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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者无双,第261章 魅媚之术
站在门口的玉玄一阵恶寒。ai悫鹉琻
凤浅这臭女人简直恶趣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不但摸男人,还摸猴子,目测那只巴掌大小的猴子没成年……
凤浅打发了小雪猴,回头看向神色复杂的玉玄,挑眉一笑。
今晚朔月,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不会让她一个人呆着。
玉玄看着凤浅的笑脸,顿时打了个寒战,转念一想,她一个手无缚鸡这力的小女人,还能吃了他不成。
哼了一声,扛着大刀大摇大摆地进屋。
扫了眼大床,床是肯定不能睡的。
再看一旁的软榻,见凤浅依上软榻,顺手从榻上摸了本红册子来看。
这种红册子,玉玄不陌生,无颜有事没事都捏着看的。
里面画的不管男人女人,全是赤条条挤成一堆,不堪入目。
玉玄臭着脸哼了一声,别开脸,软榻也不能睡。
视线看去屋里花藤椅,恰好见凤浅把那册子幸好一翻,图上画着男子坐在椅子上,而女子跪在男子腿间……
玉玄一哆嗦,椅子不能坐,又看向窗下书桌。
凤浅把红册子又翻了一页,然后似笑非笑地看向玉玄看着的书桌。
玉玄察觉凤浅神色有异,情不自禁地看向她手中册子。
册子上男子半躺在桌上,而女子压在男子身上。
玉玄的脸白了一下,脸色越发的臭,书桌后也不能坐。
老子不坐,站一晚也累不死。
念头刚动,忽地见凤浅又翻了一页。
这一页……
男人站着,女人腿盘在他腰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两人嘴对嘴的亲成一堆。
玉玄额头上渗出冷汗,忍无可忍,“天下怎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话音没落,人已经蹲到了头顶房梁上。
凤浅无语望天,其实她真的挺无辜。
她最近炼制的丹药是有关人体脉络的,于是她让四竹给她找一本实用点的人体书来,结果四竹以为凤浅是为了朔月做功课,于是去无颜屋里找来这么本东西,放在她的榻上。
四菊丫头还真是下了一番苦心。
道具,地点,姿势确实是样样实用。
抬头望向头顶房梁玉美人。
“这梁太高,宝贝,你千万别往下跳,小心闪了你那小腰。如果实在想下来,我就这去叫人搬个梯子来扶你。”
“滚你娘的小腰,谁说老子要下去了?”
“不下来?”
“不下。”
“这可是你说的啊。”凤浅立刻笑嘻嘻地走向门口。
“喂,小魔女,你要去哪里?”
“逛园子。”
“今晚朔月,你不能一个人出去。”
“我本来是想和你一起逛的,不过你喜欢呆在梁上,我也不能勉强你下来,是不?”凤浅站在门边上,得意地一拍手,“所以嘛,只能我自己一个人去逛了。”
“喂,魔女,不许去。”
玉玄不知她这又是要玩哪样,见她真的去开门,急了,从梁上飞扑下来,去抓凤浅。
眼看手要碰到凤浅,突然想到凤浅的恶趣,抓向凤浅的手立刻停下,转了个弯改按向凤浅打开的房门,把门按了回去。
他关了这扇门,凤浅又去开另一扇门,玉玄顾着抢门,没注意到一针银针刺穿凤浅的衣袖,扎向他的腰。
等他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觉腰上微微一痛,低头,见凤浅正把针从他腰上拨出来。
玉玄顿时感觉不妙,反手回来要去抓凤浅的手,夺那支针,但这一用力发现,竟不能动弹。
怔了一下,回过味来,他中招了。
“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凤浅把藏在袖中针管亮了出来,在手上把玩,“一点让你一时半会儿不能动弹的麻药,别怕,本郡主会好好‘疼’你的。”
说到‘疼’字的时候,故意拉长音调,听上去别有含义。
玉玄那张倾国倾城的美人脸瞬间转白,“喂,臭死女人,你……你别乱来啊。”
凤浅特别喜欢看玉玄着急的小样,但今晚,她还真没空对他‘乱来’。
看着屋角砂漏最后一粒砂漏尽,笑着在玉玄脸颊上拧了一把,滚回床上,闭上了眼。
心中默念,“怜心,如果那脉魂真的是你的,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
朔月阴气最重,怨魂最有机会接近她。
但如果玉玄跟着她,怨魂根本不敢出现。
她虽然想见见怨魂,但不会蠢到给机会怨魂上她的身,所以她要把玉玄留在离她不算太远的地方,让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气抑制怨魂的阴邪之气,令怨魂不能过于靠近,对她造成威胁。
很快,凤浅陷入半迷糊的状态,渐渐进入梦乡。
寂静的夜里一阵风拂过,卷落树上欲坠的落叶,落在凤浅的窗台上。
坐在云末床边角凳上打盹的四儿蓦地惊醒,“不好。”起身外走,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的动作。
四儿迷惑回头。
云末轻摇了摇头,“是圈套。”是诱他们现身的圈套。
“可是凤浅。”
“有容瑾在。”
“容瑾?”四儿眼里闪过一抹意外,容瑾医术确实当世无双,但魅媚之术不是医者能破的。
云末轻点了点头,闭上了眼,俊雅清秀的脸庞从容淡然。
四儿虽然满肚子疑问,但最终选择了无条件的信任他,坐了回去。
心里七上八下,却再不能平静。
凤浅忽然觉得冷,但这冷和以前朔月刺骨的冷不同。
她没有像过去冷疾发作一样,冷得骨头都发痛,却有一种让她皮肤微微发麻的森然感觉。
这感觉太过诡异。
凤浅觉得自己在梦中,却又觉得自己醒着,忽地有什么在她身上压覆下来,又有什么在轻轻摩挲着她的身体。
睁开眼,见一个身形强壮而高大的男人缠在她身上,他低着头吮吻她的颈侧,看不见脸,只能看见他一头墨黑的长发被一条紫金织带随意地松松束着。
那人压在她身上,但她能感觉到的重量,仅仅是一床被子盖在身上的重量,与他硕壮的身形相差太大,而且他没有体温。
他吮吻着她的颈侧呼出来的气息阴阴冷冷,完全不似活人的气息。
鬼?
凤浅一惊,用力想推开他,才发现身体软软地,没有一点力气,完全不能动弹。
她想叫,却叫不出来,惊愕地看着他的一只手熟悉地滑进她的胸衣……
她的身体本来就比常人敏感,一种从来不曾经历过的阴冷渗进肌肤,那种森森然的感觉令她本能的心脏快速跳开。
那人忽地撑起身,向她看来,那张脸俊美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凤浅僵住,云夕……
他看着她,勾唇一笑,阴霾的眸子邪到极点。
凤浅禁不住一哆嗦。
他手熟悉地解去她身上衣裳,转眼间,她毫无遮掩地展逞在他面前。
无一不美到极处。
他眉梢一扬,低头下去,长发扫过她小腹,冰冷的唇落在她大腿内侧……
她如遭雷击,身体瞬间绷紧,想叫他滚蛋,却发不出一个音符。
极度的恐惧和刺激紧紧教缠,让块感更加鲜明清晰,让人无力抵抗,逼得凤浅浑身上下冷汗涔涔,很想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推开。
然她心里越是抗拒,身体上的快意却是强烈,强烈到不能自己。
眼见就要飘上快意的顶端,突然听见一个清宁的曲音传来。
那曲音明明暖如春阳的音调,却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把浑身挑起的浴火浇了个干干净净。
趴在她身上的人惊了一下,怨毒地睨向帐外,悄然无声地从她身上滑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曲音也嘎然而止。
接着一只冰冷的手按上她的肩膀。
明明是一只冷如冰块的手,却让她冰冷的身体瞬间转暖。
凤浅猛地醒来,对上容瑾冷若冰霜的眼。
容瑾握着她肩膀上的手缩了回去,清冷的嗓音响起,“打水。”
凤浅深吸了口气,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
被子盖的好好的,被子下的衣裳也穿的好好的。
难道刚才真的是只是一个梦?
她翻身坐起,感觉却清晰无比。
换成别人,一定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惷梦,但凤浅视线落在矮几上的长琴上,秀气的眉却微微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