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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几乎一下子就点燃了将宁的怒气,她冷嘲一声:“后悔又怎样?当初不知是谁出尔反尔,现在却好意思指责我?”
傅栖迟脸色沉沉,眼神冰冷的吓人。
“所以说,这次你就是为了谢陵来的?”
将宁气涌上来,冷笑道:“是,那又怎么样?”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想起来了?所以迫不及待的要去找他是不是?要和他双宿双飞是不是?”
将宁眉心一皱:“你什么意思?就算我想起来了,那……”又和谢陵有什么关系?
“果然!”他眼中愤怒翻涌,一把拉过她把她困在车壁上,力道大的惊人,“他就这么好,让你一直心心念念,甘愿为了他抛夫弃子?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是如此。那你当初又为何要来招惹我?沈如情,不,将宁,你就没有心吗?”
将宁瞳孔微缩,什么,她为了谢陵抛夫弃子?
难道谢陵说的是真的?她之前真的爱的是他?甘心为了他抛弃刚生下不久的傅阙?
可是,如果她爱的是谢陵的话,那又怎么会和傅栖迟有了傅阙呢?
因为太过迟疑,将宁没有说话,而她的表情被傅栖迟当成了默认,当成了是对他们的愧疚之色,心中越发抑制不住。他大手紧紧钳住了将宁的手腕,狠绝道:“将宁,你休想跟他走,休想!”
说完,他的头就低下来,唇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将宁一时不察,被他蛮横的撬开齿间,长驱直入。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几乎要让她喘不上气来,待她反应过来之后,就拼命挣扎起来。
“唔……”混蛋!
他眼中神色浓得化不开,感受到她的挣扎之后更是划过一丝不悦,唇却从她唇上抽离。
“你做什么!”将宁怒视着他,用手拼命擦着嘴唇。
他不发一言,从衣角边撕下一块布条,将她的双手牢牢缠在身后,两指一点,将她的哑穴也一并点上了。
你!
将宁眼中简直要涌出火来,他还想玩初见时囚禁的把戏吗?
约摸是到了行馆,马车停了下来,他牢牢桎梏住她的双手,不着痕迹地牵着她下了马车。
众人文试归来,自然是耗费了一番精力,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马车就纷纷进入行馆朝自己的房间行去。傅栖迟手掩在袖中,一路牵着她回了他们的房间。
一进门,将宁就被他打横抱起,她蹬着腿想要挣扎,却被他一下子扔到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将宁眼中满是惊恐。
房门未关,傅阙从外面进来,高兴的说道:“爹爹,娘亲。我看外边他们进来,就知道你们已经回来了,所以……”
话未说完,他就看到房间内的景象,自家爹爹一身寒气的站在一旁,他从来没看到过爹爹这么生气过,而娘亲躺在床上,好像被绑住了手。
怎么回事?
他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问:“爹爹,娘亲是犯错了吗,你要惩罚她吗?”
傅栖迟不说话,仍是紧紧的盯着将宁。
小人儿抿了抿唇,小心翼翼道:“爹爹,你可不可以不要罚娘亲啊,我可以代替娘亲受惩罚的!”
小人儿一席话,叫将宁眼中微微湿润。她转了头看向傅栖迟,眼中拼命示意。
你有点理智好不好,阿阙还在这儿呢!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拂袖离开了。
“阙儿,看好你娘亲!”
待他离开之后,傅阙灵动的眼睛一转,连忙上前道:“娘亲,爹爹走了,我给你解开。”
他一边说着,小小的指头灵活的解开束住将宁双手的布条。将宁一得解放,心中的情绪方才平定了几分。
若不是阿阙刚刚来了,她真的怕傅栖迟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手虽然被解开了,但哑穴仍是被点着,将宁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朝傅阙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不能说话。
小人儿一下子就懂了,有些沮丧的低下头去:“娘亲,我不会解穴。”
将宁摇摇头,示意他没关系,然后把他抱进了怀里安慰。
她这个娘亲做的这般失败,又怎么舍得让他伤心呢?其实傅栖迟的担心是多余的,就算自己以前真的喜欢谢陵,但她一定不会舍得抛下阙儿的。
这可是,她的亲生骨肉,与她骨肉相连的人啊。
不过,将宁的眼睛垂下来,傅栖迟非但不信任她,反而还想着把她囚禁起来。她,着实生气了。
想着今日他无意间透露出的消息,将宁心中下了一个决定,看来,她得早些找谢陵弄清楚才是。
不过,要见谢陵,须得做些准备才是,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暗中带了十个暗卫。
想到这里,将宁心中思索片刻,提笔在纸上迅速写了些什么,而后把手放在嘴边吹响了口哨,召来一只信鸽。
她把信绑在信鸽的腿上,然后把它放飞了出去。整个过程中,傅阙都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她。
“娘亲,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将宁目光望向远处,满是悠远:“我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
已是傍晚时分,听说傅栖迟是被玉昭寒叫去商量关于武试的事情,将宁估摸着他可能快要回来了,心中烦闷不想和他待在一处,于是想要出去。
却被两个侍卫模样的人拦在了门口。
“将军吩咐过,您不能出这个房间。”
将宁听罢,冷冷的看着他们,嗤笑一声道:“就凭你们?”
她眼神一厉:“让开!”
“请您不要让小的们难做。”那两人面无表情,毫不退让。
将宁火气一下子冲上来,抽出腰间软鞭就朝他们攻了过去,两人连忙应战,与她一来一往地对打起来。
这两人不愧是傅栖迟手底下的人,功夫并不差,将宁一人战他们两个,基本朝平手状态。她软鞭带着厉风朝两人扫去,两人却能很快的接住,但可能碍于傅栖迟下的命令,他们有些束手束脚,被将宁腿风扫到过几次。
“打够了吗?”一道微含着怒气的声音传来,将宁和那二人收了手,一看果然是傅栖迟刚从外面回来,脸色微沉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