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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温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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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岚志墨和博雅川几乎天天粘在一起。虽然两个人的工作都很忙,但也没误了两个人约会的机会。在他们认为,只有想见面,任何情况下都能抽出时间,如果不想见,24小时内都会在很忙中。

    不过这段时间岚志墨一直在值班,从单位出来的确困难。一般在春天博雅川的工作也很忙,公司好多项目要启动,博雅川因太过辛苦就请了一天的假在家休息,上午美美的睡到自然醒,下午打扫房间,清洗衣物,打理鱼缸……等。

    听着轻音乐,她打开手机免提,轻松愉快的一边干活一边和岚志墨聊天;岚志墨在电话中说:

    “我的宝贝小豆芽: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和深入的对你了解,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生活习惯;以后每天早晨起来,首先给你准备好洗漱用品,然后让你喝杯温开水,这样不容易得胆结石。我虽然不会做饭,但会煮鸡蛋,给你煮两个鸡蛋、热一杯牛奶、切两片牛肉、黄瓜片、西红柿片夹在面包片内,这样早餐营养会比较均衡。出门前给你带上一杯热水、一两个水果以免身体缺水。把鞋擦干净,包里的东西整理有序;在给你一个深情的拥抱和香甜的亲吻。让你一天的工作开开心心。

    让你和姐认识,其目的是为了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让姐来照顾你。你跟姐关系处好了,我也会省去很多心思。没想到你和姐那么投缘,两个人聊起来竟然会忘记了我的存在。看得出姐特别喜欢你。”

    博雅川为这段唯美的语言所感动,干起活来更加轻盈舒畅。她感激岚志墨的用心良苦,考虑问题的周全。况且岚志清对博雅川的印象非常好,而且博雅川感觉到了岚志清的亲切,她很有信心处理好和岚志清的这份情感。她更不想让岚志墨为难,在任何事情面前都要首先去考虑岚志墨,不给他添任何麻烦,让他能静下心来好好的工作。不想因为她的出现而扰乱了心绪,影响到工作。她激动的说:

    “谢谢你会想得这么周到。放心吧我会处理好一切关系的。你要肯定的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了。我的小豆芽怎么会差呢。”

    “那是。”

    “从来都是那么自信,喜欢你的自信。”

    “不自信哪有今天的我。哈哈。鱼食没了,我去趟商贸城”

    “好的,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知道了。”

    博雅川在商贸城停车场停好车,发现一辆自行车离车太近,如果刮风或者人碰撞一下很容易撞到车,她想把自行车向外挪一挪,因力气不够,自行车不但没有挪到一边,反而倒了;不轻易间挂伤了手,博雅川用手纸擦掉血迹,在用手纸抱住,感觉心里特别委屈,难过得掉下了眼泪,是很疼吗?应该也不是,小小伤口,虽然流了血,也不至于有多疼痛。以前摔伤了,拍拍身上的土,会坚强的站起来,然后自己去看医生。可现在这么一个小伤口,竟然会让她掉眼泪,可能是因为岚志墨的出现让她变得娇宠、脆弱、敏感。她这种变化自己都感觉莫名其妙。她拨通了他的电话不说话只是哭,他害怕的问:

    “怎么了,快说话,出什么事了?别吓我。”

    “我手划破了”

    “严重吗。要不要看医生。我给姐打电话陪你去。”

    “我看过医生了,医生说过两天就没事了。”

    “没事了早点回家,我值班没法回家照顾你,别沾水。”

    “嗯,我知道了。”

    晚上岚志墨的领导让他回家取文件,并告诉他今天可以不用值夜班了,明天早上上班就可以了。岚志墨取上文件,他惦记着博雅川没有陪糖果就直接来看博雅川。他用嘴吹吹博雅川的受伤的手说:

    “还疼不疼?”

    “不疼了。看见你就不疼了。”

    他用手刮刮她的鼻子说:

    “不疼就好,你的手伤着了,不能沾水,我来照顾你”

    “不用,没有什么大碍,我自己能行,可以用左手。”

    “不可以!我不知道那就罢了。或者说我的确腾不出时间,那就只好委屈你自己,可是现在我就在你身边,不可能让你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今天你就在当一次公主,让我来伺候你。”

    岚志墨把牙缸水接好,摸摸水温刚刚好,在牙刷上放好牙膏,递给博雅川说:

    “自己刷牙没问题吧?”

    “噢,没问题。”

    岚志墨在面盆里把热水和凉水对成温水,用面巾纸耐心的给博雅川洗脸、拍水、抹眼霜、面霜。在用洗脚盆对好正好温度的水,仔细的给博雅川洗脚,每一个脚趾的缝隙都用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岚志墨一边和博雅川洗脚一边给博雅川唱歌,他没有丁点尊卑的意思,反倒觉得很快乐。

    博雅川感受着幸福。她吻吻岚志墨的额头说: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这是真的吗?怎么感觉像似在做梦。”

    “傻丫头,看看我的两只手在抱着你的两只脚,真真切切。要不然我掐你一下,你感觉疼还是不疼。”

    “才不要呢。亲爱的,想知道你都是给谁洗过脸和脚。”

    “我给两个女人洗过,一个是我妈,一个就是你。傻丫头;你以为我会任意抱起一个女人的脚给她洗吗。”

    博雅川再次吻吻岚志墨的额头,美美的心里漏着幸福,笑得更开心了。

    岚志墨给博雅川把脚擦干净,在脚上抹上保湿霜,双手按摩直到完全吸收。把博雅川抱到床上,脱掉衣服换上睡衣,然后盖好被子,刮刮她的鼻子说:

    “乖乖的在床上躺着,我去洗漱,把你的内衣、袜子洗干净就来陪你,不许睡着了啊。”

    “你亲我一下我就乖,不睡着。”

    他拧拧她的鼻子,亲亲她的脸蛋。

    两个人在舌尖理论和欢声笑语中香甜的睡着了。

    博雅川在岚志墨的歌声与亲吻中醒来

    谁说小豆芽没有泪,

    只是不同世俗凭芳菲;

    躲开平坦到底为了谁,

    事到如今相思已成堆。

    泪凝心头等着爱心醉……!

    “你唱的什么呀难听死了。”

    “不是为了好听,只是为了把你这个睡猫吵醒。哈哈!”

    “我醒了、我醒了,求求你别再唱了。”

    “睡梦里梦见的是你,睁开眼怀里抱着你还想你,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是你小豆芽。知足否?”

    “知足、知足……!”

    “多少人输给了一个等字。等哪天、等将来、等不忙、等下一次、等有时间、等有条件、等有钱了;等来等去等没了缘分、等没了青春、等没了健康、等没了机会、等没了选择、等没了美丽。谁也无法预知未来,很多事情可能会一等就等成了永远。

    要想做的事就赶紧去做,不要给自己留太多的遗憾。

    因为,真的等不起。

    我一定要好好的珍惜你,爱护你。感谢你来到我的生命里,生活里。我会忘我的去爱你。给你温暖、给你幸福。我可不想等没了青春在回顾中惋惜。”

    “我也会特别珍惜我们这份奇缘的。在笑声中入睡,在笑声中醒来。那相互的缠绵、相互的信任、相互灵魂深处的感觉是他人无法去理解的。”

    这些天岚志墨值班,他24小时不能脱离岗位。他们两个白天工作之余就聊微信;晚上岚志墨到熄灯时间两个人不是电话就是视频,每天几乎聊到凌晨4至5点。岚志墨问博雅川说:

    “为什么咱们两个会这么好,电话拿起来就不想放下。困得不行不行了也不想合眼,刚放下电话就担心你现在在干什么,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一个人坐在那里总是傻笑,,神魂颠倒、坐立不安,心神不宁的。”

    “我和你有同样的感觉,我们两个能够这么好,我觉得有以下几点:

    第一我们两个因为思想都比较单纯,没有某种目的和其它的想法。

    第二我们两对这份感情都比较纯真,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第三我们两个对待事物的分析及感观相似。

    第四我们的生活习性、知识的覆盖面在同一个频率。

    我想反问你一句,那你能告诉我咱两为什么会这么好吗?”

    岚志墨回答说:

    “我就怕你问这个问题,好的词汇都让你用光了;这就这么回答你吧,也是我内心真实想告诉你的。

    第一我们两个的眼缘非常好。没有眼缘就没有后续。

    第二我们的谈话过程以致到谈话的终点,都是那么的合拍。

    第三你说你吧,连吃苹果都不愿意嚼的人,饭会做的那么好吃,干活那么利索,我没有理由不喜欢你。

    第四我们两个都是完美主义者,追求都那么相似。

    第五更是喜欢你内在的东西,再者是你的能力,最后才是你的外表,你的温柔、善良、贤惠、妩媚、大度而又不舍文雅。我现在真的快要疯掉了;一天天的把手机拿在手里,看有没有你的信息,我这疯病还病得不轻,无药可制了。

    亲爱的:你对咱两的关系有什么看法,将来会有什么安排。”

    博雅川说:

    “对于咱们两的关系,我的确考虑过很多;我在想我也想告诉你。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可以把责任和义务给了你的家庭,只给我一份爱就够了;你可以把你的爱分成三份,一份给儿子,一份给糖果、一份给我;但我要要四分,你的儿子和糖果六分就行,我怎么也要比他们两个多一点点。

    但是我是会在想,我是不是会很大度,能接纳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中间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并且不去伤害她,比如你在我这里,家里打电话说有事情,我就是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得放你走,我会不会真的能做到那么大度。因为情爱毕竟是自私的。”

    “宝,你别说了;说的我感动得都想哭了。”

    “我说的都是事实,也是现实存在的情况,我不想因为我的出现,让你的家庭有分化思想,我想因为我的出现你比以前对家庭更有责任感,让你的家庭比以前更和谐。如果哪一天你和糖果的关系修复好了,我或许就会悄悄的离开你。”

    “小豆芽,你别再说了……!”

    其实博雅川知道,之所以岚志墨拥有这份感情后,觉得自己疯了,其原因为他虽然有家庭,但家庭只是他皮囊的一个空壳,里面没有包含着他的爱;他的爱在枯萎,那么需要一个人来点燃,而博雅川就是他的火种。

    “宝,感情无需太完美,有一个‘懂’字就是美;生命不需要更多的陪衬,有一颗暖你的心就是情深;知心的人,说一些知心的话,这就是最幸福的人生。

    明天星期天,你不上班,中午就来我们单位吃饭吧,你一个人在家吃饭不讲究,总是就那么随便吃一口,营养会跟不上的。再瘦A4腰就要变成A5腰了。那么高的个子,一阵风就会把你吹跑了。真的把你吹跑了,我去哪找你去啊。”

    “去单位吃饭会不会影响不好,不太合适吧。”

    “没事的;领导星期天都休息,就我自己值班,就当是你来陪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这个周末该怎么度过。”

    “那好吧。那我就去饱饱口福。”

    上次和岚志清去岚志墨单位的时候,博雅川看到岚志墨的床上用品质地很差,会对皮肤不好。所以博雅川早早起来,打理好家里的生灵和卫生,就去商场给岚志墨买床上用品。她买了两套质地好的被罩和被子,又折回家清洗,甩干后还有些潮湿,就用吹风机吹干,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直接去岚志墨的单位。

    岚志墨早在单位的门口等她,她把被子床罩交给他说:“新买的,清洗过了;你拿到宿舍自己换吧,我去你宿舍不合适。”

    她在他办公桌对面的座位坐下,他煮上黑茶,这时厨师把饺子端过来办公室。

    本来吃过中午饭博雅川就要回去,怕待得时间长了影响岚志墨,单位同事会有其它猜疑。岚志墨舍不得博雅川走说:

    “在喝会茶吧,你回去也没什么事。”

    博雅川看到了岚志墨办公桌上的纸和笔,心生诗意,拿起笔顺心而执道:

    我为春梦空陶醉,

    春梦一去难追回;

    不欲沉浸梦境美,

    唯恐梦醒心已碎。

    夜幕又临轻低垂,

    不愿与你梦相依。

    只因春梦虽美,

    只能回味,

    只留嗟叹,

    往事难追

    博雅川用狂草字体抒发了当时的心情,岚志墨看到她执笔、运笔、和收笔都是在提腕的手法下完成,笔笔中锋,自然踏实而不虚浮。字体布局精当、笔势豪纵、结体严整、苍劲俊逸、连绵回绕,体势飞动不拘,极尽云雷变换之妙。这流畅刚劲的字体那像出自一个女子的手笔。博雅川再次给了他一个惊奇。他收回对字体的赞美,在仔细云良诗句,他的心跟着诗句而走向,而又多少有点醋意。

    “能不能把《春梦》改为《睡梦》”

    “这样跟愿意就相差很大的。为什么要改呢?”

    “《春梦》会让人联想很多意思,如果改成《睡梦》那就只有一个意思了。”

    博雅川冲岚志墨笑笑说:

    “那好吧;我再用正楷字体从新给你写一遍。”

    “我会把你的手稿笔迹收藏起来的,想你的时候看到字体就如同看到你人一样,你的字里行间无不透漏着你的性格与习性。”

    他们两个聊着聊着就忘记了时间,天渐渐的黑下来。博雅川索性又在岚志墨的单位吃过晚饭,离开时都快到了熄灯时间。两个人还恋恋不舍的。

    博雅川到家刚洗漱完毕,岚志墨就视频她;

    “看我的床被,香香的,暖暖的,今天晚上会幸福得睡不着。谢谢你!小豆芽。给我送来关怀和温暖。”

    “这是我分内的事,你干嘛这么客套啊,这样会疏远我们的关系的。”

    在视频里岚志墨看到博雅川的胳膊漏在被子的外边,就说:

    “把胳膊放进被子了,天气冷,别冻着了。”

    “知道了”

    “把手指甲也放进去。”

    “手都放进去了,手指甲还能在外边吗。”博雅川惊讶;但瞬间领悟了岚志墨的用意。风趣、开心、幽默的说:

    “知道了,我搁进去吧。”

    “你体劲那么小,指甲那么重,你还是搬进去吧。”

    “好吧,我试试看能否搬动。”

    “行吧,搬不动的话就拖进去。”

    “无论指甲有多重,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它拖进来的。”

    “好!能拖进去就好,就会冻不着你。你把灯熄了,闭上眼睛,听我给你说话,不许回答。然后静静的进入梦香。”岚志墨接着说:

    “坚持好一日生活制度,起床后喝一杯温开水,洗漱,吃早点,早点要营养均衡。整理好该带的东西上班。这段时间睡觉时间少,中午要考虑补休,开车注意安全……!”岚志墨有一张会说话的小嘴,他的语言总是那么含义深刻,那么奇妙,引人发笑。

    博雅川听到了岚志墨的呼噜声,知道他已经睡着了,其实她根本就没有睡,她知道他每天的作息时间,她想让他早早的入睡,不然真的会影响他的工作状态。她在想他们白天聊天时的一些话;岚志墨给她说:‘姐给他打电话了,给他搞教育工作;姐说:大兄弟;咱是从农村走出了的,到今天的位置很不容易,多少人羡慕。现在的女孩子都那么坏,你可要把持好自己,不要毁了自己的前程。姐还说:博雅川这孩子很不错,知书达理,贤淑、善良、懂事。你们两个那么谈得来,那么合拍;看到你们高兴我也很开心。不过你是走政治生涯的人,不能玩火,毁了前途。博雅川是很优秀,但在某些方面你也很优秀或者你某些方面比博雅川还要优秀。以后尽量不让博雅川去你们单位和两个人单独出去吃饭。以免碰着熟人,影响不好,破坏了博雅川的家庭和名声。同时你自己也是有家庭的人。’岚志墨给姐说:‘我还想带博雅川回咱老家呢,让爸爸和大爷都看看。’姐说‘如果带博雅川回老家带上我,咱们三个人一块回去,这样会好说话。’

    做为姐姐这样教导弟弟是对的,如果看到岚志墨的一些问题不说,倒是觉得姐弟之间的感情疏远。姐说的话是对的,站在姐的角度上去考虑,她们必须这么说。博雅川当时听到岚志墨的一番话,心里还是说不清的不舒服。

    她知道这份感情不应该,可她对岚志墨的情那么深刻,那么的真切,没有半点的虚情假意;她清楚的明白,这份没有结果的感情,注定要分离。她不知道一旦分手后该怎样熬过去,她甚至想到也许只有到监狱,不允许你去想去做,或许会模糊一些。

    她又在想,那天晚上;他给她发微信说:‘别给我打电话’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单位有战备,已经是熄灯时间了,这是为什么?原来是糖果去了,通电话会种下隐患。本来那天因为公司的一些琐事烦心,想给他打电话说说,这样一来;她坐在床上哭起来,她感觉到自己从未有过的委屈,她总以为自己会很大度,没想到岚志墨和糖果的相聚会让她那么的伤心难过而且又不能言谈。她每时每刻都在极力的说服自己,接受这个现实,糖果才是他的妻子;自己只不过是岚志墨的意外。意外只是在某意思时才存在。当意思回复后,自己只好躲在一边承受着痛苦而看着别人幸福。她要自己不要哭,不能掉眼泪。这是自己选择的爱情之路,必须要有坚定和友善的心里准备。还好;糖果待了一会就走了,他给她打电话两个多小时来安抚她,她的心里才找到了平衡……。她想着想着也进入了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