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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镇风景秀丽,微风轻抚过,清澈的河面漾起阵阵涟漪,陵嗣的心里也烦躁泛起波澜。他倚靠在结实的树干上,有茂密的绿叶作荫蔽,大部分灼人的日光都被遮住。陵嗣长指轻揉着眉心,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郝映那个死丫头,简直是疯了,他的脸到现在还肿着。
冷静了好半晌,陵嗣才意识到了不对劲,郝映刚刚分明话中有话。
她说什么?
他说她是做小姐的,呵,哪个人脑子有病传这种谣言。
忽而想起早上那两个中年女人异样的眼神,陵嗣忽然想到了些什么。
看来,是有人在推波助澜呢。
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嘶--这个死丫头,下手可真是狠,一点儿余地都不留。只有让她被那些老女人的恶毒话语攻击过,她才会知道他对她有多好,有多么容忍。
陵嗣刚想回去找她,又停下了脚步。
她居然怀疑他,算了,先不管她,让她有个教训,也知道他是个有脾气的人。不然她养成了这个习惯可不好。陵嗣漫无目的的游荡了半天,等到太阳悬挂在正中央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回去找郝映。
他快步走到门口,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死了。
如果郝映在里面,那外面又是谁锁的门,是有人在对她做恶作剧?陵嗣拧起眉头,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他大力的推打着门:“郝映!你在里面吗,听到快回答我!”
回答陵嗣的是“咚”一声,什么东西重重倒地的声音。
陵嗣心中的不安扩大,他用力的撞击着门,一下两下三下......门一打开,一股煤气的酸臭味便迎面而来,透过门移开的缝隙,他看见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猛烈的撞击之后,他的胳膊上青紫一片,可他顾不得这些,急忙冲到她的身边。
浓稠的煤气充斥了整个房子,郝映前趴在地面上,乌黑的发凌乱的缠在她的脸上,黑发掩盖住的脸色发青。终于触碰到她的那一刹,陵嗣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卢婧站在门口,看着陵嗣抱着郝映去医院,双腿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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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生如戏,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郝映早上还能生龙活虎的扇陵嗣两巴掌呢,现在只能软趴趴的躺在床上看着陵嗣在自己眼前耀武扬威。只是......即便她正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她还是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闷在被子里哭,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过去。再后来听到了陵嗣的呼叫清醒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整个屋子里都是呛人的煤气,她拼了命的想往外跑,可惜浑身酸软无力,还没到达门口就倒在了地上。
再睁眼就已经躺在这里了。
不论是哪里的医院,都充斥着一股如出一辙的消毒水味。郝映吸了口气,闻着就莫名觉着胸口犯堵。当然,更让她心里犯堵的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陵嗣还是穿着早上那件白衬衣,只不过这件白衬衣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般变得沧桑了。原本熨烫平整的身上已经堆满了褶子。然而这并不是最狼狈的,最狼狈的是这白衬衣不知道在哪儿蹭上了铜锈,一块块的毫无逻辑的分布在各处,不细看还以为是蹭到了便便。
郝映看着直想笑,当然她是笑不出来的。因为这衣服的主人,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目光深沉。
郝映瘪了瘪嘴,“我饿了。”早饭没来得及吃就趴下了,她现在饿的不行。
“那么多煤气难道不够你吃的?”陵嗣怒极反笑,恶狠狠的拧着她的下巴,完全没有因为她还是个病号就手软:“我倒是没看出来啊,郝映你胆子挺肥啊,自杀这种事情都敢做了。”
“人生这么美好,我为什么要自杀?”郝映用那种“你脑子坏了吧”的眼神撇了他一眼。
陵嗣心里一堵,“那你把门口堆那么多椅子干什么?”
还不是防你。
郝映撇了他一眼,没敢说出来。
她现在是鱼肉,他是刀俎。
“我饿了。”郝映闷声道,“我忽然好想吃藕夹。”
“我去给你买。”
“那个,有可能......好像......买不到的。”她低低的说,“我就只是随口说说,你随便给我弄点什么吃的,只要能填饱肚子都行。”
陵嗣沉沉的看着她,半天才说了句,“你等着。”
郝映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开,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一次,居然又是陵嗣救了他,真是百感交集啊。
病房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连呼吸都变得沉默。陵嗣一走,她居然会觉得孤单了。看来受伤之后的自己,不仅是身体变得虚弱了,连心灵也变脆弱不少。
陵嗣直到晚上才回来,带着一盒看起来还不错的藕夹。
郝映默然接过藕夹,看着陵嗣的眼神百感交集,幸亏她找萌萌的小护士帮她买过吃的垫过肚子了,不然要是等他这顿她肯定得饿残。
顶着陵嗣灼人的视线,即便吃饱了也得往嘴里塞两口,谁让她嘴贱说了要吃藕夹呢。
“小映啊!”卢姐急切的破门而入,一脸的担忧。
藕夹外皮被炸的金黄,色泽鲜亮,刚碰到嘴巴,没尝到滋味呢,就掉了下去。在白色被单上滚了两圈,留下它存在过的痕迹。郝映很无辜的看着陵嗣,她不是故意的。卢姐的声儿太大,她一时没能把持的住而已。
“卢姐,我没事的,休息两天就好了。”卢姐的表情很是紧张,郝映以为她是关心自己。
结果,卢姐的回答却是:“小映啊,卢姐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好孩子。这次是卢婧不对,卢姐求你了,放过卢婧这一次吧,就这一次行吗?卢婧从小没父亲,是卢姐没教好卢婧,卢姐给你道歉了,给你磕头了,求你原谅卢婧放过她吧!”卢姐“噗通”一下在号映面前跪下。
郝映摸不着头脑,她掀开被子,下床却扶卢姐起来。可是在病床上躺了一天没怎么动弹,身子还是绵软无力,双脚刚一下地就差点瘫软在地。
陵嗣眼疾手快,撑住了他,动作粗鲁的将她扔回床上。
“不能动就别逞强。”
她又被教训了,并且被压制在病床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