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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斯图听到这句话抬眸看向站着的女人,娇嫩如初。
比第一次见她多了一丝妩媚,那时她是装的,现在是他养出来的。
真美啊。
苏予墨站在那里被一股热烈的视线烫到,她转过头,和那斯图黑曜石般的眼睛对上。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回到昨晚的最后一次。
那斯图像得到一个又大又红苹果的小孩子,笑得恣意。
看了一眼,苏予墨就转过了身,那斯图有他要做的事。
就像她有天大的急事也不会打扰处理公事的老爸。
还是没有看到小男孩,应该是去哪里玩了。
小孩子总是活蹦乱跳,坐不住。
她向那个女人走去,那里坐着的大多都是女人,走着走着一片蓝布闯入视线。
上面的花纹和早上一睁眼看到的花纹一模一样,几个弯曲的线条交错纵横。
再走几步,果然是那个小男孩,嘴里咬着饼子,手上还拿着一个饼子。
她是知道他身上的肉都是怎么来的了。
刚才招呼她的妇女指了指小男孩旁边的位置,示意苏予墨坐在那里。
苏予墨对她回以微笑,比刚才路上的微笑真诚了许多。
小男孩正吃得津津有味,眼睛还一直盯着碗里的羊奶。
就恨为什么人有两个眼睛,两只耳朵,偏偏只长一嘴。
苏予墨坐在了小男孩旁边,拿起一张饼子。
晚上消耗的体力太多,若是毫不顾忌吃相,她估计比小男孩好不到哪里去。
小男孩在余光里看到一条黄色的袖子,随即甩头看向苏予墨。
“姐姐,你来了。”
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苏予墨只分辨出了姐姐两个字。
她拿饼子的手一顿,看了一眼小男孩,和青蛙有个九分像。
换只手拿着饼子,靠近小男孩的手擦着他嘴角的饼子渣,无奈说道:
“又没有人跟你抢,小心噎着。”
小男孩听完手舞足蹈,有话说不出,他着急了,加快了牙齿上下的速度。
手掌握拳,用力咀嚼。
一旁的女人打趣道:“大阏氏,他从小到大就是这个样子,吃没个吃相,说多少遍都不听,饿死鬼都没他这么能吃。”
对面一个水灵灵的女孩说道:“就是,大阏氏,他吃的一顿饭有部落里所有小孩三顿饭那么多。”
小男孩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饼子,端起桌子上新鲜的羊奶一口干。
喝完还呛了一下,洒出去几滴。
他抬起头对着小女孩说道:“那斯图叔叔说了,吃饱饭的男孩子,以后能当大英雄。”
说完红着脸继续说:“我以后当了大英雄就能娶你了。”
小女孩看起来比小男孩还要大个三四岁,草原人从不避讳男女之事,女孩自然明白娶是什么意思。
女孩扬起下巴,“你要娶我?那就等着我阿爸打断你的腿吧。”
小男孩不服气地说道:“谁打断谁的腿还不一定呢。”
眼见事情朝着泥石流的方向发展,周围的大人都坐不住了。
小男孩身旁的女人拍了一下小男孩的脑袋瓜子。
那力道苏予墨都忍不住提心吊胆,小男孩倒是一脸平静。
不愧是全民习武,一个个深藏不漏。
“哪有你这样娶人的。”
“阿布鲁说的。”
“别听他胡说。”
“可他就是娶到了。”
女人被这一句话呛住,她难以向小孩子解释死缠烂打这个事情,抬眸向苏予墨求助。
苏予墨看到了她的信号,可她不知道阿布鲁是个什么情况。
从那斯图的只言片语中大概能推断出他是一个妻管严。
那就转移话题吧。
她咬了一口饼子,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奥古勒,是勇敢的意思。”
还是小孩子好骗,以前想转移话题时都被他们完美堵截。
“今年多大了?”
走知心路线。
“还有一个月就六岁了。”
旁边的女人看起来不像他的额吉,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他口里的索亚姆妈。
一直都是那斯图带着他,苏予墨不敢问他的阿爸在哪里,怕戳中他的伤心事。
她抱起奥古勒,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不能说是抱,托倒是差不多。
“把你手里的饼子分一块对面的漂亮姑娘好不好?”
奥古勒把手里只剩一半的饼子立马捂在胸。
“不要,我要吃。”
“你喜欢的东西呢,要分享给喜欢的人,你喜不喜欢饼子?”
“喜欢?”
“那你喜不喜欢……”
女孩叫什么名字?
还没向索亚眼神交流,她就听到后面有女人小声说了一句,“苏玛尔。”
又是一个姓苏的。
莫非她们家的祖宗几百年前生活在这里,她来到这里是重返故土。
“你喜不喜欢苏玛尔?”她看着男孩的眼睛问道。
他支支吾吾地回答了两个字,“喜欢。”
苏玛尔听完撅起嘴,留给奥古勒一个侧脸。
风一吹,连侧脸都没有了,只有一头柔顺的秀发。
苏予墨不说话了,等待怀里男孩的回应。
话都到这儿了,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毕竟跟着那斯图长大的人,应该不会太笨。
奥古勒摩挲着手里的饼干,眼神一变,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把饼子塞进衣领,不让它被风吹到,珍惜得像个宝贝。
从苏玉米墨腿上跳下来,绕过人群揣着他的六年至宝,向苏玛尔走去。
苏予墨见他的小短腿扑棱来扑棱去,绷不住笑出了声。
她以前忽悠人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成功过,第一次她得到了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不是她能力的问题,一定是忽悠的对象不对。
她周围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精,她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桌子上响起动静,苏予墨扭头一看,一杯香喷喷的羊奶放在了自己面前。
索亚说:“给大阏氏的。”
苏予墨接过羊奶:“谢谢。”
吃了三四口的饼子还在她的手里,有点干,她撕下几块放进羊奶里。
四处搜寻,没有筷子。
她在这里好像没见过筷子。
用手吧,伸出的右手停在半空,昨晚在黑暗中发生的一切涌入她的脑海。
碗里都是羊奶好像变了颜色,味道也变了。
都是错觉。
苏予墨甩了甩右手放下,换上左手,咬了一口,还不错。
“大阏氏为什么要把腰带围在脖子上?”索亚问道。
“脖子被风吹得冷,我捂捂。”苏予墨有点心虚。
索亚拍着腿大笑,“大阏氏不早说,我今天给你做个保护脖子的,一定不会吹到一丝风。”
苏予墨对女人热烈的善意有点招架不住。
“真的吗?我可以自己学着做。”
“好,等晚上了我教你。”索亚答应地爽快。
“大阏氏还习惯我们草原的食物吗?”刚才告诉她女孩名字的女人问道。
奥古勒一走,苏予墨右手边是索亚,左手边是这个女人。
她的头发是棕褐色的,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金色的光芒。
“习惯了,都挺好吃的,就是还吃不了羊肉。”苏予墨如实答道。
很多锦衣玉食长大的孩子对吃的都很挑剔,可她没有,只要不是臭的和难吃的,她都可以接受。
索亚喝了一口羊奶说:“吃不了就不吃了,我们草原也不是只有羊肉,还有牛肉,马肉……”
她一个一个地数给苏予墨。
“对了,还有蛇肉。”棕褐色头发的女人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