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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花枝进了陈府后,被分派到外院,后又被指派去西阁负责打扫卫生。
西阁有两座院子,原是陈素月父母生前所在,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人居住,平日里也只是派几个下人过来打扫下卫生,保持院里清洁。
这工作着实轻闲。林花枝领了这么一份闲差,可谓幸运,只是这一去西阁,离严少白和陈素月以前所住东院就隔的十万八千里。
林花枝心想,她领了这件闲差,会不会与白姑有关。
到现在,她还没搞清楚白姑与她是否有什么关系。只是现在人去了西阁,看似轻松,无疑是种变相的发配。
林花枝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她只想知道陈素月是怎么死的。
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太过于诡异,这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明明她应该死了,可是为什么又意外重生?上天再给了她一次重活的机会,这是不是又说明什么呢?是不是她的死另有隐情,上天不忍陈素月白白冤死。所以,再给她一次机会?
站在石阶上,林花枝遥遥看着东面,轻轻叹了一声。
“花枝姐,你在看什么?”边上凑近一张圆圆的小脸,好奇的问道。
林花枝扭头看去,问她话的人是同她一起分派到西阁的丫环,名叫杏儿。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和圆圆的鼻头,倒和她的名字一样了。
林花枝摇摇头:“什么也没看。”
杏儿不信,抬手搭在眼上,冲前方张望了一会,才泄气的道:“也不知道这儿离老爷的院子有多远,这般看去,什么也望不到。”
听杏儿的口气,分明是想见到严少白。林花枝心里不快,不由板起脸,转身自进了院子。
杏儿忙在她身后叫等一等。
西阁虽然清冷,可是院落较大,加之人手不足,光打扫院落就让林花枝和杏儿忙活了一早上。这还没完,屋里还要清洁打扫,这没一天的功夫,是完不成的。
林花枝以前什么时候干过这种活,就连她在林家,林氏心痛她身子弱,煮饭打扫什么的一概不让她做。现如今,林花枝做起这最简单的工作是手笨脚笨,脾气也越来越坏。
将手中的抹布狠狠一丢,林花枝直起身,只觉腰间一阵阵酸痛。
她抱怨道:“这么大一个院子,就派我们两个来,这是什么意思?这里里外外都要打扫,要扫到什么时候?”她脸色铁青,眉头紧锁。
杏儿呵呵笑了起来:“花枝姐,你是不是在家不干活呀?其实只是简单的打扫罢了,要不了多少功夫。”
林花枝也不知道怎么了,脸上一红,有些心虚,在家她的确是不干活呀。
杏儿见林花枝脸上的红晕,抿嘴一笑:“花枝姐,你休息一会,我来干。”
林花枝轻叹一声,复捡起才被她丢在地上的抹布:“我来帮你。”边说边用手揉了揉腰。
这般过了二日,这天林花枝提前支了第一月的工钱,匆匆回了城西。
此时刚刚过了午时,不知怎么,林家院子里静悄悄的。林花枝在门外敲了半天的门,却不见有人来开门。
她心里奇怪,这大白天的,林氏和林雨阳去哪了?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隔壁房门一响,探出一女子,林花枝见了,忙道:“狗子娘,看到雨阳了吗?”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是花枝呀。你娘和你兄弟一早就去承化观上香了,今日天师开坛,好多人都去了。”
林花枝谢过,站在家门口,犹豫着是去承化观找林氏他们,还是呆在这等他们回来。只想了片刻,她还是决定去承化观看看。
这承化观,是江东府唯一的道观,香火鼎盛,此任主持玄光道长道骨仙风,道行极深,每年春分后和冬至前都会开坛讲经,拥有一大批信徒。
承化观外,人山人海,香客,小贩,游人,官差,到处是人挤人。一眼看去,尽是人头,哪分的清谁是谁。
林花枝心里一叹,看来想从大门进到观里,恐怕是不成了。想也没想,她向后门走去。后门那也有很多人,只是不同的在于,前门进出的是老百姓,而承化观的后门专供江东城里的达官贵人出入。
林花枝只说她是陈府的人,守在后门的道童便放她进去。
承化观后有一大片林子,经过观里道士的几代打理,这林子葱葱郁郁,长的极好。漫步其间,看着这满眼青绿,脚下是青草白花,不知不觉中,心静了,似乎这世上就没什么难事。
林花枝走的并不是很快,相反,她走的很慢。她心里想,此时,前院三清观里一定挤满了不少人吧。林氏和林雨阳恐怕也在其中。
摸摸怀里的银子,林花村脚下步子不由加快,似乎怕晚了就见不到林氏他们。
转过一条小径,忽从林中深处传来一声轻响,林花枝脚步一滞,转头看去。那里似乎有人。
她也是胆大的,想也没想,便轻手轻脚走了过去。行了十来米左右,见地上有一串脚印,还有几根羽毛散落一旁。就在这时,她头顶上又是一阵轻响,然后传来一道声音:“喂,小心!”
她下意识抬头看去,不及看清,只见一道黑影就罩了下来,然后那黑道压着她,重重摔在地上。
就在倒地的那一分钟,林花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的腰呀。
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感觉到,她眨眨眼,看着上面的天空,那些枝桠的树枝似乎将天空分格成为一块块的。身子下是软软的,还有温暖的触感。
她伸手摸去,她好像躺在一个人的身上。
林花枝一惊,忙缩手,却不想,一只手稳稳抓住了她。
“姐姐,你好重。”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林花枝只觉得后背窜过一阵冷,她大叫一声,乱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回头,却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眼睛,如同她刚刚看到的天空,干净而纯粹。
林花枝不由失了神。
“姐姐。”
一听这个声音,林花枝猛的恍过神来,寒着脸冷冷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