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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叫你忍下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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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笙没敢同贠夫人讲自己已经答应了赵疏求情的事,一切等父亲和高阳侯回京后再说。

    赵疏也没敢太高调,除了要自己母亲偷偷准备定亲的事,同谁都没讲过此事,只是每每想起北笙,脸上止不住就浮起了笑。

    有时同旁人说着话,北笙的脸突然就出现在他的脑海,他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惹得旁人侧目,他只好憋着笑道歉。

    乐平王在醉仙楼的放荡事传的朝野尽知,想起自己两番都在醉仙楼吃亏,便拉了赵疏一起到郎府商讨对策。

    萧翊不好一上来就问他对策,是以给郎琢送上两根百年人参,说:“听说郎大人遇刺,一直想着来探望大人,却烦事缠身不得空,大人有伤,这两根人参正好补补。”

    郎琢笑着让斡风替自己收下。

    斡风端着那装着人参的锦盒,出门交给了青阳:“乐平王送给大人的,大人中毒后心火旺吃不得这玩意,你送去给徐二姑娘,万一她用得上呢。”

    青阳双手抱胸,傲慢地说:“要去你去,我不去。”

    这几日郎大人没有提过徐二姑娘,他也没在大人耳边提过徐二姑娘,大人将徐二姑娘的心伤得透透了,他去送东西,只怕徐二姑娘那这人参砸他。

    斡风瞪了一眼青阳,“行,我去送,你留这里伺候!”

    青阳看着斡风远走的背影捂嘴偷笑,那日早上郎大人和徐二姑娘发生的事斡风不清楚,他可是清清楚楚。

    就让斡风去探探徐二姑娘现在对大人的态度,甚好。

    暖阁里,三人围坐吃茶,青阳在门口候立。

    郎琢低眉将两块茶点放在炉边上翻烤,淡淡说:“那日醉仙楼的事,本官也听说了,说到底也不过是男人的风流事,时间久了大家也就忘了,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又说:“索性王爷的人不是在宣德卫抓到了盛乐奸细,还追回了任远之丢的那批军粮,也算大功一件,功过相抵了,朝堂上王爷不必担心,本官自会替王爷说话。”

    乐平王当即向郎琢拱手:“本王谢过郎大人。”

    乐平王没好意思主动提,郎琢竟然知道他求的是什么,主动提了,倒让乐平王一时语结,不知该如何接话了,不由和赵疏对视。

    赵疏手里搓玩着一块红玉,呷了一口茶,没忍住问:“听说那日傍晚大人在醉仙楼遇刺,刺伤大人的是盛乐的奸细,不知谋害王爷的和行刺大人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两日赵疏也听说了乐平王的这阵子的遭遇,害得乐平王丢掉钱财不说,更让他名誉扫地,他也怀疑背后有人故意谋害乐平王。

    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此人会是谁。

    京城中除了太子勉强算得上是乐平王的敌人外,再也无人了。但太子至今没有找到踪迹,还能有谁有这个能力害他?

    思来想去,那就有可能是盛乐的奸细,况且听说之前骗了乐平王钱财的颜陌,逃到了宣德卫,从那里出了关口,不就到盛乐了吗?

    郎琢长眉一抬,淡淡的道:“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萧翊的眉头又紧了起来:“本王连番两次都在醉仙楼吃了大亏,本王想好好查一查醉仙楼,却没有合适的机会。”

    郎琢平静的提起水壶给萧翊喝空了的盏中注上茶水,无波无澜地说:“那个颜陌王爷还没有查到么?”

    萧翊往后斜倚在凭几上,长长叹息,“这人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本王下了大力气找,也没有寻到踪迹,之前听到消息说颜陌在宣德卫出现,本王的人追过去时却没有人影,只查到了盛乐奸细,他会不会真的逃到盛乐了吧?”

    郎琢神色一片淡漠,茶壶中的水已经喝空,重新往茶壶中注入水后放会炉上,才缓缓说:“他对王爷不重要了,王爷不必再查他。”

    此话连赵疏听了都神经紧绷,萧翊立即坐正了,问:“为何?他骗走本王数万两银子,难道不追究了?”

    赵疏也目不转睛的盯着郎琢。

    郎琢默默饮口茶才说:“王爷现在的重点不在追查谁害了王爷,而是想法子恢复声誉。太子无踪,东宫之位不能空悬太久,最迟今年年底朝廷就要奏请陛下重新选一位储君,王爷难道不想加把力?”

    萧翊目色沉沉,冷笑一声,“陷害本王的人本王不会放过,但储君之位本王也势在必得!”

    郎琢一笑,又说:“退一万步讲,王爷就算抓到了颜陌,王爷就能从他手上将钱要回来了吗?”

    萧翊狐疑看着他:“如何说?”

    郎琢道:“王爷从颜陌手上买下那批棉花和生丝时可签了契约?”

    萧翊点头,“签了。”

    郎琢又问:“可当场验过货?”

    萧翊又点头:“当然验过。”

    当时此事聊定后,颜陌先带他和赵坤去了仓库,专门看了那批货,数目无差,质量也无差,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颜陌也直接将仓库钥匙都给赵坤了。

    郎琢露出老谋深算的一笑:“那王爷还有何理由说颜陌骗了王爷?”

    赵疏和萧翊都听出一点门道,萧翊沉沉的瞥过眼去,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茶壶中的水扑开了,郎琢揭开壶盖,往里放上茶叶,不紧不慢的说:“今年气候不好,不止棉花和生丝,所有物资都会涨价,那些东西去年值一万两,今年可不就要翻三四倍?抓到颜陌杀了他都是小事,可传出去是王爷约后变卦,王爷在他人眼中成了毫无信义之人,受害的最终还是王爷。”

    萧翊听着目色沉沉不言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噎在心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赵疏自从在郎琢座下听学,又跟着高阳侯外出赈灾一月有余,处事稳重了很多,心里的想法也不似从前,他道:“兄长不如就听郎大人的,不要为了区区一些钱财失了信誉。”

    区区一些钱财?萧翊瞪他,感情这四万多两银子不是你小侯爷的!

    他道:“难道叫本王忍下这哑巴亏不成?那日在醉仙楼……”

    萧翊脸色涨的通红,咬着牙道:“本王往日放浪,但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解衣宽带……还和多个姑娘……”

    那日的事现在想来都舒爽销魂,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许就忍下了。

    此事赵疏虽没有亲见,光听说都觉得不堪入目,也觉得不像是乐平王的作风。

    郎琢怔怔看着萧翊,问:“王爷觉得有人谋害王爷,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