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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予墨被这一句话惊得一口肉堵在喉咙里下不去。
慌乱中她摸到草地上的水壶,一把拿起灌进嘴里,这才缓解了不少。
这就是古代的霸道总裁了吧。
草原的女主人?
她心慌,什么都没做,难当大任。
凡是那斯图的决定,很少有人说出异议,因为没有什么异议。
可这件事不一样,现在那斯图是整个草原的老大,他们部落站在草原的顶峰,女主人的选择自是重中之重。
他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想到那斯图一来就把最高的那个位置给了她。
以前的大阏氏已经跑了,难道是大汗借这一出让让曾经的大阏氏她难堪。
可大汗绝不是做这事的人。
看来是动真心了。
一个人提出质疑,“大汗,她非我族类,如果让她当大阏氏,恐怕会有不少问题。”
有人反驳:“不是我们族的人又怎么样,难道是我们的人就没出现过叛徒吗?”
合萨跳完舞就躺倒在地假寐,一听事关他曾经共患难的伙伴。
躺不住了。
他站起来跑到人群聚集的中间。
“大汗,我昨天夜观天象,发现这个女人能给我们草原带来好运。”
“无与伦比的好运。”惊呼一声。
合萨举头望着墨蓝的天空,深吸一口气,仿佛这刻他和天心意相通。
“她就是天命所归,注定的大阏氏。”
虽然这个合萨总是胡言乱语,但他每次说的话最后都变成了事实。
不想相信也不得不信。
第一个反驳了的人改了口述,“大汗,我没什么反对的,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了。”
苏予墨:一点立场都没有的吗?
那斯图向合萨投去赞扬的眼神,合萨看到扯了扯胡子。
随即那斯图看向所有人,“我身旁的这个人,她在危机时刻不顾自己的性命,为我保驾护航,帮助我们除去造反的人。
“我爱她,不只是因为她的美丽,还有她的智慧,今后,我希望你们能像敬重我一样敬重她。”
“她刚来到这片土地不久,还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希望你们多些包容。”
“若是有人在背后说闲话,不可饶恕。”
字字掷地有声。
一人说:“我同意,古丽那天冒着生命危险传递大汗苏醒的信息,她值得。”
一人接着:“我也同意,古丽吃肉挺像我们草原人的。”
苏予墨:我谢谢你啊。
其他人的视线从那斯图移向苏予墨,试图用自己的眼睛盯出她的心脏,看看是黑心还是红心。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拼了。
苏予墨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惹得那斯图回头看她,略显担忧。
她对他露齿一笑,让他放心,随即转向对面。
正色道:“我其实什么都没做,都是歪打正着,最应该夸奖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还有那些死去的将士。”
她凝视着对面神色各异的面庞,并不畏惧,深鞠一躬。
“谢谢你们辛苦战斗,守卫这片神圣的地方。”
一片寂静,只剩下木头燃烧的声音,火焰的光亮照着人手上的肥肉,晕染出麦田的金黄。
苏予墨有种参加演讲比赛的感觉,她站在台上,他们坐在台下,这个时间留着打分。
再来一个人暖场唱歌,唱完宣布结果。
这个人必然是阿布鲁,要是合萨为他伴舞就更完美了。
那斯图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她说出的这些话在他的意料之中,她有一颗仁爱的心,从那天晚上她问他还会再有战争吗,他就知道她和他是一类人。
云丹汗王,这是除了那些伤疤,你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怎么办,今天晚上要收不住了。
一步一步走近,揽住苏予墨的腰,轻吻她的额头。
额际的滚烫让苏予墨红了脸,偷瞄了一眼其他人,像痴呆了一样一动不动。
那斯图亲完又碰了碰额头,侧头对着还在发愣的众人说道:
“还活着的话,就赶紧吃肉,等会儿还有事说。”
几个人呆呆地点头,浑身上下只有手在动,拿起肥肉,嘴张开,咬一口,开始咀嚼,咽一口,下肚。
这个女人,不,他们的大阏氏似乎和他们想的不太一样,他们以为是一个靠着美貌上位的无脑女人。
她不是他们的族人,样貌和说话方式他们从未见过,天然对她有一种排斥感。
不知道她是真心实意还是花言巧语。
大汗在打仗迎敌上所向披靡,可偏偏在女人身上连连吃亏。
他们得替大汗好好把把关。
那斯图摸了摸她的墨发,“我们等会儿要商量明天云丹汗王的下葬事情,你先去睡。”
苏予墨踮起脚,凑近那斯图的耳朵。
“好,我等你回来,我们……”
那斯图受不住她魅惑的语气,手里不自觉加重了力道,苏予墨其实什么都感觉不到,但还是发出一声叮咛。
刺激得他半个身子都麻酥酥的。
她是故意的。
看他今晚怎么表现。
那斯图弯腰拿起架子上她刚才吃了一半放下的烤牛肉,递给她。
“先吃,吃饱了再睡。”
苏予墨刚都被他吓饱了,哪还有心情吃东西。
“已经吃饱了,哪个帐篷是我的?”
那斯图指了一堆相同帐篷中的一个,“今天晚上我们在那里睡。”
帐篷太密集,苏予墨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也没分辨出他指的是哪一个。
“额……看不出来。”
那斯图摊开左手手掌,“我带路。”
“好嘞。”苏予墨把手掌“啪”地放在上面。
留下一堆又一堆大眼瞪小眼的人。
“额吉,刚刚那个姐姐是我们以后得大阏氏吗?”
“是啊,以后你有什么想说的事,都可以去找大阏氏。”
“好,我想把送给阿爸的花环送给大阏氏。”
“嗯?你阿爸还在这里呢?”
“可阿爸戴上粉色花环不好看,大阏氏戴上肯定很好看。”
“那明天你给阿爸编一个紫色的花环好不好?”
“好,阿爸我明天给你做个新的花环。”
“我还是想要粉色的……”
☆
风吹得帐篷外的草地沙沙作响,耳边似乎还有男男女女拼酒的的呼和。
苏予墨踮起脚尖,双臂缠住眼前人的脖子。
他的攻势越来越强,苏予墨的舌尖发麻。
牛肉残余的味道经过两人的加工,越来越浓,仿佛是在制作一道绝世美味。
突然几个小孩因为玩闹聚集在帐篷周围,苏予墨身体一抖,刺激感飙升到顶,那斯图亦然。
这时苏予墨夺回了控制权,一只手沿着他的脖子慢慢下.移。
不知是荷尔蒙喷发或是黑暗的环境,或是刚才众人前的宣告,她竟萌生出了一种征服欲。
想看着这个男人臣服在她的裙下。
她的身体里大概是有流氓的基因,追踪溯源,可能是从姥姥身上继承的。
有个闺蜜说,这本就是一件快乐的事,只是人们赋予它很多丑陋的定义。
那斯图瞬间睁眼,握住腰带上滑嫩的手,带着它移动。
孩子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他们又找到了一个新的玩耍地方。
那斯图的喘.息声倒是越来越重,许久过后他沙哑着声音说道:“桌子上有水。”
“我看不到,你去点个火把。”
“好。”这句话几乎是从嗓子里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