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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
那斯图被她的大胆吓到了,强制转过她的头。
嘴里威胁道:“还想再来一次。”
苏予墨心想:也不是不可以。
“不来了,我饿。”苏予墨求饶。
想再来一次是真的,饿也是真的,两者取其重,她选择吃饱饭。
两人的衣服被那斯图整理得恢复了来时的样子,若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头发有一些不一样。
几小缕头发黏在一起,没有了来时的飘逸。
那斯图抱起苏予墨,在她红.肿的双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向山坡上正在吃草的黑马走去。
上坡费力,那斯图却抱得稳稳的,苏予墨甚至感觉不到他的手臂的晃动。
不愧是从中午到黄昏的男人。
此时太阳已经落下一半,神里原距离他们部落大概需要骑马两个时辰。
两人回到部落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去。
只有几根火把还在亮着,帐篷里静悄悄的,呼噜声从中传来。
“这时候还有饭吗?”苏予墨压低声音问道。
那斯图语气轻松,“没有了,不过我可以给你做。”
苏予墨视线飘向她:“你不是说要自己动手吗?”
那斯图躲开她的眼睛,正视前方,“今天特殊情况。”
苏予墨起了逗弄之心,打趣道:“什么特殊情况?”
那天他说这话时一本正经,让她以为自己的事情被别人做了就是天地不容。
没想到来的第二天就被本人亲自打破了。
“大汗!”响亮的声音里满是崇拜之情。
不用回头,苏予墨都知道他是谁。
只见一男一女从一个帐篷里走出。
男人身材高大,和帐篷门口的顶高度相近。
褪去一身的尘土,新衣服显得整个人喜气洋洋,嘴角挂着他标志的笑。
女人站在他的旁边,身着橘红色长袍,身姿高挑,脸庞瘦削。
长至腰际的头发被扎成十几条辫子,置于身后,皮质腰带一扎,英气十足。
“吵什么,还想被揍吗?”
一声怒吼从一个帐篷里钻出,与它隔得近的帐篷都被震得轻微晃动。
苏予墨记得这个声音,是今天早上苏玛尔的阿爸。
“行,我不说话。”
阿布鲁回以同样程度的吼叫,可能因为理不直气不壮,显得虚弱几分。
她好奇地打量阿布鲁的面庞,上面没有她期待的青紫痕迹,倒是有了一个重大发现。
他比之前白净了不少。
为了见他的萨仁,估计在湖水里洗了上百次脸。
今晚守夜的武士调动由阿布鲁负责,白天抱着心爱的女人睡了一个好觉,满足到呼出一口气就能飞上天。
吃完晚饭他就准备骑马出发巡视部落以外的土地,没想到一打开帘子就见到了大汗。
来部落有一天了,他还没有见过大汗一面,下午睡醒了想去找大汗,被人告知他带着大阏氏骑马出去了。
大阏氏?迪丽亚和苏迪雅都跑了,谁还愿意跟那斯图,还没问是谁,那人就接着说是新来的一个女人。
古丽?两人什么时候发展得这么快了?他可是追了萨仁整整三年呢?
他还掐过古丽的脖子,大汗那时候是活着还是死了?他们不会拿他磨刀吧。
越想越感觉身后凉风阵阵。
见面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然而惊喜总在意外之时出现,你越不想碰到的人他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阿布鲁牵着萨仁的手,快步走向那斯图他们,四人之间有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距离。
走到一半时,萨仁跟不上阿布鲁的速度,拽了一把他的手,这一拽让他惊醒。
古丽不是从前的古丽,大汗也不是从前的大汗。
他得学着用脑子想问题。
放慢脚步,和身旁的人并肩走去。
苏予墨看着走来的两人心想:阿布鲁会照顾人了。
那斯图:这人哪根筋又抽了。
走到说话不会吵到人的距离,阿布鲁就停了下来。
萨仁往前走了两步,手被拽了回去,顺着手臂不解地看了一眼男人。
阿布鲁回以微笑,向苏予墨大方介绍道:
“这是我的爱人,萨仁,跟你说过的。”
四人中间的距离足以通过一辆大卡车,苏予墨一时困惑,没有轻举妄动。
这时那斯图淡淡说道: “别犯病。”
苏予墨心想:真直接,她还在措辞。
一句话把阿布鲁打回了原形,他尴尬得挠了挠头。
萨仁早就习惯了阿布鲁的一惊一乍,翻了个利落的白眼,撇下他的手,独自走到苏予墨面前。
“大阏氏,我叫萨仁。”说罢行了一个简单的礼。
作为一个已经废除礼节一百多年的现代人,苏予墨头一回见有人向自己行礼。
折寿啊,她没有阳寿了,阴寿也不能折。
只是鞠躬,没有磕头,可她觉得和磕头也没差别,她瘆得慌,差点也准备学着她的样子行一礼。
正所谓礼尚往来。
那斯图的胳膊挨着苏予墨,她的颤抖也带动着他的手臂。
他一手扶住苏予墨颤抖的腰,对着萨仁说道:“起来吧。”
萨仁直起身,笑意盈盈,似有春花绽放。
远看不好惹,近看柔似水。
苏予墨第一反应是阿布鲁高攀了,第二反应是停止颤抖。
不知是看到了美人的笑颜还是两人平视说话。
“我听阿布鲁说过你,我叫古丽。”
苏予墨也来了一场自我介绍,习惯性伸出一只手。
萨仁看着半空中的纤纤玉手,不知大阏氏是什么意思,还是她们西域的人第一次见面要伸手。
萨仁也学着她的样子伸出手,空气中多了两只相隔十厘米的手。
一只手白皙丰润,一只手修长有力。
苏予墨一看就知道萨仁和她想到一块去了,该怎么结束这个因时代不同造成的误会呢。
这时阿布鲁赶了上来。
“大汗,我们去巡逻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阿布鲁飞快地说完这句话,便抱起女人向一旁闪去。
苏予墨还没把他说的字连成句,两个人就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不见,只留下马儿的一声嘶鸣,马蹄声隐入夜色。
苏予墨收回手,叹了一口气,再来这么几回,她都要成筛子了。
不过刚刚有一刻“众爱卿平身”这五个字从她的脑海里飞进又飞出。
若是脑子一抽真说出来,不知那斯图是何反应。
苏予墨抬头问道:“阿布鲁是什么个情况?”
她知道他不走寻常路,可总得有个触发点吧。
他挑眉一笑,“不知道,习惯就好了。”
说着手划过苏予墨的腰际,牵起她的手朝他们的帐篷走去。
苏予墨竟从那双轻微眯起来的眼睛里看到了宠溺。
“你不会是……”她甩开他的手,眼睛眯成一条缝。
不是她想多,是他们两人让她多想,防备之心不可无。
“是什么?”
那斯图不懂她表情的含义,眼里满是求知。
“没什么。”
苏予墨挥挥手,她被他眼里对未知的渴望打败了,根据两天的表现来看,她多想了。
空中晃悠的手被那斯图抓住,那斯图见她不愿意说也没有多问。
两人十指交握,继续向前走。
“等等。”苏予墨停下,“我忘了,早上我和索亚说好她要教我做护脖的。”
她刚才看到阿布鲁脖子上毛茸茸的布料才想起来的。
“索亚现在应该哄奥古勒睡觉了,你以后什么时候去找她都行。”
“也只能这样了。”苏予墨点头。
“索亚她没有孩子吗?”
从样貌上看,索亚应该和她小姨差不多大,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每个孩子都跟在自己阿爸额吉周围,她的身旁只有奥古勒。
“本来有一个孩子的,她的爱人五年前死在了战场上,听到这个消息后她悲伤过度,那个孩子只在她肚子里待了三个多月就走了。”
“后来她再也没有嫁人,奥古勒的阿爸也死于那场战争,他额吉自杀后只留下一岁的他,索亚就开始照顾他,一直到现在。”
那斯图的声音寂寥萧索,仿佛秋日平原枯树上的最后一片树叶。
风一吹过,飘飘荡荡,离了依靠,不知归处。
她后悔问了,这里每一个人背后的故事都是由鲜血书写而成。
可不问那些事情就不存在吗?
苏予墨哽咽着声音问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