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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放下酒杯,酒被她一口喷了出来,太烈了。
毛子的酒都得叫这酒大哥。
电视剧真误人。
怪不得刚才的场景让她觉得眼熟,原来是缺些个兔子。
衣服换成橙色的,她还能跳得更精彩一些。
不知道今天的月亮是不是圆的。
那斯图在身后放声大笑,大手伸向她白嫩光滑的脖子,掐着她的脖子,把女人白里透红的脸转了过来。
无视苏予墨难受的表情,直接用嘴堵住了她鲜红又柔软的嘴唇。
苏予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彻底搞懵圈了。
到底谁在攻略谁啊?
女人的唇上有酒的湿润,和他一样的味道,他想尝尝里面是什么味道。
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开始大肆扫荡,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有酒也有清晨花露的味道,像几年前他骑马归来偶然遇到的一片花海。
苏予墨不习惯这样野蛮的吻法,明明是自己的嘴,却被他人控制。
她讨厌被压制。
生前唯一的吻还是在酒吧里一个小时内喝了完了六瓶酒后,强吻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
那次吻全程由她一人主导。
那个男人双手插兜,浑身上下除了嘴,一动不动,要不是他的身体是热的,她都觉得自己吻了一个机械人。
第二天回味的时候,只记得吻了,对那个男人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知道他有一颗虎牙。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更接受不了的是那斯图嘴里满是浓烈酒味,呛得她难受,想咳嗽,咳嗽不出来。
脖子还被男人死死钳住,像饿狼捕食,直至猎物气息断绝。
苏予墨伸手推他,不料他就跟一堵墙一样,纹丝不动。
挣扎不过,她放弃抵抗,省点力气在自己能掌控的地方上。
最后那斯图吻得尽兴了,慢慢从她嘴里撤出,垂眸看到她的嘴边还有刚刚喷出来的酒液,又伸出舌头把她脸颊上的酒.舔.干净。
变态啊!
都到这种地步了,绝对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她的喉咙,她的嘴,她的脖子,她的心。
绝对不能白白牺牲。
于是苏予墨伸出手臂勾住那斯图的脖子,把指甲嵌进男人的皮肤。
看谁斗得过谁。
这男人脖子怎么这么硬,铁做的吗?
她指甲疼,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
不行,得忍。
随即扬起一个自认为魅惑的笑,眼角弯弯,缓缓扭动腰肢。
忍着嗓子的疼,娇滴滴地吐出两个字。
“大汗。”
声音一出,苏予墨都吓了一跳,这娇羞可人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她要是个男人,她都得动心。
她的声音偏中性,不柔不刚,平平淡淡。
小时候听着幼儿园小朋友甜甜糯糯的声音,一回到家就对妈妈发脾气,为什么她没有那种声音。
妈妈听完掩嘴一笑,告诉她这种声音是她一个人拥有的,是独一无二的。
她动动小脑筋,觉得有道理,从那之后她再没有为自己的声音烦恼过。
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那斯图挑了挑眉,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摁在了他的胸膛,看向下方。
“云丹汗王,你找的这个女人挺有意思。”语气戏谑。
苏予墨感觉自己脑浆都快要被他按出来了。
不过他的胸膛还挺宽阔的,蚂蚁都能在里面捉迷藏。
他的衣服从右肩膀斜着下来到左边的腰处有一片白毛。
她的侧脸情不自禁地在白毛上蹭了蹭。
好软好绵!
换来的是男人手掌更大的力。
“大汗喜欢就好,草原女人看多了,偶尔来点不一样的,也给大汗的床上增添点乐趣。”
下面的人心照不宣地大笑起来。
苏予墨被这笑声惊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忽然一个凛然的声音打破了这段笑声。
“汗王,还没回森格里就开始往大汗的床上塞女人了?”
云丹汗王抿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敖科特,你那是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要不等回去了,我给你找一个?”
坐在敖科特旁边的男人一把揽过他的肩膀,酒杯碰上他的酒杯,仰头干了那碗酒。
敖科特甩了甩头,把男人推到他自己的位置上。
男人并不在意,放下酒杯,撕下盘子里的羊肉就开始吃,边吃边问。
“汗王,还有没有其他西域女人?也犒劳犒劳我们弟兄呗。”
“仅此一个,当然是要献给我们草原上最尊贵的大汗。”
他将视线移向坐在王座上的男人,明明是一句忠诚炙热的话,却隐约带着一丝来自地底的阴冷。
那斯图锐利的眼神和他对上,左手拿起酒杯,右手不忘抚摸苏予墨的后脑。
“汗王费心了。”
云丹汗王嘴角一笑,颇为慷慨,也拿起酒杯。
“为了未来草原的主人,这点小事又算得上什么?”
忽然一阵劲风吹进帐中,帐内火光左右摇摆,地上两人的影子相互交错。
直到那斯图放下酒杯的声音响起,门帘翻飞的弧度才逐渐降低。
苏予墨听惯了这种恭维的话,一时困意袭来,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她的动作极其轻微,还是被那斯图察觉到了,他低笑一声。
“美人困了,如汗王所言,我去床上好好尝一尝这传说中的西域美人。”
说完起身,把苏予墨打个横抱走出王帐。
“这么快就走了,没劲。”
酒壶被阿布鲁倒着晃悠,一滴酒都不剩了。
云丹汗王一笑,将自己面前的酒壶扔过去,稳稳地落在阿布鲁的桌子上。
“不走还干什么,我们哪有美人好看。”
“也是,什么时候能回到森格里啊,我想我的萨仁了。”
他端起满满一壶的酒,大饮一口,看向一个人低头喝酒的敖科特,眉毛轻挑,一脸坏笑。
“要不考虑一下我刚刚的建议?”
“滚。”敖科特眼皮都没抬。
阿布鲁习以为常,继续埋头吃自己的羊肉。
这时敖科特抬眼,看向对面。
☆
一进大帐,苏予墨就被那斯图狠狠地压在床榻之上,衣服上的吊坠叮叮当当地响着。
他没有亲她,只是把头埋在她的脖子边,他的身上还有刚才烈酒的味道,苏予墨现在一闻到这个味道就喉咙痛。
大手掐着她的纤腰,低声在她耳边吐出一个字。
“叫。”
苏予墨立马发出一声尖叫,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而是她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
他的手是得过什么大力神仙的点化吗?
那斯图发出啧的一声。
“不是这种。”
这动作,这话,苏予墨再不明白什么意思就白活二十五年了。
从小的家教告诉她不能无故大吼大叫。
刚才是有缘故的。
自小她的生活就是要风得风雨雷电,要花得花草树木,所以性子大多时候都是任性恣意的。
但她有一个温柔善良的妈妈,小时候妈妈总会在她耳边轻声给她讲童话故事。
以致于到现在,她还记得那些故事,记得妈妈的声音。
两者一中和,她张扬的外表下就跳着一颗浪漫又深沉的心。
这还是其次,重点是她害羞了。
苏予墨没有谈过恋爱,因为家里太有钱。
不如她家的,她分辨不出是真的爱她还是为了她家的钱。
毕竟人这种复杂生物,那么多人都没研究明白,她又没有火眼金睛,就更看不出个八九十了。
和她家算得上旗鼓相当的,要么在外面花天酒地,挥霍家里的财富,不知天地为何物。
要么扎根于事业,势要比肩她们家,无心儿女情长。
所以她二十五岁了,还是一个母胎solo。
刚才勾他的行为对她来说已经是挑战了,现在一下子就要经历这么刺激的场面,有点接受不了。
她还是把生孩子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
有没有不用男人就能生孩子的系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