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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一路货色,当然会这么说。”哪有男人不风流的?哼!哼!心里不痛快,这马背上也扎屁股,玫果移了移身子,想和弈风拉开距离。
弈风倒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给自己惹来一身的骚,将挪开了些的玫果拉了回来,纳闷着,“哪能拿他跟我比,再说他风流他的,这跟你让他做事并不冲突。”
“希望吧。”玫果耸耸肩,“如果找他查这事,不怕他告诉女皇?”
弈风薄唇轻抿,挑起了眉光,笑了,“你还真是个小心的女人,他做得这行,也就有他的原则,虽然他是女皇的人,但不该说的话,他绝对不会多说一句。”
“你就这么信得过他?”玫果真怀疑那只花蝴蝶能有这样的可信度。
“这些年来,从他口中得到的消息,的确从来没出过差错。”
“看来还真得重新审视那只花蝴蝶了。”玫果喃喃自语,或许真该试一试,让他去寻寻看,好过自己象只没头苍蝇一样乱撞,这几年来也没得到什么真正有用的资料,扬声道,“送我回弈园。”
“喂,女人,你从出门就吵到现在,就不能消停消停?”他不满抱怨,不旦不停,反而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
她刚醒来看向末凡的神情至今历历在目,就这么想想,也满腹的不是滋味,他可不愿意再放她回去和末凡腻一起。
“喂,你不放我回去,我怎么找那只花蝴蝶?”
弈风蓦然拉住马缰,停了下来,迷惑的看向她,“你说末必知在弈园?”
玫果满脸黑线,“自这次去虞国回来,他就跟了我回弈园。”
弈风幽黑的瞳眸闪过一抹警惕,脑袋里更是亮起了红灯,“他为何要随你回弈园?”
玫果干咳几天,神色越加不自在。
箍在她腰间的手赫然一紧,象是要将她的纤腰生生掐断,痛得她‘哎哟’一声,“你弄痛我了。”
他并不放松,反而将手臂收得更紧,阴沉着脸,“你是不是去虞国的时候和他…….”如非如此,女王且会将自己的得力助手送给玫果带回?而末必知的女人缘和他的本事一样闻名于世。
玫果瞬间涨红了小脸,恼羞成怒,“你道我象你这个大色狼,这么饥不择食?”
他皱了皱眉头,“我又何时饥不择食了?”于她否认与与末必知有染,却是满心欢喜,沉着的脸也瞬间转暖。
玫果冷哼一声,种马男又怎么承认自己饥不择食?没准还认为身边个个是凤凰呢。
“女皇为何让他跟你回弈园?”
“他是我的夫侍。”玫果睨视着他,好啊,既然他在意,那就气死他好了。
“啥?”弈风嘴角一抽,刚放松的脸瞬间石化。
“我是说他是我的夫侍,不知我几岁时,我姨娘将他借去用了,再在不用了,就打包还给我了。”
她说的坦坦然,可在弈风听来却是另一个味道,笑得身体乱颤,“他当真和女皇?”
玫果这才知道他把她的话歪曲成这样了,一时间也没忍住,也笑出了声,“和我姨娘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和寒宫钰倒是…….子阳这绿帽子可就老大一顶了……”扫了笑得在歪七倒八的弈风一眼,邪笑道,“当初我还以为这绿帽子是你的呢。”
“你…….”他脸上的笑意一顿,眯了眯眼,随即嘴角一勾,笑道:“这么说来,我这头上并没有绿帽子?”
玫果的脸上瞬间燃烧起来,又羞又恼,握紧拳头向他胸上捶了过去,“你这个浑蛋。”
“呵……”他笑呤呤的看着她,戏笑道,“不如我们寻个地方……”
玫果小脸涨得更红,瞪视着他,“你休想。”
“我休想什么?”他扬着眉毛,眼里的戏笑更浓了。
她这时方知又着了他的道,更是又急又恼又羞,越加在他身上一阵乱捶,“你太可恶了。”
他望着身前娇羞的玉颜,眸子黯了下去,握住马鞭的手环过她的后背,将她压在自己怀中,喜悦象水中的涟漪,一圈圈的漾开了。
千言万语,竟不知该说什么,但有一点他却可以肯定,她绝不是个随随便便的女子,即便是夫侍成群,她也是洁身自爱。
“你那园子为什么叫弈园?”
玫果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将脸埋进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粗犷男子气息,幽幽道:“四年前,我遇一个很特别的人,他的名字叫弈。”
“四年前?”弈风身体一震,仔细的端详着怀中的人儿,她如果再成熟些与那人的确几乎一模一样,但四年前,她还是个孩子。
玫果轻点了点头,“所以我给我的园子起名叫弈园。”
他静静凝视着她痴迷的神情,竟没有一点嫉妒,“他现在在何处?”
她苦然一笑,“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他轻叹了口气,这与他有什么区别,四年前失去了那个女人,至今不知她在何处,将怀中人拥得更紧。
她突然仰起脸朝他笑道:“其实你不浑的时候,跟他很象。”
“呵…….”四年前…….难道真的是巧合?他陷入了深思,带转马头,慢慢向弈园回走。
“你真的是镇南王的女儿?”
如果换成以前,她或许会有所犹豫,但自从在梦境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你认为我还能是冒牌货不成?”
他暗叹口气,实在想不出其中的道理。
“当真有你说的那个恶魔?”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
“让我见见她。”他心里总觉得不安,如果她所说的全是属实,那个恶魔不除,她日后难免不再出事故。
“你见不到她。”
“为何?”
“她怕阳气,只要有男人出现,她就会消失。”
“你如何会招惹上那种东西?” 难道镇南王妃为她招了一院子的夫侍就因为这个?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就算是虞国的公主招夫侍,也在成年之后,而不会象她这般,刚一出生,便接二连三的为她招了这一院子的夫侍。
“我哪里会招惹她?是她将我踢出身体好些年……”玫果愤愤不平的报怨,话出了口才发现说漏了嘴,如果这些话被外人所知,不知该抛起什么风波,忙住了嘴。
“你说什么?”他越加迷糊,但在这同时,却又是灵光一闪。
“没什么?我到了。”玫果冲着他装傻,扯着嘴傻笑。
任他怎么问,她只是装疯卖傻,没一句真话,无可奈何只得放她下马。
看着她跑进大门,叫道:“果儿。”
玫果转过身,“还有事?”
他漫柔的看向她,令她心跳突然漏跳一拍,“过几日的点灯,别忘了。”
“知道了。”玫果见他提起准太子妃册封满月的仪式,没好气的回了句,转头走了。
“呵……”弈风笑着调转马匹,急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