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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莫凡身上。
莫凡走到驯兽台前，想要伸手去触碰小丑鸭。
不想，原本还在昏睡的小丑鸭，猛地睁大了一双眼。
一双血红色的眼！
虽然只是一瞬间，这双眼睛便恢复了灰色。
但，刚才那一刹那的血红，不仅是莫凡，就连一直关注着小丑鸭的龙九儿，也看得清清楚楚。
绝冷的眼神，眼底满满的防备和杀气……究竟怎么回事？
“莫凡，是不是觉得这小东西……有灵气？”
战紫薰虽然对自己的辨别能力有信心，但在莫凡跟前，还是会虚心受教。
莫凡沉默了片刻，忽然，点了点头。
“有那么点灵气，但，看不出来级别。”
看不出来级别？
莫凡可是全皇城仅有的五位越界召唤师之一，如果连他都看不出来级别……
是这个小东西级别太高，还是太低？
不过，看着小丑鸭那懒洋洋的模样，大概，连一级都不到吧。
一级都不到，这样说来，龙九儿的面试到底算是过了还是没过？
“莫凡学长之前好像说过，只要是灵兽就可以。”
龙九儿一点都不甘于落后，立即提出这点。
这可是关系到她能不能留在召唤系的关键点，这时候不为自己说话，将来会后悔的。
莫凡却低头，瞅着她：“真这么喜欢留在召唤系？”
以她手上的通知书来看，她想去哪个系，都会轻而易举的事情。
为什么宁愿冒险，也要公开参与召唤系的面试？
要知道，一旦面试不过，就算她有通知书，他也不会让她入学。
这是明摆着的不公！
“学长说过，只要能找到灵兽，就算是面试通过。”
龙九儿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说太多。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留下来：“我现在，算不算是通过了面试？”
莫凡再看她一眼，才收回目光：“通过。”
“等等！”
战子娴站不住了，一步上前：“听说昨晚龙九儿犯了校规，晚上没有归队。”
她这一说，大家立即也振奋了！
勉强捡回来一只连一级都不到的灵兽又有什么用？
犯了校规，光是这条，只够她被面试PASS掉！
“莫凡学长，面试的时候犯规，这个学生就不能算是通过了吧？”
“莫凡学长，我说过，只是指示标被人动了手脚，你可以去查的。”
龙九儿就不信，这点莫凡会查不到。
他不查，除非是真的在针对自己。
“那我是不是也说过，愚蠢，也是一种错？”
莫凡看着她，眼底没有半点情绪。
“你……”龙九儿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看样子，莫凡今天是真的要挑她的刺儿了。
这是明摆着不让她通过的意思吗？
没想到，他竟然将私人恩怨，带到工作中，公报私仇！
“莫凡学长，是……是我的错。”
人群中，一个女孩忽然走了出来。
“贾雨菲，你要做什么？赶紧给我回去！”
一看到她，战子娴就怒了，“这里不是你说话的地方！”
她瞪着贾雨菲，眼底全是威胁的光泽。
“想多管闲事，也要看自己是不是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