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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迫不及待地,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如此渴望的人不止他,也有她。
当她落入他滚烫的怀中时,彻底没有了思考,唯有发自本能地迎合他、接受他。
似乎是等了太久才盼到她回来,在第一次释放之后,他依旧不愿放开她,只是停了片刻,便再一次进入了她,那柔嫩紧致的身体,是他心底最好的慰藉。而这一次,他似乎进行了许久许久,久到她忘记了时间,一次次在他的身下颤抖着、尖叫着。然而,似乎他很喜欢她这样的尖叫声,每每让他忘记了自己,如同猛兽一般占有着她
激情之后,顾晓楠喘着气趴在他的怀里,发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肌肤上就流了下去,流到了床单上,那里躺着成千上万的汗珠。
他的呼吸,平静而深沉,即便是略有尽兴,却也不能将这些日子的压力清除出胸膛。
听着他似乎无意地叹了口气,她不禁有些担心,毕竟她已经知道他遇上了麻烦。
“你怎么这么忙?不能早点回家休息吗?”她拾起身,一条胳膊支着身体,两眼望着他。
他没说话,只是淡淡笑了下,抬起手,指肚轻轻滑过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她的嘴唇。
“楠楠,我们结婚吧!”他将她拉入自己怀里,说。
“可是,你不是答应了常协助吗?时间还没到,我们结婚的话,会不会”她担忧地说。
“我会跟他说的。”他顿了下,道,“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为什么每件事都要思前想后?为什么每件事都要这么复杂?”他说着,扳过她的脸,直盯着她。
“没事的,这个世上的事情都是那样,没有什么简单的。你要是觉得累,就好好睡一觉,以后早点回家,我陪你。”她又伏在他的胸前,柔声道。
他亲了下她的额头,沉默不言。
这丝毫不像是刚刚欢爱过的人,似乎比之前更加的烦乱。
空气里安静极了,连呼吸声都听不见,是种让人觉得压抑的安静。
江毓仁意识到状况,忙笑了下,说:“子风回来了,你见了吗?”
“我们一起来的。”
“你现在怎么和他站一条船了?回来的事还跟我保密?”江毓仁微笑着说。
顾晓楠没说话,只是拉着他的手,静静地躺着。
“你爸爸怎么样了?”他问。
“好多了,我阿姨照顾他就可以了,哦,还有,我妹妹去市一院实习了。”
“那就好,小禾的事,我和杨协助说了,他会照顾的。”江毓仁道。
顾晓楠“嗯”了一声。
“刚刚,我说的结婚的事,是认真的,我们尽快吧,怎么样?”他问。
顾晓楠却不似他想象中的那么高兴,他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爸妈那里,我会跟他们说,你不用管。”他说,“等到了五一,咱们两个回趟家,跟家里人说下这个事,然后把结婚证领了。”
她仰起头望着他,眼里满是说不出的喜悦。
“为了庆祝我们即将结婚,你是不是该对老公有所表示?”他含笑望着她,问道。
“难道你要我这么晚了出门给你买礼物?”
他刮了下她的鼻尖,狡黠地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我最想要什么礼物吗?”说着,就把手伸向她,嘴巴也贴上她的脸庞,手中的动作激越难挡。
“你还想要”她躲着他,问道。
“楠楠,我们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他的语气,夹杂着恳求和命令。
顾晓楠的心,不住地颤抖着,主动迎上他
京城的另一处角落,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一男一女肢体纠缠,难解难分。
徐家栋笑了下,捏着张涵雨的脸颊。
“你这么一个脑子聪明、床上又讨人喜欢的女人,就这么给江毓仁,我还真是舍不得!”
“相信我,顾晓楠在床上比我更诱人。”
“看来你是认输了!”
张涵雨含笑不语。
“你的主意不错,就按你说的做。”徐家栋道,“只是,江毓仁遇上你这种人,还真是倒霉。”
“只要徐少你开心就行了。”张涵雨笑道。
夜色深深,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目的行走在这夜色下。
夜色笼罩着京城,虽是夜晚,气氛却丝毫不逊于白昼。
酣畅淋漓之后的徐家栋躺在床上,看着出浴的张涵雨,突然问:“你是不是想要江毓仁对你死心塌地?”
张涵雨愣了下,根本没有思考就直接说:“当然!难道,你有办法?”
徐家栋摆摆手,道:“给我倒杯酒端进来。”
过了片刻,张涵雨便扭动着婀娜身姿,端着两杯酒进来,爬上床,递给徐家栋一杯。
“你按照我说的做,保证能让江毓仁对你服服帖帖。”徐家栋慢慢晃动着酒杯,说道。
“怎么做?”张涵雨问。
“彻底毁了他,让他绝望到死,然后,你再去拯救他,到时候,他就完完全全属于你了。”徐家栋道。
张涵雨却哼了一声,道:“要是他到了那样的境地,我还要他做什么?”
徐家栋轻蔑地说道:“既然江毓仁对你来说是这么无足轻重的”
“没有,你说,你接着说,我们怎么做?”张涵雨打断了徐家栋的话,道。
的确,如果能让江毓仁痛苦到极致,然后她再出现,如同天使一样出现,那么,按照江毓仁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对她有二心了。这么一想,徐家栋的计划应该是比她的好许多。
徐家栋瞥了她一眼,还没开口,张涵雨忙说:“能不能别太过了,要不然到时候不好收拾。”
“放心,不会让你少了表现的机会!”徐家栋道。
“那你说怎么办?”
徐家栋这才慢悠悠地将自己的计策讲了出来,当然,他告诉张涵雨的并不是全部。
张涵雨边听边点头,道:“这么做,真是不错,又能打击到他,还不会太重!”
徐家栋只是笑了,没说话。
于他而言,就这么便宜放过江毓仁的话,他徐家栋还有什么脸面在这四九城里立足?
次日一大早,江毓仁就和往常一样早起准备上班了,虽说现在住的离单位极近,可他依旧每天早起。只是,自从过年之后,似乎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起床,钟点工给他按时做早饭,然后就收拾屋子了。可是,当他坐在餐桌前时,看着对面空空的座位,心里缺失了些什么。他知道那是什么没了,每天都在这样的缺失和期待中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