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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予墨还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
虽说这几天她没走几步路,但整个人身心俱疲。
归根结底这事得控制次数。
听到这个声音,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就没有管,等着梦里的故事继续发展。
可梦境迟迟不动,还是一片黑暗。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孤独的星球,躺在浩瀚无垠的宇宙中,一片寂静,没人与她说话。
宿主?这两个字好熟悉。
苏予墨睁开眼睛,一时间她以为时光倒流,回到了她死亡的那一天。
“怎么回事?”她一脸茫然。
「恭喜宿主,您成功怀孕。」
若是系统有实体,现在的她一定是一个喜上眉梢的甜美女子。
“什么,这就行了?”苏予墨耳边惊雷一响。
不是一共只有两次吗?
「是的,恭喜您,还是双胞胎。」
“他效率这么高?还是你们系统在背后搞鬼。”
两次就怀孕,还是双胞胎。
她可以拉上那斯图去买彩票了,说不定宝宝的奶粉钱都有了。
「一切都是攻略对象的功劳,我们什么都没做。」
她还记得系统说过,它们无法干涉原本世界人物的生命历程。
苏予墨想给那斯图竖个大拇指。
十九年似乎也没有那么长了,光从没有尽头的前路里一点一点透出。
以后回到现实世界,她亲自动手给那斯图画张油画,裱起来,挂在走廊里。
“真的吗?”
「千真万确,若有撒谎天打雷劈。」
“你们会被雷劈?”苏予墨不信。
「不会。」说得坦然。
她失笑,“那你发什么誓?”
「表个态度。」
苏予墨忍不住骂了一句,“渣男。”
「宿主您说对了,我正在研究渣男的一百种语录。」
“别了,你还是学点好的吧。”
「宿主有什么推荐吗?」
“我想想,你可以看看怎么照顾好婴儿,这对你的身心健康,动手能力都很有帮助。”苏予墨说得一本正经。
她对待小孩子一点经验都没有,最多就是在小区里遇到小朋友,上去逗逗他们,和他们的父母闲聊几句,算是给生活添点烟火气。
若是以后带小孩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多了一个“人”求助。
人多力量大。
「好的,宿主,我这就去找相关书籍。」
“叮咚。”
又成功忽悠到一人。
这下彻底没有了声音,只剩下苏予墨一个人像鬼魂一样在黑暗中飘荡。
苏予墨收起笑容,不禁抬手贴在肚子上,是比平时鼓了一点。
里面应该不是孩子,是今晚的晚饭。
半梦半醒中她感觉到有人给他喂饭,看来又是那斯图。
手贴着肚子转一圈,她还是无法想象自己肚子里有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是,是两个小人。
苏予墨叹了一口气,虽是求天拜地赶快蹦出个孩子,让她早点复活。
可当孩子真的降临,大脑却一片空白,茫然失措。
生孩子会疼吗?
系统说不疼,和那斯图滚草地也没有疼。
至今系统在这方面做的很靠谱,这个顾虑消除。
生完孩子得喂吧,这里没有奶粉,她得亲自上场。
一想画面,苏予墨又红了脸。
脑子里一团乱麻。
好在这里没有现实世界竞争压力大,养个孩子没有那么耗费人力物力财力。
在她看来,这里的孩子不用上学,就是得加强身体锻炼,这不是一件坏事。
想着想着,她似乎看到在神里原的湖水里,那斯图带着两个扎着辫子的孩子玩水。
困意再次席卷而来,不想了,养孩子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事。
☆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来得都要早。
清晨人们还在睡梦中的时候,草地上早已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花,晶莹剔透,像是撒上去的盐巴。
小孩们看到都兴奋极了,在上面蹦来蹦去。
在他们身后大人们拿着棉袍,狐裘,追个不停。
只要抓到孩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孩子裹上再说。
还有几个带着毛帽子的小孩把霜花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跑到帐篷里给他们的阿爸额吉看他们的新发现。
还没到帐篷就化成了水,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大人们纷纷出来找自己的孩子。
苏予墨维持了二十五年每天十个小时的睡眠在奥古勒的欢声笑语和活蹦乱跳中彻底崩塌重建。
现在条件反射到只要他一凑近,美梦瞬间破碎,苏予墨就像被人朝脸打了一拳似的睁眼。
奥古勒大概是上上辈子来向她讨债的,且所欠金额四位数起步。
她是这么会认输的人吗?
当然不是。
在忍无可忍的第三天,苏予墨决定反击。
晚上不睡,架着眼皮,强撑着自己打起精神,就等第二天吓死他。
第一次没有实践成功,撑了半个时辰就睡了,也许不到半个时辰。
第二次的时候被睡在身旁的那斯图发现,听了苏予墨的计划后捧腹大笑。
看着在床上打滚的男人,一个可能在苏予墨心底浮现。
是不是那斯图在背后指使奥古勒不让她好好睡觉。
笑声在她耳边回响不停,苏予墨脑海里有了一个模糊的作案过程,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那斯图的大腿结结实实地受了一脚,和他以前受得痛比起来,轻如鸿毛。
他把气鼓鼓的人一把捞进怀里,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的眼皮。
苏予墨真的很好哄。
以前她不生气是因为老爸告诉她生气没用,只会失了理智,着了对手的道。
后来她不生气是生气很费体力和脑力。
她就想坐在秋千上,和几个朋友一起喝着果汁看着夕阳一点一点消失在地平线。
冬天要来了,帐篷里即使生着火也会感觉到冷意,空气中聚集的冷空气让她想起了南方没有暖气的冬天。
这种天气最好的取暖方式莫过于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用37度的体温温暖彼此,可抱得越紧越容易出事。
苏予墨在小说里看到过前三个月不能做那事。
虽然有系统保命,但她还得小心行事。
每当两人有火苗的时候,她就以身体不适强烈拒绝,不容反驳。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自己怀孕了,待了几天后她发现这里的人们对天神的敬仰甚至超越了自己的生命。
她不是大夫,说出这种预知未来的话,说不定会招来灾祸,就像被火烧而死的巫女。
那斯图自然不会强迫她,还一脸担心。
苏予墨说只是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气候,那斯图这才放下心来。
在被子的遮挡下,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来回触碰。
苏予墨以为他心火旺盛,于是出手制止。
那斯图抓住她的手,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问了一句现在好多了吗。
苏予墨一时不知哪里好,那斯图牵起她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按.压.揉.捻,带着些许技巧。
过了一会儿,她的身体逐渐有了轻飘飘的感觉,风一吹就能像气球一样飞上天。
原来他是在给她按摩。
这下子真的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