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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男女独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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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煜恒!”

    “到!”

    秦子恬指着门外,“带上你的东西,滚!”江煜恒这智商真是越来越让人着急,真不懂他这样是怎么在公司当老总的,公司难道不会被他玩残了?

    饶是江煜恒脸皮再厚,也禁不住秦子恬接二连三的打击。他一脸忧伤的站在原地,嘴里苦涩的像是吃了黄连,“子恬,我又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一身酒味,昨晚喝了不少吧?”秦子恬坐在沙发上,随手开了电视,也不看他卖萌装可怜的脸。“好歹喷点香水,把味道给遮一遮再来找我装蒜。”一晚上都没散掉酒味,他昨晚该喝了多少?去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混了一晚上,现在还摆出可怜的样子给谁看。

    “我只是跟陵嗣向皓几个兄弟喝了一杯,你想到哪里去了?”江煜恒挡住电视,她的视线中只有他,“昨天是我错了,我不应该瞒着你做那些事情,可我只是希望你能过的好一点,没有其他的意思。”

    “你要是能像昨晚一样走的干脆,我想我会过得更好。”看不成电视,秦子恬转身进了厨房,将江煜恒一个人留在客厅。反正他也习惯了,甚至比她自己还要熟悉这个家。连摄像头都装过,他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我昨天是被你气急了,你居然一点儿情面都不给我留。”江煜恒站在她身后,一脸委屈。

    “这样啊……”秦子恬若有所思,半晌才说:“我还以为你习惯了呢。”

    “……”谁会习惯被人骂!!!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

    秦子恬白了他一眼,“别黏着我,去开门。”

    江煜恒听话的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赫然是离家出走的郝映。她一身T恤短裤,手上还拎了个小号的行李箱,看样子是准备长期在这里抗战了。江煜恒一愣,反手就想把门关上,他还准备在这儿蹲几天缠缠秦子恬呢,郝映一来,自己哪儿还住得下。

    郝映眼疾手快,借着身材纤瘦的优势,正好从夹缝里钻了进去。

    这一幕正好被秦子恬看见,她迅速上前,将江煜恒推出门外,用力的甩上门。最终,被关在门外的男人,是江煜恒。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关门声,这个貌若潘安的男人一脸懵笔。

    等他反应过来,随即猛烈的敲打着门,“子恬,你把我关在门外干什么?子恬,我被关在外面啊喂……子恬……”

    对门外的叫喊声充耳不闻,秦子恬拉着郝映坐下,“我刚把饭煮上,我去炒两个菜,你来的时间正巧,我们一起吃饭。”

    郝映抓着她的胳膊,艰难的说:“我不是来蹭饭的。”

    秦子恬笑了笑,“你又不是第一次来常住,还跟我客气?”

    “不是,那个什么……”郝映舔了舔唇,“我的行李箱还在门外,目测现在,应该在江煜恒手里了。”

    秦子恬脸色微变,这才把江煜恒放进来。

    江煜恒倒是懂得“知恩图报”,乖乖的把郝映的银色行李箱也给拎了进来,这行李箱是他的“恩人”。

    把江煜恒当做空气,秦子恬继续进厨房忙活。郝映一脸心酸的依靠在沙发上,看着江煜恒,眼神颇为感慨。

    “你这是什么眼神?”江煜恒心高气傲,难以忍受郝映那可怜的眼神。

    “你们的事情,我不多作评价,我就是觉得你挺耐挫的。”郝映从上到下瞄了他一眼,“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被摧残这么久,还能屹立不倒,也算是奇葩中的战斗机了。

    “说的好像陵嗣好到哪里去了似的。”江煜恒哼了一声,陵嗣跟他的区别不就是领了张证吗?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陵嗣仍旧市场一脸衰样,一看就是在她这里吃了闷亏。

    提起陵嗣,郝映的眼神不由得暗淡下来,“你们这种豪门权少,要什么没有,非要拖我们下水干什么?”陵嗣这个渣!居然骗婚,骗人,幸亏她不值钱钱,不然真的亏大发了。

    “别别别,我可没拖你下水。”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江煜恒拎的很清楚。

    郝映撇了他一眼,“你这样拖着子恬,你会一辈子对她好吗?”

    “当然,我连财产证明都开出来了,可她不信我。”江煜恒一脸沮丧,他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偏偏就看上了秦子恬。他也试过放弃,可真正逼着自己去放弃的时候,这颗心就像是塞进绞肉机里面被搅烂了似的痛。“你们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有男人依靠不好吗?”

    郝映微沉吟,“那得看那个主动递上肩膀的男人是谁。”

    江煜恒气结:“我就不行吗?”

    郝映摇了摇头,实诚的表示自己对他的不认可。他的花名在外,谁敢信他?什么承诺,誓言,都是过眼云烟的东西,兑现起来可难如登天。

    江煜恒很想扬手揍她,但他不能,于是生生的憋着。

    等秦子恬做好饭菜出来,郝映已经去书房收拾东西,只留下江煜恒一个人在客厅里生闷气。

    江煜恒帮着去厨房端了菜,秦子恬见他委曲求全的样子,也为他心酸,“江煜恒,我们真的不适合,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玩不起。”

    秦子恬的冷漠最终还是刺伤了他,他隐忍着,“你凭主观臆断就说我在玩!我的真心你永远都视而不见,秦子恬,你太狠心了。”

    她笑了,指着他袖口,轻声道:“有的事情,我没有说出来只不过是想给彼此留点面子。”她指着他的后颈,“跟陵嗣去喝酒会有口红印?江煜恒,你是不是当我是傻的?”

    “原来你是在意这个。”江煜恒知道症结所在,急忙解释,“跟我没关系,我早喝趴下了,陵嗣把我送回酒店,烂醉如泥的我能干什么事情?唯一清醒的人是陵嗣,要真的有人跟欧阳玉汝有点什么,那也只可能是陵嗣!”

    “欧阳玉汝是谁?”秦子恬问。

    “欧阳梵的妹妹,从小就喜欢阿嗣,就是那女孩子脑子不怎么好使,我们一向看不上就是了。”

    “看不上还能蹭着口红印?”

    江煜恒百口莫辩,他妹夫的,他妈的也想知道这口红印到底是怎么蹭到他脖子上的!也是怪他没把自己洗干净。

    “好好,你站着干嘛?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