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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我的要求,转身便走。
刚走两步,便听到身后手掌所煽起的掌风。
我第一时间扭头伸手,紧紧掐住了她高扬起来的手腕子,而后用另一只手对着她恼怒的脸就是几巴掌连扇。
她被打得惨叫连连,拼力反抗。
我对付萧磊那个男人还差点火候,但她这么个嘴贱力弱的女子,我没什么收拾不了。
打完巴掌,我又把她重重压趴到她车子的前车盖上,一手紧扭着她的手,一手死死掐着她的后劲,狠声道:“你他妈的给我听好了,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只要萧潇活一天,就找你们讨一天,活一世,就找你们讨一世!”
完事又将她拎起扔到地上,我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传来萧俐的鬼哭狼嚎外加凄厉威胁:“臭表子你等着,路二少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一时新鲜玩你呢,我倒要看看他能护着你多久!等他一脚蹬掉你有你哭的时候!我他妈倒要看看你个贱货能狂多久!……”
等我打到车坐上去,她还瘫在马路上要死要活地哭嚎。
回到欢悦居,我一身狼狈,头皮衣服凌乱,手掌透红。
上着浅灰色针织套头衫,下配米白色休闲裤,一派斯文俊秀的路锦言从书房出来,看到这样的我浓眉瞬时便拧了起来,语带讽刺:“去过战场啊?”
“是啊,三少所料不错,打了两仗呢。”我睨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转身继续往卧室走去,我得马上去洗个澡,还得给今天晚上煽过太多巴掌的双手消消肿。
“站那儿!好好说话!”他踱步过来,伸手便掐起我的下巴,脸色越发浓黑,“嘴角怎么回事?”
嘴角的伤,肯定是路锦桥那厮刚才留下的。
我立马醒悟过来,倏地伸手想去遮。
他一掌煽开我那只手,嗓音凌厉:“老实回答!”
他么的,流年不利!今天肯定是我今年最不幸的一天!
我悄悄在大腿内伸狠掐了一下,顿时疼得眼泪刷地就滚了出来,我眼泪巴巴对着他锐利的视线,委屈兮兮地解释:“遇到你女朋友了,和她打了一仗,没打赢,逃跑上出租车时脸撞上车窗玻璃,牙齿碰到嘴唇就伤了。”
“你遇到萧俐了?”他剑眉越皱越紧。
我更加一幅乖态地巴巴点头:“嗯,她要揭穿我在金海用的假身份,还有,她开着车朝我开过来时,那架势就像要撞死我似的,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怕得要死呢,她还要煽我巴掌……”
“别跟老子扯犊子!对付萧磊你不行,萧俐?她斗不过你!”他突然笑了,松开我的下巴,却捉起我一只手,我连着煽过两人耳光的掌心到现在还通红通红。
路锦言拿指腹在我通红的掌心揉捏着,悠哉地问:“你今儿煽了她几巴掌啊?”
我悄摸细细打量他的脸,笑得飞起的头发都直颤:“我把她脸都打烂了,心疼了吧?”
他笑意更深:“嗯,心疼着呢,看老子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个恶婆娘!”
从他脸上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并没有心疼萧俐。
不知为何,得知这一点我心里竟然有种悸颤又欣悦的感觉……
我依旧笑得灿烂:“对啊,我可是杀过人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恶!”
他不语,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俯身过来要吻我。
我现在可是跟个疯子没二样!
在他快要逼近时,我猛地想起我唇上可能还沾有路锦桥那厮的味道,脑子里顿时警铃大作,迅速用两手抵住他的胸膛,情急之下转移话题:“我想好了,决定把梅苑抵押给你!”
司宝城那里打死我不敢再去找了,天知道什么时候又遇上路锦桥那尊瘟神!
而且,说不定等路锦言知道这事,最后这事还是会黄。
不如直接识趣点,服服软把房子抵给路锦言算了,他不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把我那栋宅子弄到手。
既然他愿意出钱,我又正好缺钱,也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好!”他终于不再往前,瞅着我的双眸里星光流淌,“作价多少?”
我连忙退开,离他几步远后,作势假装认真思考的样子。
其实我早已在心里定好价。
只要有了这些钱,我相信我一定能拿到我爸和那两只假贱的DNA鉴定。
他双手抄兜,等着我报数。
我抿抿唇,回过身对他伸出一只手掌晃了晃。
他利落地转身,重新又回书房去:“就给你那张卡上那么多!洗完澡去做晚餐,我还饿着!”
王八蛋,他心里都想好了,还让我出哪门子的价?
不过,我出的价其实也就他那张卡上的一半,没想到他倒给了我个更大的惊喜。
没有人嫌钱多,尤其是我这种急等用钱的人。
所以骂完王八蛋,我又马上屁颠颠地去洗澡,然后麻利地去做晚饭。
路三少今儿心情出奇的好,吃完饭,还邀我一起去影音室里看了部灾难大片。
电影完了放片尾曲时,他在沙发上把我剥光了还难得温存地做足了前戏,而后才抱起我回房,继续温存地进行接下来的步骤。
就是持续的时间还是太久了些,让我依然有些受不住,不由低低地呼痛。
他还兴致盎然地拿我那夜的酒话打趣我:“真把老子当成铁做的了?一沾就喊痛,你有完没完?”
我脸红如赤,装傻:“什么铁玩意?那是什么?我不懂!”
“装,继续装!还什么,要去曝光老子?小王八蛋,做死你灭口算了!”他咬着牙,更往……。
我不由喘着气求饶:“不要……您轻点……疼……真的疼……”
他紧锁着我的腰,哑声命令:“叫老子的名字!”
这种时候,让我叫他的名字?羞死人了!我他妈叫得出口吗?
我咬着牙,不叫。
他连着凶猛地……,我惨叫,感觉骨头都要被他弄散架了。
“叫不叫?”他粗暴地威胁,语气震人得很。
“叫叫叫!我叫!”我吃不住他的狠,服软了,吭吭哧哧地叫,“路……路……路锦言……”
“把姓去掉!”
“不行,我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