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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苏研弱弱的插进来:“虽然你们在说什么我并不懂,但是,小糖糖,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封老大虽然为人冷漠,但他还算君子,下迷药这种事他真做不出来,也不会和其他人把你当货物一样的交易,你听听他的解释吧。”
“你问问他做不做得出来吧。”白糖把脑袋扭开,不想去看封尊。
苏研冲封尊使眼色:“封老大,快解释呀!”
“解释什么。”男人的思维永远都要和女人的不同,他们更理性,而女人更感性,更别说封先生这样的,对女人这种生物的理解零经验,情商为零的男人了:“下迷药,和其他人以她为砝码做交易,确实是我做的。”
“呵,听见了么。”白糖抱着胳膊气死了。
苏研拍自己脑袋一下,封老大的情商比陆迟的还低,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先说几句哄人的话让女孩子平静下来吗?这种时候谁会在乎他到底有没有做这件事啊!封老大啊封老大,我帮不了你了!
“我看要不这样吧。”一直在看好戏的陆云实在看不下去了:“先让白糖住在陆迟家里,等你们双方都冷静下来了,你们再谈一次话,把所有事情解释清楚,到时候再让白糖选择要不要跟你回家,你看怎么样,封老大。”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现在也足够冷静。”他一直都很冷静,不冷静的是这个女人而已:“做这些事情,一半是为了她好,另外一半也有我自己的目的,还要解释什么。”
所有人:“……”情商为零就算了,他们为他解围他还不领情。
果然,白糖又被惹怒了:“不需要再见面了,我也不想再和他见面了!还听他解释?听他说他是怎么一步步利用我来得到白皓天给他的有利条件吗!”
“我觉得陆云哥的建议挺不错的!”为防止两人再吵起来,苏研抢在封尊之前开口:“小糖糖,你就先住在这里吧,我也住在这里,你现在不是不能回家吗,虽然我们才刚认识,但放心吧我们都是好人,你在这里很安全。”
白糖也累了,让她现在回去面对白皓天更心累,寻思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那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的。”苏研拍拍她肩膀,这才转向封尊:“要不封老大……你也住在这里?”
封尊眉目凝着:“白糖,你确定不跟我走么。”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现在不会跟你走,以后也不会跟你走!”
“行,你出息的很,你要去哪里是你的自由,反正交易已定,你所有的资料白皓天已经全部移交给了我,包括你的身份证,想要的时候,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封尊你!”要不是苏研拦着,她真想揍他!
封尊转身就走,一点不停顿,陆迟和陆云相互看看使个眼色,两个人都追了出去。
“封老大,这多大的事,说清楚不就完了。”陆云扔给封尊一支烟。
“说清楚,说清楚什么?”封尊停下脚步:“难不成你要让我对她说,其实我是因为喜欢你吗?”
“难道封老大你真喜欢她?”听封尊这么说,陆云反问了一句。
封尊一滞,停顿了大概两三秒的时间,才说:“应该不喜欢,但也不反感她靠近我。”
“什么叫做应该?”陆迟走到封尊另外一边:“我瞅着这女孩挺好,你也挺在乎她的,要不你怎么会有耐心跟她解释,还听她冲你嚷嚷,换做别人,你怕是早就扔张冷脸离开了吧。”
“我说了,不反感。”封尊瞥陆迟一眼。
陆迟缩缩脖子:“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是真不喜欢那么小的女孩,没封老大你那么重口味。”
封尊吐出口烟,透过烟圈望向远处,眸光深邃:“触过一次感情的人,怎么还会触第二次,或许这样也罢,白糖被我买下坐实成事实,白皓天便不会对白糖随随便便出手,也能庇护她,至于她跟不跟我回家……或许不跟我回去,才是对我和她做好的。”
“封老大你不可能一直让她住在我家吧?”陆迟苦下脸:“拜托老大,我也有我自己的私生活啊,放个女人在家里,那不得翻天。”
“我警告你,不准碰她。”封尊一记眼神射了过来。
陆云摇头:“这还叫不在乎,封老大,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过去你和俞莞那压根不叫感情,你知道对于男人来说,什么才是感情吗?”
“什么?”英俊的男人偏头过来,阳光投射在他半边脸颊上,带着些忧郁的气质简直让人迷醉。
“很简单!”陆迟吹了个口哨:“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一种冲动,一种激情,一种奋不顾身,然后那种体累,荷尔蒙的释放,就想和她整天在床上滚床单,这就叫做爱情。”
陆云:“……”
封尊卵都懒得卵他:“别把你的禽兽思维冠上爱情的头衔。”
“封老大,我们是男人,男人也只会对喜欢的女人禽兽,对喜欢的女人耍流氓,我就不相信,你对那个叫白糖的小姑娘没耍流氓!”
陆迟虽然是风流少爷,但这句话还真说到封尊心底了。
他对那小女人,有时候,真的……有种控制不住的冲动和欲望,是就连过去和俞莞在一起,都没有过的感觉。
但说到底,那种冲动和欲望,就真的是喜欢?
“先这样吧,白糖留在你家。”封尊抽完最后一口烟,直起身:“陆云,送我回去。”
“真把你家小女朋友留在我这里啊?!”陆迟再哀嚎也没用,封尊和陆云已经上车离开了。
路上,陆云问封尊:“如果等那丫头冷静下来,你该如何对她解释?你想保护她我知道,但交易的事情毕竟……我们确实没考虑她的感受,况且,确实是因为我们需要白皓天的那些利益条件,才会答应的。”
封尊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她说我不信任她,说到底她又何尝信任我,否则怎么会听不进我的话,质疑我的行为。说到底,我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又有什么切实的关系?又凭什么要把我做的事对她解释?”
陆云默默在心中腹诽了一句,封老大啊,人家才18岁,你这种深奥的思维有时候连我都想不明白,那丫头能懂才怪,要换做我,我也质疑你的行为,还不想跟她解释,不想跟她解释今天还说那么多。
有句古话说的真对,近朱者赤,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