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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主动开口咬人,咬的陵尧一脸菜色,那画面仿佛还在眼前回旋,陵嗣回味无穷啊!郝映居然主动攻击别人,还是一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样子,简直出乎陵嗣的意料。她是在维护他们的婚姻,于是他暗暗觉得高兴。再说,郝映对陵尧的态度可比对自己差多了!
她的一句话,可以打消他所有的不安与愤怒。将小白兔拎回了办公室,陵嗣那张俊朗的脸一直保持着亢奋状态。
郝映压根不知道他在傻乐个什么劲,她不就忍不住嗤了陵尧一句么?况且,陵尧这人也太不会说话,说人坏话还当面说着不是找喷么?可怜了陵嗣要这么个弟弟,可是可怜。看他的眼神不由得带了些同情,家里有个天天想着捅你一刀的弟弟,谁能过的舒心?
“看什么?”陵嗣笑够了,终于恢复正常。
“看你傻呵呵的笑了半天,我差点以为你中邪了。”郝映努了努嘴。
他猛然扑倒她,将她摁在沙发上,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摸索,“我看我也是中了你的邪,我要看看你身上到底藏了些什么符咒。”
郝映早已熟悉他这样流氓的情调,但又还没习惯,“好热,你别这样。”
“热了更得脱衣服了。”陵嗣咬了咬她的鼻尖,话音刚落,她便觉得身上一片清凉--陵嗣真的把她给扒干净了!
“啊--”郝映放声尖叫,对着他的胸膛一阵拳打脚踢,“陵嗣你这个大色狼,这可是白天,你居然想着干这事儿!你简直没救了!”
压根不听她的叨扰,陵嗣直接将她抱进了休息室。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的小内内,细腻的美肌在纯黑色的内内的映衬下,更显得白皙无暇。
她抬脚踹在他的胸口,却被他燥热的大手紧紧握住。
眼前美景横陈,他却只能动了动干涩的唇角:“去洗澡。”
“我不去!”扯过被子遮住自己露在外的美肌,她哼了哼。才没有那么傻,跑去洗澡任他为所欲为呢。
陵嗣阴坏的笑了笑,“没看出来你这么急,我只不过想让你去洗个澡罢了。如果你想现在就做些什么,我想我会配合你。”郝映一楞,他继而又说,“刚刚在天台出了一身汗,你的内衣看的很明显。我可不想陵氏的总裁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春光。”
怪不得大热天他非得把自己抱那么紧,原来是防走光啊。她的脸燥了燥。
陵嗣左手拿过一条浴巾,右手一条睡裙,让她自己挑选。
她径自拽过睡裙进了浴室,浴巾?那么好解开的东西,她选了才是犯傻。
然而陵嗣计谋从来不在这里。办公室里时不时会有人进来,他怎么可能真正对她做些什么,让她有暴露于别人眼前的机会?无非是做个样子逗弄逗弄她罢了,也只有她傻呵呵的才会信。
郝映穿着睡裙出来,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他收走。
这睡裙好看是好看,舒服也挺舒服的,可惜是吊带,露的地方稍许有点多。特别是有着波涛汹涌的两团的郝映,只要弯下腰,或是别人低低头,就能瞧见不该看的地方。陵嗣没办法,这才极不情愿的扔了件bra给她。
郝映穿上终于找到了安全感,但是--穿着睡衣无所事事在总裁办公室游荡的女人,怎么看怎么奇怪的说。
郝映问:“我的衣服呢?”
“让顾琳拿出去送洗了。”陵嗣头也没抬,嘴角却挂着一抹笑意。
“我记得衣柜里以前有新衣服的。”郝映说。
“我也记得你不喜欢,所以我就全部拿出去当做福利发放给员工了。”
“!!!”郝映一惊,倏地站了起来,“那我得穿着睡衣穿一天?陵嗣,你是不是在逗我?”刚说完,又急急改变自己的叙述,“我看你不是逗我,根本就是设计好的。”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让人把她的衣服拿出去洗是件多么引人遐想的事情,况且,她还穿着睡衣呆在他身边,这不就是在告诉别人,她是“苏妲己”,勾着他们总裁白日宣淫吗?!
果不其然,张衍顾琳每次进来都低着头,装作没看见郝映似的,只不过眼底的惊诧泄露了他们的真实想法,艾玛,总裁看来不是禁欲系的,压根是憋久了大爆发!这么多年没女人,这会儿一有女人就往死里扑,怪不得把夫人给弄到办公室来呢……
郝映虽然没有读心术,但从其他人的表现中却也猜到了个七八分。在别人眼中,她已经从早先那个被陵嗣监视的人,变成名正言顺可以监视陵嗣的人,当然监视的同时顺便可以进行一些夫妻间的亲密交流,嗯,床上交流。
郝映无语望苍天,她可什么都没干,转眼在别人眼里就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少妇了。
陵嗣对郝映的放养政策也就此结束,他当着郝映的面,让顾琳明天开始带着她上手学习,每天都找些事干。顾琳自然没有异议,郝映也乐的自在。只是下一秒,交换条件是要求她收拾收拾打包跟她回家的时候,她又瞬间一脸菜色。
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
陵嗣心情不错,直接带她回了山间别墅。
这次回去,她讶异的发现,这山间别墅里根本是有佣人的!还他娘的不止一个!怪不得早先,他把自己骗来干活的时候,她觉得这地方也没多脏,原来一直是有人在打扫的,他根本就是在忽悠她!
“先生,夫人。”管家是个憨厚的男人,身后跟着四个佣人,一起站在门口,对两人鞠躬作欢迎。
郝映狠狠掐了掐陵嗣的手心,气鼓鼓的被他拽上了楼,这才问他,“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什么打扫卫生抵债,什么酒吧的四十万,你压根都是诓我的吧?”她拧着眉毛,气的不清。
“打扫卫生确实是在逗你,原以为你会偷懒,没想的你做事那么认真,所以我当时就后悔了。”陵嗣不在意她的发怒,只是轻声细语的解释着,反正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还能为这么点小事跑了不成?正是坦白的好时候,再晚,估计就事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