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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少年的日子是寂寞的,寂寞的让我现在想起来都心冷,只有单调的影子与我一起看流岚,听松风,闻花香。
现在和青葱豆蔻的他们在一起,我只有淡淡微笑和一些冷笑话的自侃,很难进入他们的青春世界,黑大胖的鸡血,凌珊的活泼,狄狄的莞尔,他们的青春是一个充满魁力,充满诱惑的时代。好动是青春,好奇是青春,好玩是青春。玩世不恭更是青春,他们的一切切都是青春。
窑鸡基本上都进他们的肚子,平时能吃的黑大胖,也矜持起来了,番薯他们倒是吃很少,我却是吃好几条,上一辈子我出去基本上不吃番薯,因为小时候经常吃,虽然没有一看见就吐,但是也没有去吃点欲望。现在吃着烤红薯,金灿灿的,入口即化,口齿流香,香甜光滑,除了红薯特有的香气,还带着泥土的气息。狄狄也是一个吃货,她除了鸡还有鱼,番薯都吃不少,小嘴巴鼓鼓囊囊,砸吧砸吧的,嘴角还带有碳灰。
我微笑说道:“爱吃东西的人,多数不是什么坏人。他们拼命追求美食,没有时间去害人。所以你们都是好人,就我是坏人。”
黑大胖高兴接着说道:“咸鱼你最坏了,我们都是好人!”
凌珊狐疑小声问狄狄:“他是什么意思?是骂我们吃得多吗?”
狄狄轻轻皱眉头道:“明褒暗贬呗,死咸鱼!”
凌珊在狄狄耳边低声说:“感觉咸鱼变了好多,不知道是不是他父亲的事情影响,前一段时间,他哥跟他分家了,他现在住在他家老屋,那屋都坍塌一些,真不知道怎么样住。”
狄狄偷瞄我一下,也在凌珊耳边低声说:“那他现在一个人住?他分了多少钱?”
凌珊皱眉头想一下,继续咬耳朵:“钱?不知道,听爷爷说他父亲在的时候借别人很多钱,应该还没有还清。现在应该是一个人住的。”
狄狄一听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低头沉思。
我看都吃得差不多,也不理这帮小朋友,独自去江边捡鹅卵石,我还想做一条小路,所以鹅卵石多多益善。今天没什么太阳,是一个阴天,江风猎猎,大热天里竟破天荒感到冷。
狄狄和凌珊在收拾好东西就走来江边一边玩水一边对我说:“臭咸鱼!你有梦想吗?”
我淡淡道:“咸鱼有梦想,那就不是咸鱼了。”
狄狄无语道:“那你就没有想要做的事情吗?”
“有呀!我想养你,就能看你慢慢地变胖。那样我就有猪肉吃咯,而且养猪能致富。”我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跟小女孩聊梦想?有点为难我了。
“死咸鱼,你才是猪呢,大猪头!”狄狄气得冲了过来,雪白肉乎乎的脚丫子踢了过来,正在捡鹅卵石多我,来不及多想,手一抄,就把她的脚抓在手,看着像牛奶、像白玉、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小脚,一颗心登时猛烈的跳了起。突然觉得这样不对,连忙放开,只听见狄狄一声娇呼:“哎哟!”我定眼一看,只见狄狄捂着左脚坐在石滩上,表情痛苦就要流眼泪。心里一咯噔,不会扭到脚了吧!这次罪过了,我赶紧过去看了一下轻声说:“来,让我看一下。”慢慢托住她左脚,仔细看了一下,没看见有红肿。沉思一下便对狄狄说:“我抱你到江边用水冲,不然后会更加严重。”我不由分说就把她抱起来,一手抱着她的背,一手抱着她的腿弯,就往江边走,狄狄没有挣扎,似乎忘记了,她的手也没有环抱我脖子,只是缩在胸前,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钻入我鼻子里。
我把狄狄放在靠水的大石头上,让她脚架在我大腿上垫高,用江水冲洗她左脚,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狄狄也没有继续叫疼,我回头四处寻找黑大胖他们,刚刚也没有想到他们可以帮忙,岸边上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应该是去还工具了吧!其实我现在挺紧张的,之前没有多想什么,但是毕竟是我三十几年第一次和女孩子那么近的接触,还摸人家姑娘的小脚,虽然对方只有十六岁,那也是姑娘咯,我也是老处男。我有点小心翼翼看狄狄一眼,发现她也盯着我看,突然两人四目相对,在狄狄认真的脸长长的睫毛笼罩下的那双大眼睛,像清澈见底的山泉似的?定神时如一泓清水,顾盼时像星星流动。一瞬间,仿佛刹那般永恒,也是一瞬间,我们慌张了,我感觉自己的心像要跳出来一般,徘徊、流浪无处安放。我咳嗽了两声轻声细语问:“还疼吗?”
只听见狄狄蚊子般:“嗯!”
我只继续用手心捧水,来掩饰我慌张,也没有数,一遍又一遍地冲洗,没敢再看人家姑娘。
许久,我听见狄狄低声说道:“他们回来了。”
我心中又紧张一下,四处张望,看见远处黑大胖蹬着三轮车,后面坐着凌珊,慢慢骑过来。
顿时,感觉大腿一轻,狄狄把脚收了回去,轻声说:“不疼了,没事!谢谢你!”说完就站起来跑开了。
“小心点!”我连忙叫道!
狄狄身影一停:“嗯!”就慢了许多,跑向凌珊他们。看着她轻快的身影,我突然怀疑我刚刚是不是小题大做呢?尴尬了!
我提着鹅卵石也走到他们那里,狄狄在东张西望,似乎在掩饰什么。我对黑大胖说:“下午你要去网吧吗?把你的三轮车借我一下,我去老城买个马桶!”
黑大胖还来不及回答,旁边凌珊抢着说道:“你们要去老城吗?我们一起去呗。”
黑大胖听见凌珊这样一说,马上来了兴趣:“好呀!你们想去哪里玩?我们一起去。”
“好呀,我们去网吧上网呗!”凌珊也没有想过我和狄狄的想法,就和黑大胖定好去那里。
两人约定好在桥头碰面,狄狄她们要回去和老村长交代一下。我也不在乎他们的决定,反正我也要去老城,他们玩他们的,我买我的东西,没冲突。狄狄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