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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里的定颜花多到形成一片花海,应该就是老瞎子的手笔。
这女子也应该是老瞎子重要的人,不然老瞎子搞那么多的功夫,整这么一大片定颜花给这女人保存肉身做什么?
陆沉吸了一口灵气,正如老瞎子所说,二十五万倍灵气浓度!
此刻,陆沉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的灵气是二十五万倍了!
因为,定颜花对环境很苛刻,灵气必须是世俗的二十五万倍,才能旺盛生长!
多一倍,或少一倍,定颜花都不培育!
“老瞎子竟然有手段固定一个洞穴的灵气浓度,厉害极了!”
陆沉对老瞎子真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玄冰晶棺周边,摆放着许多奇珍异宝,还有很多高品质的蓝纹灵石!
陆沉对老瞎子有承诺,不动里面的人和物,他就会遵守承诺到底。
“晚辈陆沉来到洞穴,只为修炼,不会影响前辈安息!”
陆沉朝玄冰晶棺的女人躹了个躬,便离开了花海的中央,走到洞穴的尽头,找了一个角落,盘坐下来尝试修炼。
没错,是尝试修炼!
老瞎子说,这个地方的灵气是抽不完的,陆沉只是半信半疑而已。
毕竟,这个洞穴不过高百丈、宽万丈,范围有限,所容纳的灵气可以说是少得可怜,恐怕不够陆沉吸几口呢。
所以,陆沉要试一试,他修炼的时侯,灵气能不能瞬间枯竭?
定颜花会不会因为失去了灵气,而瞬间枯萎?
运转九龙归一诀,五条龙脉启动起来,陆沉立刻加以抑制,否则五条龙脉犹如猛虎饿狼一般,一下子就会抽取大量的灵气。
二十五万倍的灵气有点高,五条龙脉的消化能力也是相当勉强,汲取太多绝对顶不住,需要一步步来。
受到抑制的五条龙脉,只能汲取平时一半的灵气量,正可以把吸进去的灵气统统转化成真元,消化力刚刚好。
数十个呼吸之后,陆沉也一共抽取了大量的灵气,至少是这个洞穴所容纳的十倍。
然而,陆沉发现洞穴的灵气仍然充沛,所有定颜花仍然旺盛生长,根本没有受到抽取大量灵气所影响。
陆沉便继续修炼,继续抽取灵气,想看看这个洞穴的灵气能够支持多久?
结果,修炼了一个时辰,洞穴的灵气仍然是那么多,陆沉怎么抽也抽不完。
“老瞎子诚不欺我,这里有混沌之地的灵气输入,取之不尽,抽之不竭!”
陆沉十分高兴,当即拖出一个巨桶,倒满配制的兽血,然后泡进去。
一边修炼九龙归一诀,一边泡兽血锻体,修炼和锻体两不误。
只不过,对着一具女尸修炼,总是感到有点怪怪的!
烽火城,第一层城墙上,聚集着很多人。
其中,就有逃回来的水灵山弟子,水莲把事情经过如实说了出来。
这个如实,并非指坑陆沉的计划,而是指陆沉把冥族强者引出来之后,他们一行人的悲惨遭遇。
当然,廖管家与她的内讧一事,那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反正,陆沉也死了,炎罗教的人也死光了,剩下的全是她的人,她把此事隐瞒了,谁也不会知道。
“你们为什么不把廖管家救回来,真是一班废物!”
鲁网大发雷霆,脸色十分难看。
廖管家可是苍王的心腹,他在混沌之地死了,苍王若是追究起来,绝对够他喝一壶了。
但现在不死也死了,还能怎么办?
“冥族有上千玉骨圣人,领头者还骑着一头半兽王级别的青狻猊,我们根本救不了廖管家!”水莲如此解释,并把责任往陆沉身上推去,“本来,我们已经潜到了混沌之地深处,已经完成了鲁总指挥交待的任务。但陆沉却不知发什么神经,故意激怒五方城的敌族,
结果一批冥族强者冲出来,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陆沉,破坏任务,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鲁网咬牙切齿。
“鲁总指挥,我不是告诉你了,陆沉死了,连渣都没有了。”
水莲提醒。
“你亲眼所见?”
鲁网问。
“我和一班师兄弟亲眼所见,陆沉骑着一条妖蛟,压着数十个冥族强者滚进了那条毒河流,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水莲说道。
“那条毒河流,可溶化真王以下的武者,陆沉滚进去自然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鲁网点点头,又如此说道,“既然你们一路前进,也没有敌族主动攻击,那就说明五方城是在执行停战令了。”
“这次的任务真是损失惨重,你们回去休息吧。”
鲁网摆摆手,便把水莲等人给打发走了。
“鲁大人,陆沉是个不可多得的武道天骄,他死了太可惜了。”
廉架叹了一口气,脸上有着惋惜之色。
事实上,他也知道鲁网安排这场任务,就是针对陆沉而来的。
但他明知而此,也没有能力阻止,只能看睁睁的看着陆沉去送死。
结果不出所料,陆沉还是死了!
“一个连圣人都不是的低阶武道,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鲁网看着廉架,神色不悦的说道,“这些人死光了都无所谓,关键连廖管家都战死了,那才是问题大条了。”
“因为苍王?”
廉架问。
“我正头疼着如何跟苍王解释呢!”
鲁网直言不讳。
“如实解释便是了,廖管家英勇阵亡,想必苍王也会为他感到骄傲的。”
廉架说道。
“五方城的停战也许是真的,这段时间可能没有战事,我去一趟苍王府,烽火城就暂交给你负责了。”
鲁网说罢,便凌空而起,往城后门直飞而去。
廉架等鲁网走远了,这才去狂热军团的营地,把陆沉的死亡噩耗通知了左学。
“左学,我见的死人太多了,我也不会安慰你了,你就节哀吧!”
廉架深深叹了一口气,随后神色凝重的走了,不敢跟左学多说一句。
因为,陆沉的行动他是知道的,他又无力制止,还有什么可说的?他怕左学悲愤起来,责怪他没有庇护陆沉,到时他就不知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