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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走过来,“请你配合我们,不喧哗,不反抗,我们立马把你解开,你同意吗?”
我连忙点头,管他的,先松开这一身的绑再说。
另一个黑衣口开口:“松吧,杜先生还在我们小姐手上,谅她也不敢乱来。”
原来杜问卿回国还真是有人要找他,我突然之间,对那个什么轰动一时的著名歌手印象再度坏到了谷底,什么狗屁的偶像,他妈的完全就是个令人作呕的对象。
我怀疑,只要对方给钱,那个缺德男人是不是什么下贱的事都愿意做。
嘴上的胶带被撕开,我也不敢吭一个字。
杜问卿在他们手里,我哪里敢乱来一分?
紧接着, 手和脚也被松开。
“你们小姐是谁?为什么要逼杜问卿?”我冷冷看着他们开口。
“你跟我们回国就知道了。”
“回国?”
“对,你必须跟我们回去,不然,杜先生不会相信我们敢跑到这里来绑人,以为我们吓唬他呢,萧小姐,请见谅,我们说过,我们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就可以绑架?这是犯罪你们知道吗?情节严重的可以判你们死刑!”我冷嗤出声。
他们两人淡笑,浑然不把我的话放在眼中。
其中一个黑衣人看了眼手表:“差不多了,凌晨六点的飞机,现在已经五点一刻。”
“行,出发吧。”另一个也站起来。
两人齐齐站在床边看着我,其中一个淡声:“萧小姐,一路上还请你继续配合,如果你有一丝妄动,赔上的便是杜先生的命,请你记住这一点!”
我恨得直咬牙:“我知道了,不用再罗里八索,走吧!”
下床后,我肚子一阵咕噜直叫,马上毫不客气看向两人:“我饿了。”
“飞机上再吃!”他们甚至不给我出去找机会借电话打给杜问卿的时间。
我突然之间痛恨自己为什么不随身带部手机用着,平时不用,此时救救急多好。
虽然还不能确认杜问卿那边是个什么状况,但我不敢拿他的命来打堵。
这伙人敢从国内跑到美国来绑人,想必来头必定大得惊人。
这样的人怕是想弄垮杜问卿一家,都不是什么难事,我只能先按兵不动。
不管是坐车,还是进机场,他们一直将我夹在中间。
在外人眼里,我们就像是关系友好的三个朋友或是兄弟姐妹之类。
上了飞机,坐的头等舱。
两人位,他们俩派了一个守在我旁边,另一个坐在不远的地方,也随时随地警惕地盯着我。
六个多小时的飞机,我再次抵达熟悉的国家。
让我心脏紧颤的是,飞机最终所降落的城市,竟然是我熟悉如斯的城市——申城!
看着熟悉的机场,不禁一阵恍惚。
坐上接我们的车子,我还沉浸在那片恍惚里。
大半年过去,这里没什么大的变化。
车窗外掠过去的一幕一幕夜景,仿佛繁华璀璨,绚丽如钻。
我从没想过,哪怕是离开的那一刻,都不曾想到,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踏上这座城市。
车子到达希雅酒店。
他们又带着我进入一个豪华套房。
而后,其中一个人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对那边汇报:“小姐,人已经带回来了,现在在希雅酒店……好……”
说完,他把手机递到我耳边,让我跟那边说话。
“萧潇,是你吗?”
是杜问卿的声音。
我一惊,立马就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急忙脱口道:“问卿,是我,我现在在申城,你呢?你在哪?”
“我也在这里,你别怕,我们马上就会见面,我很快会去找你,别怕,听见了吗?”
我突然之间心就安定下来,点头:“不怕,我不怕,好,我等着你。”
而后,我就听到他在那边对另一个人沉沉说话的声音:“好,我答应你,我去为他诊治,但是,在去见他前,我必须先确认我女朋友的安全,还有,我必须带上她,她是我助手,诊治的时候我需要她的协助。”
我还想听下去,想听听威胁杜问卿和我的那位所谓什么大小姐的声音,可手机被黑衣人抢走了。
他又对电话那边汇报了几句,而后挂断,对另一个伙伴道:“杜先生已经签了协议,小姐说,半小时后他会来接萧小姐,我们二十五分钟后再离开。”
“好。”
我听到,一直不安的心也落回了肚里。
只是我想不通,杜问卿为什么如此坚决地不肯接下那笔生意,是治不好吗?如果治不好直接跟那位大小姐说清楚不就行了?用得着让别人这么大动干戈地绑架人来威胁?
虽然事情明明看起来已经解决了,可不知为何,我的心里莫名地越来越不安。
我一点也弄不清楚,这份不安到底从何而来。
难道是因为再次回到申城,有可能再次遇到那个男人吗?
可就算再遇到又怎样,他已经上了他的阳光大道,我也有我的小日子小幸福了,从此以后两不相干就是,也不会再有任何的瓜葛了。
二十多分钟后,两个黑衣衣离开,五分钟的样子,杜问卿满头大汗的急步跑进来。
“萧潇!”
“我在。”我连忙从卧室里跑出去。
他奔过来,突然伸手将我搂进怀里,两条手臂跟网一样,死命地收紧,差点没抱得我喘不过气来。
“问卿,你别紧张,我没事,再说他们有求于你,不可能真把我怎样的。”我笑着轻拍他的手臂。
“抱歉,是我连累你了。”他喘着气急促地道歉。
“说什么呢?我一点也没觉得你连累我了呀。”我轻轻推他。
他这才松开了手。
“到底怎么回事?是什么人搞这么大动静?”我在沙发上坐下来问他。
“没事,就是一个心理病人,我已经答应他,这段时间会替他过诊。”杜问卿神色有些黯沉。
我越发的好奇起来:“那人心理病很严重吗?治不好?”
他摇头:“现在还不确定。”
“那你干嘛不接?这种来头的人出手应该不凡吧?”我突然想起什么,不禁惊声:“难不成,那个病患是你的仇家?”
他抬眸沉沉看向我,而后吐出一个字:“对。”