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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她把所有的蠢事都干了,还说从来都是这么对她?
很好。
长腿一弯,把顾伊人扛在了肩膀上,“死女人,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又是代价?
代价是所有悲剧的开始。
在沈斯爵父亲生日宴会上,他第一次对她说代价,最后终究被吃干抹尽,直到现在,被沈斯爵打压着过着非人的日子,有着非正常人人的感情,自己以前居然会傻啦吧唧的默默沉受着,真是傻到了极点。
顾伊人在她肩膀上不停的挣扎着,但是她被沈斯爵掐着手里就像一只小虾米一样,不论怎么挣扎都影响不了她稳健的步伐。
从楼道走进电梯,从大厅里大摇大摆的走,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可以若无其事的扛着她。
所有人的眼神都投射过来也没事人一样。
顾伊人也不挣扎了,不想像被看猴子一样的让人看。
挣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在沈斯爵的世界里,她从来都没有赢过。
苏语沫呆呆的跟在身后,捂着嘴,越走越慢,越走越慢,直到最后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这是在打情骂俏呢?还在在施家暴?
一边是闺蜜,一边是给自己饭碗的金主,她站在中间两头为难,索性闭嘴。
等等,他刚刚让自己回去拍广告?这是真的吗?
可是没有接到经纪人的电话啊!
骗纸~!
不开心的嘟着嘴,一脚油门回到C市,然而,在回C市的路上,都没有看见沈斯爵的车,那家伙飙车是有多快?
有种不好的预感,此刻心里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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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蓝的天空有着几颗星星,挣破了夜空用力的闪烁着,一辆黑色的悍马飞进西风路,急速的车轮卷起满地的尘嚣。
门口的保安还来不及鞠躬,车已经飞进几百米远。
‘呲——’
猛的一脚急刹车,顾伊人的身子重重的往后一仰,手被绑着,勒的手腕生疼,似乎快血液不通。
她错愕的就看着满脸愤怒的沈斯爵,一路几个小时都没有换表情,也没有看她一眼,更没有说一句话。
“沈斯爵,你想干什么?”
这个地方她来了无数次,但是还是第一次这样被绑着回来。
然而,沈斯爵根本不搭理她的话,甚至都没有看她的脸一眼,打开车门,直接把她粗鲁的拖下车,然后顾伊人再次倒挂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走进了那栋白色的别墅。
大厅里的佣人见状都傻乎乎的停下了手的事情,眼神有些惊讶。
第一次看见沈斯爵这样对待一个女人。
不,或者此刻,顾伊人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人,甚至狗都不是了。
“你放开我,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报警,让你牢底坐穿。”
沈斯爵充耳不闻。
又是那间屋子,顾伊人再次被丢进了那间屋子,门被重重的关了起来。
她被狠狠的丢在了床上。
“你别过来,我警告你,我顾伊人不是你的肉~襟,你滚,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从来就不是人。”
好,很好。
“从来就不是人,禽兽不如~~很好,顾伊人,你今天终于爆发了。”
在马尔代夫主动吻他,让他错误的感觉到这女人是对他动心了,没想到跟他玩若即若离?还是心理战术的报复?
很好。
沈斯爵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把她手上的领带解开,手腕已经被勒的苍白没有血色,顾伊人疼痛的揉着手,一脸的愤怒瞪着他。
下一秒,沈斯爵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要吞没她一样。
淡漠,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嘲笑。
他不屑,孤冷,唯我独尊。
顾伊人看着步步后退,“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想死?没那么容易。”
伸长手一把拎住顾伊人,往床中间重重一撂,顾伊人直接被摔成了大字型。
“混蛋!”
“你找死。”沈斯爵咬牙切齿的扑上床去,双手按着她浑圆的肩膀,把她用力的按在软床上,双膝跪在她身体的两侧,居高临下的瞪着她,眼神可怕,“没有一个女人敢玩弄我,你脸上该死的不屑会让你付出代价。”
“又是代价,沈斯爵,我在手上付出的代价还少吗?被强~暴,怀孕,流产,哼~~所有非人待遇我都受过,你就是变态,禽兽,混蛋……”
沈斯爵的眼里布满杀人的戾意,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她光。裸。的肩膀上,带着狠劲用力的咬下去。
“嗯~”瞬间的疼痛感从肩膀蔓延开来,顾伊人紧紧的咬着唇,情愿疼死也不求饶。
眉间已经蹙成一团,似乎疼的已经失去了知觉,娇弱白皙的身体微微战栗,双手使劲扭转的床单,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想挣扎,但是身体被死死押着,只能艰难的扭动着。
沈斯爵不管不顾的咬着,咸咸的血液从唇角流了出来,终于松口。
伸出炽热的舌尖轻轻舔着,折磨的她更加难受。
“不要这样对我。”顾伊人受不了,双手轻轻的勾在她的脖子上,微颤的声音从喉咙里慢慢挤出来。
半跪在她身上的沈斯爵身形一顿,抬眼看着她的脸,声音如死亡一样寒冷,“怕疼?”
紧紧两个字,顾伊人听出来的却是嘲笑,她求饶了,最终还是求饶了。
看着她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无力微闭的双眼,白皙的脸蛋因为燥热而付出的一朵红云,像染了酒意一样。
沈斯爵的暴怒瞬间被另外一种感觉所替代。
她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也不是第一次主动勾着他的脖子,甚至吻他。
他沈斯爵不会再上当了,不会再白痴的以为这女人真的对他有意思。
“怕疼,吻我?”
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吻是献给自己爱的人,这男人刚才对她那么一番暴虐,还妄想她吻他?
士可杀不可辱。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脸微微的侧开,不看他的脸,微微的呼吸的着,这男人完全没有人性,她惹不起她躲。
这一举动,更是惹恼了他。
“顾伊人,我这张脸就那么让你不屑一眼?我这个人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待见?”
女人被人睡过就是一块没有任何价值的破抹布,既然如此何必故作清高?
“顾伊人?你觉得你还有价值吗?你还有清高的资本吗?”
“资本?”
虽然很想忍,但是听到这里,顾伊人再也忍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