刚起飞,杜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换衣服,不过某人却不让去。
“你干嘛去?”看文件的傅亦琛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她似乎要离开座位。
莫名有点小紧张,双手紧握挎包带,强自镇定的杜若有些心虚的说道:“我去下洗手间。”
“哦。”低头继续看文件,眼尾睨到她不肯放下的挎包,他又突然抬头,犀利的鹰眸看进她明澈的双眸,好奇随口问道:“去洗手间,你拿包干嘛?”
又不是没人看包,他不是个现成的吗?再说了,旁边还坐着秦星,周围坐着保镖,她东西很值钱吗?还非拿着,放下应该更安全吧。
玩球儿,这个该怎么解释?怎么解释都会好奇怪吧。
“就是……就是想拿着。”实在想不到理由,杜若于是任性了一把说道。
起初傅亦琛根本没在意,问的也不经意,她这么一说到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深邃的眸子幽幽沉沉的睨着她。
这女人怎么回事?难道包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女人有事情瞒着他,这会让他莫名不安。
“包留下。”傅亦琛倨傲的扬起下巴,虽然此刻是坐着,可强大的气场却直接盖顶般强势压下,声音铿锵霸气,不容抗拒,不留余地。
再没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她,看她表现。
杜若被他盯得越来越没底气,委屈的咬着唇角,做着无声的抗争。
到底是什么啊?
越想越可疑,傅亦琛放下文件,霸道抓着她的手腕拉到身边,摊开另一只手,音色清冷慑人:“包,给我。”
看她不动,攥着她腕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一些,他声音的冰感也更深:“杜若,快点。”
杜若知道,如果不给,男人很快便会生气,那她甜蜜的小日子也可以宣告结束了。
犹豫了一下,不太情愿的将包包交到他的手里,她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下眼帘,抠着手指,忐忑不安。
傅亦琛打开她的挎包,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套被叠的整整齐齐的黑色内衣,除了它,包包里就剩化妆品和纸巾。
他皱眉看向她,冷声道:“解释。”
没事往包里塞内衣干嘛?包里除了这套内衣可疑外,再没有其他。
沉沉叹口气,决定老实交代,杜若四周环视一周,担心要说的话被听到会丢脸,看着冷脸的男人,想必坐下解释也不现实,于是“咻”的蹲下。
傅亦琛被她这突然的动作惊的瞳孔骤然缩了一下,配合的俯下身,他到要听听她怎么说。
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气,鼓起勇气,杜若淡然解释,带着一丝小委屈:“那个……我现在穿的这套……一走路……下面就凉飕飕的,很不舒服,所以我就想换一下。”嘟着小嘴小声嘀咕。
原来是这么回事,傅亦琛看着她可爱的小模样灿烂一笑,仍旧俯视着她:“很不舒服?”
娇小的身体蹲在他身边,微扬下巴仰视着他,他喜欢这种感觉,女人的眼中只有他一人,而且是那种爱慕的仰望。
“嗯。”听出男人在听取她的意见,杜若点头如小鸡啄米。
狭长凤眸潋滟三世柔情,眸光眷恋的在她绝美的脸上流转,罗预间,傅亦琛声音尊贵冷冽:“那换吧。”
“真的?谢谢老公。”说完,杜若觉得有点不对,谢他干嘛?哎呀,管他那,反正终于可以换下这套私下漏风跟本不能蔽体的内衣,不要太在意细节。
傅亦琛一把拉住屁颠颠要离开的她,勾唇浅笑,提醒道:“不过,晚上要换回来。”
“好。”杜若满口答应的直奔卫生间,迫不及待的换衣服,暗想,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说,不是还有一白天的时间嘛。
整理完毕,杜若站在镜子前顺了顺头发,臭瑟的晃了晃小屁屁,还是正常内衣舒服,怎么动都舒服。
推门走出卫生间,抬脚向座位走去,刚走两步,突然从身后窜出一个七八岁样子的小男孩,杜若险些没站稳,身体摇晃了两下才稳住,正诧异的看着脸上挂彩的男孩,身体再次受到猛烈撞击,撞她的人都没看清,自己已经自转两圈了。
她还没站稳,就听到男人暴躁的叫骂和孩子的哭喊声,下意识的寻声看去,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男人正在殴打刚刚撞到她的男孩。
打人的男人拳头有沙包那么大,再这样下去孩子会被打死的,杜若四下看了一下,在场的人都一脸冷漠无人去管,稍稍犹豫冲了过去。
犹豫是担心自己身体太单薄打不过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可是她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个孩子被打。
“杜若,你干什么去?”傅亦琛看到过了座位还继续走的杜若,下意识的问道。
此刻的她满脑子都是怎么救孩子,男人说的话她都没听到。
走到跟前,她看着胳膊都快赶上她腿粗还在持续殴打孩子的男人,心生胆怯,可仍旧不打算离开,垂在身侧的小手紧握成拳,大着胆子高声说道:“住手。”
带孩子的男人恶劣的看了她一眼,暂时停手,粗俗的叫嚷:“你他妈谁呀?敢管老子的事情,你不想活了?”说话的时候还恶狠狠的挥舞他的铁拳。
杜若很清楚和男人力量太悬殊,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身体有些瑟缩,就在这时还被男人薅着领子的男孩哭着哀求:“姐姐,救我。”
孩子的脸上有几处淤青,脏兮兮的脸颊混着血迹,头发凌乱有少许黏连,消瘦的身体穿了一身不合身体的宽大衣裳,看起来像一个小乞丐。
能看的出来,孩子过得一定不好,虽然现在无法判断男人和孩子的关系,但她可以确定,这个男人现在的行为是在虐待儿童。
杜若愤怒蔑视的睨了一圈坐在周围视若无睹的这些身着光鲜的有钱人,他们不管,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