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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见她如此,必有难言之隐,“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帮你吗?”
冰心凄然一笑,“我已经欠姑娘太多了,光是你的这些药钱,都够我挣上好些日子的了,我怎么还能再麻烦姑娘。”
玫果拍拍她的手,“我这点钱,算得了什么,你以后没有负担了再慢慢还也不迟。”其实玫果想让她不要还,不过她知道冰心的性子,如果不让她还,她必定不会再看病吃药。
冰心拉住玫果,“冰心能遇到姑娘这样的好人,从来不嫌弃我们这种不洁之人,我打心里是感恩不尽了。”
玫果见她又伤心落泪,劝了一番,开了药方,要小丫头去照方抓药,才起身告辞。
离开冰心房间,想着同是女人,可是偏偏有的女人过得如此凄苦,情绪也有些低落。
这时听到有人说话,声音极耳熟,从开着的门看去,脚底升起一阵寒意。真是冤家路窄,所见不是别人,正是被自己泼了一身尿的两个人。
一见二人,那刚上楼所闻到的骚臭之气,也不难解释了,玫果忍不住乐开了花,不是极力忍着,只怕早已笑出了声。
如果这么直接往前走,必被他们发现,自己现在又没易容,如他没忘记那日之事,那可就糟糕之极。正在打算如何避开之时,见二人向屋外迈出。慌不择路,奔进一窄道之中。耳边隐约听到嫣然的声音,“二位公子留步。”
拍着嘣嘣直跳的心口暗想,好在嫣然叫住他们,要不然且不正好撞了个面对面?那人果然不是好东西,一身尿骚还来逛妓院。真是万淫之首,那日在我家围墙之外,也不知是不是想偷窍我们府中丫鬟。
想到这里,不禁抖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只希望他们早点离开,自己也不用象个贼一样躲在这角落里,被人发现的话,可真丢人丢到家了。
无奈,一阵脚步声向她走来。玫果别无选择,推开尽头一道小门,只求躲得一时算一时,只盼来人尽快路过。可是老天总是喜欢和自己作对,脚步声没有转向别处,而是直接向这尽头走来,并在门口停下。
玫果急得爹娘都快要叫出来了。环顾四周,屋中光线甚暗,放着些水桶,木盆之物,可能是放日常杂物的地方。
这一看之下,更是暗暗叫苦,这房间,一看就全白了,连个柜子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唯一可以藏身的只怕只有,中间摆放的一个大木桶了。往桶中一看,黑呼呼的一桶不知做什么用的药水。不过这种地方,许多事都不是她所能理解的。
可是这桶装满了药水,如何藏身?
就在迟疑之时,门外传来女子声音,“就是这儿了,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
接着看到小门被推开一条缝,门缝中露出一支玉手,下一步显然就是门户大开了。
玫果来不及多想,一脚迈进木桶,深吸了口气,将自己深埋在那桶黑水之中。只求那女子尽快取了物品离去。
于水中,隐约听到关门之声,脚步远去的声音。玫果大喜,正要探出水桶,又听到一阵悉索之声。悲由心中升起,原来还有一个还没离开,哪还敢这时探出头来。
肺中空气越来越少,正极力忍耐之时,耳边一阵水响,睁开眼,于黑水中蒙胧看到一条长腿踏进木桶,接着又是一条。此时才知原来这个木桶是供人洗浴的浴桶,只是这桶比一般人家里的大了许多,所以一时没有想到。
玫果只吓得七魂脱壳,忙缩到木桶边缘,好在木桶够大,那两条腿踏进来,并没有碰到她。
来人慢慢坐了下来,十分舒服地把一支腿伸直。
玫果在水底小心地避让,心中暗骂,“一个女人长这么长这么粗的腿做什么,这么大个桶都要被你塞满了。”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玫果已憋得难受,咕咕两声,吐了两串气泡,忙用手将嘴捂住。好在那人并没发现。
可是就在这时,玫果看到另一只腿向自己伸来,自己再也无处可避,这一脚势必要踢到自己身上。惊得“啊”了一声,可是声音没发出来,倒是几口药水下肚,只呛得七荤八素。
“我可不要淹死在这水桶之中。”玫果哪还管这么多,哗地一声钻出水面。抹去脸上水珠,正好和一张熟悉的俊脸对了个面对面,那张俊面上堆满了惊鄂。
玫果一看之下,惊慌失措,脚下一滑,又掉到黑水之中,又在极度惊慌,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落入水中,顿时几口水下肚,把她当场呛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玫果悠悠醒来。樱唇被一柔软之物堵住,一股气流从柔软之物中传来。她贪婪地吸了一口传来的气流,舌尖碰到一个软滑物体。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感到那软滑的物体一颤,缩了开去。
玫果长长的睫毛抖了抖,慢慢睁开,仍感到唇上的压力。
弈风没料到她这么快醒来,两个人就这样近距离地愣住了。
良久,玫果醒悟过来,自己仰靠在浴桶边缘,而那个色狼居然赤身**地将自己搂在怀中,自己的手臂还搭在他那性感的胸脯之上。手感极好,光滑而有弹性,居然有一种想抚摸的冲动。
玫果的脑袋“嗡”地一下成了空白,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想法,一定是被这个色狼施了幻术。这样不行,快清醒。将头晃了晃,才发现,他的唇还粘在自己的唇上。居然被这色狼占了便宜。
玫果再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啊”地一声,张嘴大叫起来。
“啊”字刚出口,弈风一惊,来不及腾出双手制止,手臂一紧,将她固定在自己怀中,将自己的唇压在她的樱唇上,硬生生堵住她的惨叫声。
玫果哪肯乖乖就范,拼命扭动身体,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从那有力的怀抱中挣脱一丝一毫。嘴也没办法离开他嘴唇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