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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藏着不说 让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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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下散步,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情!然这瞬,却走的有些尴尬。卿灼灼将两手交于腹前,揪着衣角,指间缠绕。

    并不是因心里还生着他的气,而是,不知该如何同他打破僵局。追根究底,终因不了解对方,才会落下这般误会。

    垂眸寻思,忽于心中盘算!若在此间施计,不知某王会不会上当?

    说来便来!瞬时弯腰曲腿。

    南风盏手掌翻开,迅速托起她的臂弯。

    四目相对,卿灼灼不由瘪嘴,应下些许委屈。若是对她存有关心,为何总让她感知不到?非要这般突然,才能试探出来!

    “怎么了?”

    眸光微晃,掩去泪珠闪闪,“没事!就——有些抽筋!”面对他这般柔声,又觉自己太过使坏!故挪离他的轻护,选择站稳身姿。

    然他,却不愿放手。

    南风盏以为她是撑的太久了,一个小姑娘遇了那无耻歹人,怎能不慌?

    一路绕过小巷,便走到了房间窗下。

    卿灼灼仰头呆看,此等高度,如何上去?如何……

    腰间顿时环过他的长臂,待她凝神,已是被他横抱入怀。方才身子后仰,不禁将手臂高扬,以至此刻挂在他脖颈处,不敢挪动,另一只则贴至他的胸口,微微发抖。

    南风盏仅将眼神下移些许,却不于她落逢。倒是此瞬这般,能够让她好好提口大气。若是真投来眸光看她,怕是不用言语,便能使她呼吸不顺。

    脚下渐起,一瞬借力飞檐。旋身而上,竟如腾云驾雾,搞得她此刻有些头昏目眩。

    于窗口进入,到了房内,南风盏并未将她即刻放下,而是行至床榻边,慢慢让她贴床而坐。

    转瞬退至桌前,提起茶壶倒满一杯。已入深夜,茶水冰凉,他翻掌旋动借内力将其温热。而后,走回床边,伸手递给了她。

    卿灼灼的动作有些迟,因遇此景不由落呆。指尖贴近瓷杯时,恰与他相挨。

    两处清冷互碰,南风盏总觉她的手要更凉一些。

    “早些休息!”待她喝尽,他轻轻接过杯子,顿了片刻,好多话绕在喉咙,却也只能说出这一句。

    见他朝后方退了两步,卿灼灼低眸不言,转瞬侧卧,靠着床内静静喘息。脑袋发蒙,胸口落慌,整个身体都在抖。如此,却给了南风盏另一种感觉。便又让他的心间生了愧念。

    怪他一时疏忽,才让那歹人有机可趁。然,那人口中的纯儿究竟是谁?她的身份又是什么呢?

    静坐在圆桌边上,他又抬手倒了杯茶水入喉,清凉自饮,感知此夜寒意。只是忽而低眸,才发现,自己没有换掉杯子。

    不禁微扬唇角,道不出心间之感。

    次日清早,她从睡梦中醒来,转身竟瞧着南风盏于桌前不再撑头,而是侧身卧倒。

    应是太过疲惫了!

    也不知昨夜他有没有受伤。

    应是没有吧!

    他的武功那么高,岂能被一个蒙面人伤了!

    心间话语不断,皆因对他的关心。

    踮脚下床,便将床前放着的大氅轻轻披去他的身上。唇间轻抿,撩眸静瞧他的睡样。

    片刻,离了客房去。

    此时,客栈里的好多住客都已经醒了。他们还如平常一样,吃着早点,喝着热粥,开开心心的聊着天。

    他越发明白了南风盏的不易!

    “平日见其少言寡语,一到关键时刻,想的可真多!”她从楼上轻步走下,瞬时寻了店内小二。

    良久,便端着热腾腾的米粥于雪刃门前敲了敲,没待他回话,就推门迈入。

    雪刃躺在床上,正想寻话来问,见她行步走来,顿时惊讶的瞪了眼睛,“你怎么来了?”

    “这话问的可真是奇了怪了!我就不能来吗?”拧眉白他一眼,随之走去桌前,拽了木凳。

    雪刃知她性子不似其他姑娘,但这终归是男女有别,让人心生尴尬。他身上可没穿外衣,贴身衣衫甚是透薄。

    “不是!你进我客房不得……”

    “敲门?我敲啦!”挪了木凳随即坐到他的床边。

    雪刃瞬时靠着床内退了退,伸手扯起被褥,亦往自己胸前拉了拉。

    动作看着很不自在。

    “你敲了,也得等我......”

    “等你去开?”卿灼灼撩眸上下,越发觉他有趣,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你下的了床,开的了门么?若是可以,下来给我走两步试试!”

    “......”平日就被她堵的没有话说,这会儿更是没得回,后背的伤口还在揪痛,雪刃无奈只得道一句,“你随随便便来我这,会被误会的!”

    “被谁误会?”卿灼灼随即冲他拧唇,“放心!不会!我都办妥了!”

    “……主子那也妥了?”

    “......”这倒没说。“行了!哪那么多废话!赶紧把粥喝了!念在你有伤在身,还是因我而受,我今日就放下架子,好好服侍一下你!”她低头搅着热粥,另加拌菜入碗。

    “受不起!你还是去服侍主子吧!主子昨夜也受伤了!”

    “受伤?我怎么没看见?”卿灼灼瞬时顿住,咬紧内唇,昨夜自己在气头上,根本没去在意他。

    “伤的倒是不重,一时分神,被那蒙面人重击了一掌!”

    “……”

    “不过那人,也不是等闲之辈!”

    卿灼灼心内一急,侧头追问,“那到底是重还是不重?”

    话音微重,恰于此刻被门外经过的南风盏听到。

    雪刃被她的神色惊住,知其心里还是在意王爷的。

    “还好!但是灼灼!昨夜的事,你可不能怨主子!其实主子是有原因的!”

    “行了!我都知道!”垂眸继续搅着米粥,心间思绪乱涌,亦有些许埋怨生得。

    “你知道?”

    “当初出来的时候,就该多带些人!遇了奸诈小人,我们就是势单力薄!”

    “主子功力不弱!他昨夜只是分心了!”

    “他就是太自信!”以为带个得力手下就可以了?若真遇了什么埋伏怎么办?“哪有贵族出门不多带随从的!”

    “主子一向不喜多人在旁伺候!”

    “就是太闷了!心里有话藏着不说,非要让人误会,让人生气!让人……担心!”话语一顺,就吐露而出。

    瞬时抬头,便被雪刃瞪至脸红。

    卿灼灼随即扬勺,将他的嘴巴堵住,免得应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看着不爽!

    好大一口嚼尽,雪刃终落风趣,“有你这么伺候人的么!”

    “伺候着你,你还不乐意了?”

    “你对王爷也敢这样?”

    “我对王爷……自是跟对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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