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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易筋经!果然是笑傲世界经典武学秘籍,系统没骗人啊!”和任盈盈打情骂俏一番后,张扬信步走在路上,迫不及待的开始查看系统奖励的物品来。当他看到易筋经后,当即兴奋无比了。
易筋经,恐怕任何一位武侠迷都对这个名字知之甚详。其顾名思义就是以改变筋骨,通过修炼丹田真气打通全身经络的内功方法。
在各大武侠世界中易筋经都是首屈一指的内功法决,笑傲世界中的少林方丈修习此内功甚至可以正面匹敌任我行。
天龙八部中,游坦之意外捡到此功后,胡乱修行之下,竟是能跻身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足见此功法的神奇之处了。
除了增强内力之外,易筋经还有治疗内伤,原著中,令狐冲吸心大法的弊端就是被易筋经所化解。此外易筋经甚至还有抗毒的诸般功效,得到这样的经典功法,由不得张扬不喜悦。
“请问宿主,是否立刻学习易筋经?”在张扬调出秘籍后,苍老师的声音便在他脑中立刻响起。
张扬在心中同意之后,接下来便是看似漫长却无比短暂的传功过程了。
“恭喜宿主,成功将易筋经修炼至小成境界。”苍老师喜悦的嗲声传来。
同一时间,张扬猛然的呼出一口气,只觉的丹田忽然变得雄浑无比起来。
“这易筋经果然是神功啊,修习到小成境界后,这内力简直比以前的玄门吐纳法还强悍几倍,真是太牛了!”感受到体内蓬勃内力之后,张扬差点惊得呆住。
……
距离登位大典还有两天时间,张扬照例来到绿叶居之中。
自从那日‘表白’之后,他与任盈盈的关系可谓是取得了长足进步,每日嬉笑怒骂很是欢娱。唯一遗憾的是身体上的接触还是停留在以前,甚至连亲吻都再没有过。
“怎么这般安静,难道盈盈出去了?”张扬推开大门,在院中游目四顾,只见凉亭中空空如也,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若在往常时任盈盈早就等在凉亭中了,他顿觉奇怪起来。
“谁在那里?”张扬耳朵忽的一动,只觉得远处一人高的花圃下面响起一道轻咳之声。那咳嗽声极小,可他内力深厚,耳力甚佳,自然轻而易举便听出异常。
眼见花圃中依旧一动不动,张扬眼睛一转后,立刻跳上围墙。随即又几个腾跃便是攀上屋脊,这样居高临下朝下面望去。见到下方情景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那一片原本静止的花圃,此刻却埋伏了数名身穿黑衣之人。
他目光匆匆一扫,怕是有五六十人之多,而且这些人手中有些拿着单弩。甚至有两拨人一左一右,三人一组的架起一座三弓床弩。
那些个单弩对他的威胁不大,可是三弓床弩的威力巨大,连坚硬的崖壁都可以射穿,就算他运起金钟罩恐怕都扛不住。
还好他提早发现端倪,若是此刻走进院子中央,那可就真的成了瓮中之鳖了。
“难道盈盈有危险?”张扬本来想转身就走,可眼下若是她有危险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在弓弩手还未放箭之时,他瞬间跳下屋脊,但却并未离开。
他往四下一扫,只见院门口有两座三尺来高的守门石兽,至少重余两三百斤的样子。
……
“竹翁,院外的人手是否都信得过?”说话之人是一位身材甚是魁梧黑衣蒙面人。
“向左使放心便是,屋外之人全是从三山五岳中调集而来的,他们全是衷心圣姑之人。而且左使你一直蒙着面,他们不可能认出是你,更不可能去告密的。”绿竹翁解释道。
“如此甚好,这些日子来,我被杨莲亭那狗贼追的东躲西藏,的确有些杯弓蛇影了。”原来魁梧的黑衣人正是日月神教的前光明左使向问天。
“向左使,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咱们瞒着圣姑做出这等事情,若是被她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惩罚我们……”绿竹翁一脸愁容的说道。
“竹翁不必担心,支走圣姑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要是她怪罪下来的话,向某一律承担便是。我只是觉得此人来的实在太过蹊跷,想要将事情调查清楚罢了。圣姑她被此人花言巧语蒙骗,可咱们却不能置之不理的。”向问天朗声说道。
自从在旁敲侧击下,问出那天张扬对任盈盈所说的话后,向问天就一直心存疑虑。
“向左使何出此言,竹翁虽然年纪老迈,可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既然这主意也是经过我同意的,就算圣姑她怪罪下来,大不了咱们一起承担。话说回来,从圣姑告知我们的消息来看,要不是此人说的话的确可疑,我也不会答应此事的。”绿竹翁皱着眉头说道。
“的确如此,他居然知道如此多神教隐秘,甚至连向某暗中调查任教主的事情也知之甚详,的确太过蹊跷了些。而且此人几日后便是衡山掌门,五岳剑派与咱们日月神教一向势不两立,他如此费尽心机的接近圣姑,也不知有何图谋?”向问天也陷入沉思之中。
“最近神教被杨莲亭那厮搞得乌烟瘴气,若是再被五岳剑派有机可趁的话,那神教恐怕就要名存实亡了。那张扬看起来倒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若不是为了神教安危着想,我也不会同意这个唐突的法子。”绿竹翁也感叹着道。
“向左使,若是待会儿真的捉了张扬。经过审问后,假如他真的是喜欢圣姑,而且又能将此事变通,那我们该如何处理?”绿竹翁接着问道。
“竹翁放心好了,审问这些都不必我们出面,假若他所说非虚。咱们找机会将他放了就好,随后将此事的责任推给杨莲亭,就说是日月神教要抓他便是了。反正我已收到消息,说杨莲亭对张扬身上的辟邪剑法很感兴趣,想要抓他上黑木崖的。”向问天胸有成竹的说道。
“不过竹翁,恕我直言,这张扬何德何能,你居然用如此六十二名弓弩手,再加上两座八牛弩对付他,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些。要知道这种阵仗,就算是对付东方不败也应该足够了。”向问天轻笑一声说道。
“这阵势的确大了点,只要他走入埋伏之中,应该是插翅也难飞的。我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张扬的武功我可是亲眼所见的,若是左使不信,待会一见便知了。”绿竹翁不置可否的说道。
“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到底会有多厉害。”向问天淡然一笑道。
两人说话之间,院门忽而一开,便响起了张扬的呼喝之声。随后时刻关注门外动向的两人便看到张扬跳上屋脊,又隐入院墙外的一幕。
“向左使,他已发现了埋伏,此刻恐怕已经走远了。要是他将此事说与圣姑听了,她回来问责的话,咱们该如何解释才好?”花圃后的一间小屋中,绿竹翁站在门缝前向外观望一下后,便满脸愁苦之色的说道。
正当两人愁眉不展之时,外面忽而‘砰’的一声,传来一阵闷声炸响,并伴随几道犹如杀猪般的惨呼声响起。
向问天和绿竹翁立刻趴到门前向外一望,立刻惊得呆住了,只见他们好不容易调来的两床三公床弩居然被一个石兽击中,瞬间支离破碎的报废了。
而与此同时,张扬犹如大鹏鸟一般窜入另一个方向,三拳两脚就把驾驭剩下一座床弩的人给踢飞了去,并顺势抓了一人在手,大声怒喝道:“快说,盈盈在哪里?”
躲在小屋中的两人见此一幕,立刻惊得面面相觑起来。
向问天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张扬的武功实在让他震撼非常。要知道如此重的石兽提起来倒是容易,可是像他那般将石兽从远处扔出准确砸中床弩,那就是难如登天之事了。
即便是以大力见长的他,也是万万办不到的,由不得他不惊叹。
他不知道的是,若不是张扬修行了易筋经,内力大增之后,也做不到如此举重若轻的。
其实就算是正面硬抗这般攻击,张扬也有几分把握的,只是用石兽先摆平三弓床弩这样做起来比较省事一点而已。
除了惊叹张扬武力值外,更让向问天更惊讶的是,张扬刚才并非真的离开,而是以为圣姑遇到危险,找机会来前来相救的。
“他居然是折返来救圣姑的,难道真的错怪此人了?”两人再次互看一眼,同时生出这般想法来。
眼下张扬在外怒气冲天,在毁了两座三弓床弩后,其他拿着弓弩的黑衣人便完全不是其对手了。一时间,只见他犹如虎入羊群,只要一个起落便是有两三人的惨叫响起。
“向左使,这下怎生是好,照他这般打法,不到一刻钟时间外面的手下恐怕都会全军覆没了。这个责任咱们可承担不起,尤其是用这些手下的性命干了如此蠢事……”绿竹翁后悔不迭起来。
“竹翁,眼下咱们不能在屋里当缩头乌龟了,若是再等片刻,后果更是不堪设想。你先设法让他停手,既然已知做错此事,接下来就让我解决吧。”向问天神色一凝的说道。
听了此言后,绿竹翁当即也不再多说的急忙推门出去,并伸手阻拦道:“张少侠且慢动手……”
经过绿竹翁的一番解释后,张扬被请进屋中。介绍了向问天之后,两人便愁眉苦脸的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了他。
“原来如此,难怪竹翁当日几次用奇怪的眼神瞧了张某几眼,原来是存着戒备之心。也罢了,既然两位信不过我,那我也不多说废话了……告辞!”张扬被人埋伏本来一肚子火,可念在二人衷心为主的份上,他想了想后,也没去迁怒他们。
“少侠且住,这一切都是向某的主意,圣姑根本不知此事。而且少侠既然神通广大知道任教主的下落,自然有能力救出教主。还请少侠看在圣姑的面子上,恳请留步。若是少侠还为刚才之事生气,那么向某愿以此请罪……”
向问天说着,将上身衣物尽数脱去,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向张扬递去,诚恳说道:“少侠有多少委屈,尽管朝向某身上刺来便是。向某绝不记恨少侠,只求少侠答应救任教主。”
绿竹翁也当即向张扬跪了下来,一副自愿受罚的样子。
“张扬可不是小孩子,你们刚才耍了我一通。若不是我机警,恐怕都被你们给抓住了。若不是看在盈盈的份上,我早送你们所有人上西天了。就这样吧,恕不奉陪了。”张扬冷声说着,转身朝门口走去。
“少侠留步……”向问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向左使,你……”紧接着便是绿竹翁的惊呼之声。
张扬惊疑转过头去,只见向问天竟用匕首刺自己,其肚子上正插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直至末柄。
“少侠若还是不满意的话,在下愿自断一臂给少侠赔罪。”向问天惨然说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